当我下班回家时，楼下的灯亮着，我一看到灯就紧张起来。不过，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这个打击最多只能让我妈妈离开几天。我一直都知道。是时候面对现实了。
如果情况变糟，我可能会去瓦莱丽或艾达那里过夜。我的银行账户里有很多存款，所以我应该能够养活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可怕，但主要是让人安心。事实上，我可以彻底改变我的生活，抛弃我所知道的一切，如果我真的需要是……让人安心。
那感觉…不公平。即使算上我母亲，我的生活真的那么糟糕吗？这怎么可能，当我认识这么多客观上家庭生活更糟糕的人时，他们中的许多人仍然对那个家有依恋。我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吗？
…嗯，我想不会。我毕竟是个怪物，不是人。虽然我也觉得我不应该思考那是让人放心的是，嗯……的确是。因为，再说一次，我不是人类。干净利落。
我走出汽车，伸展四肢，在车库里花了足够多的时间给自己做心理准备。我现在在家，所以叶片的四肢可以出来，享受在3d空间中仅有的一点点大气阻力的轻软感觉。我非常确定地球上的4d空间是真空的，但我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对它产生负面反应。我听说过很多关于真空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影响的恐怖故事，但我实际上已经把头伸进了4d空间，没有让我的肺爆炸式减压或其他什么，所以我想我的身体只是有抵抗压差的物理结构。所以这很好。不过，在那里绝对不能呼吸。
我打开家门，由于内心的独白，我几乎忘记了等待我的是什么，但令我惊讶的是，我根本没有发现我的母亲在等我。我的父亲独自坐在餐桌旁，看起来有点尴尬和忧郁，但当他看到我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
“嘿，汉纳盖特，”他向我打招呼。“工作顺利吗？”
我无法掩饰我的惊讶。我爸爸…通常不会这样伏击我。他需要什么吗？
“是的，一切顺利，”我说。“不过，我们很忙。我猜我在社交媒体上。”
“哈，”他轻轻地笑了笑。“我想你会的。”
“我想我会的。”
有一个尴尬的停顿。我来回移动我的重心，等待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所以，嗯…你今天用我的车去上班，\"我爸爸评论道。“但我不是，呃……我再也没有冠状病毒肺炎了。我的两个星期结束了。”
啊？哦。哦！我未经允许就用了他的车！
“哎呀爸爸，对不起！”我牙牙学语，尴尬。“我根本没想过，我只是太习惯了……啊，我的错！”
“哦，不，没关系，”他很快向我保证。“我的意思是，嗯，你有点太老了，让你爸爸开车送你去工作和回来，对不对？肯定很尴尬。”
“不，不，这不尴尬，”我诚实地向他保证。“我想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这样，但我真的不会考虑这种事情。”
“啊，我想不会，”他说。“嗯，呃，我做我需要去我的办公室做一些事情，如果你想补偿我，我…需要有人陪？你知道，在我做家务的时候有一点父女时间。如果你不介意晚睡一会儿的话。\"
一开始我不太确定该如何回应。我爸爸不太做像这样的东西。他主要是一个人呆着，做他自己的事，呆在他自己的脑袋里，只要我们一起做事情，他就和家里的其他人一起做。我妈妈是家里的负责人，包括爸爸，他只是有点随大流。
但是……嗯，这是我生活中的一个巨大变化。他表现得不一样并不奇怪。另外，我们唯一一次真正的一对一交流是在他开车带我去的地方。也许他只是没注意到。
\"...好吧，爸爸，”我承认，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傻笑。我迅速上楼换下工作服，然后拿着背包回到车里，这次是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坐进驾驶座，我们一起出发。
“那么，你真的是那样去上学的，嗯？”他问道。“那一定很多。”
“无所谓，”我耸耸肩。“说实话，这挺好的。”
“你喜欢成为关注的焦点？”他问道。
“不，不是真的。只是…嗯，我想我不得不花很长时间来隐藏一切。这感觉更自然。”
他哼哼着，点了几下头。
“自然，嗯？”他沉思道。“我担心人们不同意这一点。我担心很多事情。没有人真正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而且…嗯。你妈妈和我都吓坏了。”
一提到妈妈，我几乎退缩。如果她如果我说了“你父亲和我都很害怕”之类的话，我会采取自卫的态度。我会认为她是想让我内疚，想胜利对话。但出于某种原因，我觉得爸爸并不这么认为。他没有要求我改变什么。他只是…谈谈他的感受。我怀疑对他来说有些困难。
“我希望我能说解释事情会有帮助，”我告诉他。“但我有点担心，了解更多的情况只会让你感觉更糟。”
“啊，”他说。“嗯。好吧。我知道你说那不是魔鬼，但是……私下说，那是魔鬼吗？”
我不禁爆发出短暂的，意想不到的笑声。尽管他仍然非常严肃，但他说这话时却满不在乎，这真的让我很感动。
“开或者私下里，爸爸，我很确定所有的基督教都是胡说八道，我告诉他。我半定期地与一个神圣的实体交谈，她根本不符合圣经中的任何东西。\"
“啊。嗯。好吧，只是一个公平的警告，你妈妈一直在说要找一个驱魔人。是的，我们知道那些大多只是骗局，但是…好吧。魔法是真实的，只是…你知道。我们的女儿……试着不要太生她的气？\"
我叹气。我想这已经证实了。
“我会努力的，”我不置可否地告诉他。\"尽管我郑重声明，如果那是真的，我也不想被'驱魔'？就像…也许一些保护我不受女神影响的方法会很好，她…不是一个好神。但是多余的肢体和魔法什么的？挺好的。我喜欢。我喜欢没有人类的身体。我喜欢能够清理我头脑中的混乱。这……这让我很开心。”
“真的吗？”他问道。
“真的，”我告诉他。“这不全是好事。现在我的生活中有…不好的东西。但是这个？”
我举起带爪的几丁质手，看着它在经过的街灯的闪光中闪烁。
“我喜欢。”
我爸爸只是继续盯着路，因为他在开车，而不是不负责任。但是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点了点头。
“嗯，”他说，“那很好。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最终，汽车开进了我爸爸的牙医诊所。牙科生意？他为了钱折磨人的地方。当然，他免费为我们全家洗牙，所以我至少每隔六个月左右就来一次……嗯，我想是一辈子吧。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坐在那些阴暗的砖砌广场中的一个，这些广场偷偷溜到四车道的路边，拥有六家不同的商店，你每天开车去上班，但从未真正进去过。然而，每个人都需要牙医。如果你认为你没有，你最终会跑过来。多收钱的生意啊。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进去后，我爸爸突然说，“我想在这里检查一下你的牙齿。我不太懂魔法之类的东西，但我对牙齿略知一二。至少看看这样做是否合适会有所帮助。”
“哦，”我说。“嗯，当然，我猜。我想我有点好奇，因为他们现在都这么大了。”
“他们是事实上“很大，”我爸爸赞同道，异常热情。我见过的最大的牙套。\"
“呃，呵。是的，我想是的。老实说，当他们长大的时候，真的很痛苦？在一次测试中，我的人类牙齿都掉了，我不得不跑到浴室，把它们全都吐到水槽里。”
“真的吗？”他问道。“像在梦里一样？”
“我……猜？我的意思是，我只能假设，”我说。“我不……做梦。”
“你当然有，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经常做那个梦，我们不得不——”
“不，爸爸，等等，那……那不是梦。”
他停下来，皱着眉头。
“哦，”他说。“好吧，嗯，人们做梦梦到自己的牙齿掉了是很常见的，人们做梦梦到测试也是很常见的，所以……它们有时会一起出现。”
“有道理，”我点头。“嗯，就像那样，是啊。只不过它真的发生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我的牙齿，所以我慌了，把它们都放进了背包里的一个自封袋里。实际上，我现在还保留着它。”
“真的！?\"我爸爸兴奋地问。“我能看看吗？”
我眨了眨眼，对这种热情感到惊讶，但我想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请求。我拿出我那有趣的小牙包，小心翼翼地包在背包底部，递给我父亲。他小心翼翼地收下，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柜台上，摊开。
“哇，那是你的牙齿，好吧！”他大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猜…他认出他们了？“好吧，让我们把你和x光联系起来，弄清楚你的新的牙齿！\"
我们做了，结果却…令人失望。爸爸照了几次x光，都得出了同样的结果:我的脸有了一个坚实的轮廓。很明显，我的皮肤比正常人的皮肤更不透电磁波。
“我希望我不会破坏人们的手机信号，”我皱着眉头说。我有点期待看到我奇怪牙齿的x光片。我的意思是，可能就像用我的空间感看东西一样，但是。
“嗯。是啊，”爸爸同意，看起来很困惑。“这是不是很奇怪，这就是它最终开始下沉？”
“开始理解什么了吗？”我问。
“你的身体，”他说。“你真是件不可能的事。那是怎么发生的？怎么能够会这样吗？为什么会发生在你身上？\"
“哦，”我说，找到附近的一张病人椅，一屁股坐了进去。“嗯。女神说她选择我是因为我很好，但还不够好。她没有详细说明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有我的猜测。\"
“哦，汉娜，”我爸爸悲伤地说，“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我耸耸肩，对与这样一个有偏见的消息来源争论这件事不太感兴趣。
“对我们来说，这不是你能不能处理好的问题，”我父亲继续说道。“我们知道你聪明、风趣、勤奋，而且非常非常善良。你可以做任何事，汉娜。你妈妈和我都很担心你，是的，但我们更担心世界上的其他人。关于那些可能想要伤害你的人。”
是啊。好吧。我想这很公平。但也不尽然。
\"我有没有告诉你和妈妈我每晚都在另一个宇宙醒来？\"我问。
“嗯。没有？”
“啊。好吧。我知道。它实际上只是…整个另一个宇宙，就像一些巨大的幻想世界树的废话。那边的熊有点坏消息。就像“我不得不与邪教徒和奴隶贩子战斗到死”一样糟糕。我的朋友一直告诉我我现在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的治疗师可能也会这么做。”
我让我的腿踢了一下，悬在医疗椅的一边。我的脚趾发痒，想脱掉鞋子。
“我只是不想和妈妈谈这件事，”我说。“她会努力的修好它，你知道吗？但是你不能改变这一点。你不能成为一个杀人犯。\"
我跳回到地板上，突然没有心情再坐了。相反，我开始踱步。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我身上，我可能会过得更好。不…我肯定会过得更好。即使我花了一生的时间沮丧地试图假装成错误的物种而不知道它，这也比这个。但我们没得选择，好吗，爸爸？这不是…这不是摆在桌面上的一个选项。这种变化不可逆转。即使我们对女神进行全面的动漫JRpG，用友谊的力量刺伤她，直到她死去——很清楚，这不是一件事——我也不会再次变成人类。如果有什么我可以死去，因为我很确定我的生理机能依赖于魔法。我被困在两个世界之间的垫脚石，这个…这个小蚂蚁来回追踪气味。我们必须适应这一点。我们必须找到欣赏它的方法。而我知道会很艰难的。我知道人们会来找我的。我很清楚人们会试图伤害我。他们已经有了。\"
我试着给我爸爸一个安心的微笑，尽管我认为它最终只是一个鬼脸。
“但他们总是后悔。你不用担心我，爸爸。如果有的话，你应该担心那些想对我做什么的白痴。我讨厌伤害别人，但事实证明我是事实上很擅长。\"
“汉娜……”我父亲轻声说道，脸上带着同情和困惑。“我不……完全确定我明白了。但是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你只需要说出来，好吗？我会尽我所能。”
“我知道，”我说，完全没有这样做的意思。“谢谢，爸爸。”
他最终还是手动检查了我的牙齿，并评论说对我进行手术是多么容易，因为我的下巴张开了不下三次。我想，也许，我爸爸可能是个怪人。但我想没关系。反正我生命中所有酷的人都是怪人。
很明显，我的牙齿就像他能确定的那样健康，即使他担心它们异常大的尺寸会给我的下巴带来问题。我没有那样的感觉，但我向他保证我会留意的，在我们回家睡觉之前，他会忙于其他工作。我在柱子上醒来，我们继续穿越洞穴。
这很好，如果有点安静和无聊。洞穴的形成通常是惊人的美丽——我们在一个小的地下池塘边停下来吃午饭，池壁衬着紫色的石英——但它们通常只是光滑的石灰石或锯齿状的裂缝。海伦和我继续一起狩猎肉类，但我们开始耗尽卡吉索的口粮，这可能需要我从地球给她带一些食物，只是希望我们放在食物中的东西不会伤害到真正的外星人。
尽管如此，这一天大部分只是无聊的旅行，所以我在地球上的周三早上醒来，感觉既休息好又极度不安。我想做一些事情——跑步、打扫卫生、工作、偷懒——但不幸的是，我得先去上学。更不幸的是，我妈妈似乎醒得很早，已经在楼下吃早餐了。我想我不可能永远避开她。我穿好当天的衣服，去洗手间放松一下，让自己清醒一下。
…当然是在用完卫生纸之后。我没有那可怕的。我只是用提神来代替淋浴，因为…嗯，淋浴现在有点令人沮丧，因为它们不令人愉快。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在镜子里审视自己，检查自己的身体是否有变化。我多出来的眼睛看起来很快就要长好了，而且…嗯。某物正在我头发原来的地方生长。我头顶上有一小片半透明的东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很小，但我猜它刚刚开始生长。我希望它能作为头发的替代品。
我鼓足勇气，下楼去，母亲正在慢慢地调制一杯浓咖啡。这有点奇怪；她通常不喝这种东西。她向我打招呼，说早上好。我回说早上好。她没说别的。我不禁松了口气，我抓起剩下的火腿、鸡蛋和奶酪给自己做了个煎蛋卷。
然后几个穿着牧师服装的男人走进我们的门廊，按响了门铃。哦，天啊，我们走吧。
当妈妈站起来去开门的时候，我对她说:\"你知道，这是行不通的。\"“我不是恶魔。我只是我。”
“那我希望你不会介意纵容我，”我妈妈疲惫地说，当她走出厨房让男人们进来时，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他们静静地聊了一会儿，我尽我所能忽略他们，专注于我的食物。糟糕。我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我赶紧做完饭，这样我至少可以在吃饱的情况下应付这种侮辱。
唉，大概是驱魔人进来了，而我才吃了一半。我想，当他们看到我时，他们看起来…很震惊。不惊悚，不反感，不可恨，但肯定是震惊。他们三个短暂地转变成不同的表情:一个看起来像他可怜我，而另一个看起来可疑，像他认为他是一个被骗局浪费了时间的人。嗯。可能是真正的信徒。很奇怪；我从小到大都去教堂，但即使我我觉得遇到一个真正相信人会被恶魔附身的人很奇怪。
…我可以从中得到一些乐趣。但我要先吃完我的鸡蛋。
“你是……汉娜，对吗？”男主角问我。天哪，这家伙身上有六个不同的十字架。绝对零滴水。
“那是我，”我确认，迅速吞咽说话，然后再次填充我的脸。\"抱歉，你在我早上例行公事的时候抓住了我。\"
“请接受我们的道歉，”他点点头。“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吗，汉娜？”
“因为你认为恶魔是真的，而举证责任是假的，”我回答。\"或者至少，你对证据的定义非常宽泛.\"
\"汉娜，求你了，\"我妈妈叹了口气，用指尖抵住额头，半遮着脸。
“很好，很好。“你在这里是因为你认为可能有什么东西可以驱除，”我抱怨道，“而不是那种可以消除你腹部赘肉的东西。”
“汉娜，”我妈又按了。
\"这是发生在圣经里的事情吗？\"我问。“这是恶魔干的事吗？把人变成虫怪？因为我不记得在主日学校的时候，虽然我并没有特别注意，但我觉得我会记得。”
“汉娜！”
“看，他们只是在浪费时间，妈妈，”我厉声说道。“我不可能比邀请他们进来更让你尴尬了。我想，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这将做杰克没有蹲。”
\"那么，我们能排除那百分之一吗？\"我妈妈呻吟着。“求你了？就为了我安心？”
我闭上嘴，考虑到这一点。我没有拿那百分之一开玩笑；我有女神，所以我猜不是不可能的这些家伙有一个真正的上帝。但是如果基督教的上帝能够清除女神对我的影响，我会希望他这么做吗？别误会，这很诱人。我的女神是相当可怕。但至少她没有“创造一个无限的永恒惩罚的领域，如果人们不服从就把他们送到那里去”。我的意思是…至少我不知道想她就是这样。但如果她这样做了，她可能至少不会对谁最终去同性恋恐惧症！
哦，见鬼，这就像处理政治问题一样。哪个心中只有自身利益的不死怪物会这么做你们想统治这个星球上最大的国家之一吗？…哇，等等，我现在可以合法投票了！这太疯狂了。天啊，我还没准备好。至少同性恋让投票稍微容易一些；在任何两个为了个人利益而想利用世界的混蛋中，美国通常只有一个积极地想使我的幸福非法。这有点令人沮丧，因为就像…我被要求投票支持一个或另一个，即使我不同意他们的任何其他政策，因为另一个想把我的快乐变成非法，因为这只是这个国家的很多人出于某种原因想要的东西，而这取代了所有其他我关心的问题。
…等等，我有点分心了。我应该让他们给我驱魔吗？我的意思是…它不会做任何事情，但可能会让我妈妈离开我一点，对不对？所以我想我没有理由拒绝？
\"好吧，拍你的镜头，\"我耸耸肩。“信仰-炸我，或什么的。”
我懒洋洋地挥舞着一只臀部，做着“继续做下去”的手势，在我铲下剩下的鸡蛋时，靠在另一只腿上支撑着。有信仰的人互相看了一眼。
“你的轻率对你没好处，孩子，”多疑的那个咕哝道。\"你应该在上帝面前表示尊敬。\"
“如果我见到他，我可能会的，”我回答。“但我在这里没有看到他。”
这似乎在他们的屁股下点燃了一把火，所以这两个人互相点点头，然后每人拿出一个滑稽的大十字架。前面的人开始说话。
“我命令你，不洁之灵——”
“粗鲁，”我评论道，交叉着双臂。我刚刚清理了我自己！
“以我们主耶稣基督的道成肉身、受难、复活和升天，并以圣灵的降示，你以某种迹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眨眨眼。
“是……是汉娜，”我回答，但他还是继续说，好像我不存在似的。
“我命令你服从我，一个上帝的仆人，尽管我不配，离开这个地方，大胆不以任何方式伤害这个上帝的生物，或旁观者，或他们的任何财产！以基督的力量，命令你！”
沉默。我清了清嗓子。
“嗯，”我说，“反正我十五分钟后就要去学校了，所以没关系。不过，我下课后再来可以吗？”
“汉娜，求你了，”我妈妈呻吟着。“认真对待这件事。给我的？”
哈。认真对待？真的吗？我几乎做到了。我试过了，有一点。有一段时间，我有一丝希望，也许她是一个恶魔，也许她能够被驱逐。但这从一开始就是愚蠢的。我知道那个。不管怎样，我让自己充满希望。我真愚蠢，把这件事看得这么轻。
“很好，”我说，用冷水冲了一下我的盘子，让它们恢复到最佳状态。“我们可以严肃对待。我们可以停下来开玩笑的。\"
我把我的东西放好，走近这三个人，尽我最大的努力用某种程度的恐吓来怒视他们，尽管事实上最矮的那个比我高将近八英寸。
“你们这些先生们还认为我着魔了吗？”我问。
他们没有回答，虽然他们仍然紧握着十字架。
“我明白了，”我继续说道。“嗯。我相信你们都是好意。但是我正忙着处理一个实际的神，所以我的耐心有点薄。已经有一个邪教想杀我了。请不要变成两个。\"
驱魔人面面相觑。
\"...我认为这是儿童的在这种情况下，信仰是关键，”持怀疑态度的人说。
“是的，”另一个人同意道，“我怀疑你是对的。”
哦吼吼？什么这现在吗？
“什么意思？”我妈妈问。
“驱魔命令恶魔，因为他们受制于耶稣的意志，对他无能为力，”男子解释道。“但自由意志仍然涉及，虽然魔鬼的可以被颠覆，上帝心甘情愿地拒绝这样做他的孩子。如果你的女儿自愿接受了恶魔…”
“哦，多方便啊，”我慢吞吞地说。“每当你工作失败时受害者的故障。拜托，妈妈，你没这么蠢。\"
“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逻辑，”我母亲皱起眉头。“你呢是年轻的女士，我对此很有敌意。\"
“如果我的信仰是一个决定性因素，不管它有多真实，它都不会起作用，”我叹息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成为基督徒了年，妈妈。我是极好的同性恋。\"
“你知道，那些东西不一定是互相排斥的，”我妈妈哼道。\"有些教派乐于接受LGbt群体.\"
“什么…？”好吧，我是不期待从我妈妈口中听到这句话。“不，听着，那真的不是唯一的原因，妈妈。当我长出新的四肢时，一位女神在嘲笑我，而我不会坐上耶稣列车。信仰经不起确定性。”
房间里的四个基督徒似乎对此很生气，所以我很快继续。
“听着，我只是……我们谈完了吗？”我问道，一边用一个手指推开一个十字架，这个十字架在这次谈话过程中被慢慢移入了我的个人空间。“驱魔不起作用。或者这些人很差劲。不管怎样，你都应该把他们赶出去。”
\"嗯，\"我的母亲皱起眉头，在她向门口示意男人们之前，用脚敲了一会儿。“你可以走了。”
“夫人，我相信你的女儿需要认真的——”
“你可以离开，”她重复道，“我的房子。”
他们离开了。立刻。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等着他们离开，等着前门关上，然后才把注意力转回到我母亲身上。和她单独在一起很…可怕。不一样。我们在公共场合时，她总是更友好。但是我仍然被驱魔的尝试激怒，所以我设法集中我的勇气。
“你能不能别再帮我了，现在就让我去上学？”我求她。
“汉娜，”我妈妈叹息道，“我真的不确定我能做到。如果我不尽力帮助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想告诉她她没在帮忙。最好的帮助方式就是离我远点。但是我不能。这没用。没用的。她需要一些事情。
这是她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昨天，我工作单位的一位副总裁飞来和我谈话，“我犹豫地说，不确定这是否明智，但同样也不确定是否有其他选择。“她担心我所做的事情的合法性，因为魔法并不真的…存在在法律体系中。或者，我假设它没有？\"
“没有明确地说，但是有是“巫术背景下的一些先例，”我的母亲立即回答，再次让我吃惊相信自己在进行魔法仪式的人确实被允许自由地进行宗教仪式，这一点很难争辩可证明的真实魔法在宗教中不太有效。也就是说，可被证明是真实的魔法不受法律管制同样是荒谬的。\"
她把一只胳膊交叉放在肚子上，另一只胳膊肘搁在肚子上，我认为这是她的“演讲姿势”。
“例如，dettmer v. Landon一案围绕着弗吉尼亚州的一名囚犯，他想要一些物品来进行巫术崇拜仪式，并声称第一修正案赋予他这些物品的权利，以便他可以练习。矫正部认为，威卡教教仅仅是一个神秘实践的集合体，根本不构成一种宗教。它最终到了第四巡回法院，法院裁定，不，威卡教教绝对算作一个宗教，否则索赔被坚决驳回。他们只是也得出结论，原告不会得到蜡烛，因为没有人的囚犯被允许不受监督地接触火和蜡之类的东西，这有一套合理的理由，不涉及他的宗教信仰。\"
“哼，”我眨了眨眼。“你只是……马上就知道了那个案子？”
“我当然知道，”我妈妈皱眉道。“我昨晚研究了它，以及我认为可能相关的任何其他案件。这一个是值得注意的，因为威卡教是主要的宗教之一，其中施法和与超自然实体交流是广为人知的方面；我不知道它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但如果你为宗教辩护，这些比较是可能的。本质上，你不能因为这个“女神”授予你的权力而受到歧视的想法一个简单的论点。但是这个想法给了你特殊的许可去使用你的力量去对抗先前存在的规则？比较难。宗教意味着特殊的适应，但它只是有时意味着特殊例外情况。\"
“嗯，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想把我与女神的非自愿的联系看作是一种宗教，本质上，但它不应该有关系，我坚持说。大部分健康守则都是关于不让东西接触其他东西，我的魔法让我在接触所有东西的同时准备食物少多了。我有清洁和分类的咒语。它是可怕的遵守卫生法规！\"
“嗯，”我妈妈想。“给我看看。”
我花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来做这件事，甚至没有真正想过要不服从她。但也没…那么差吧？她没有斥责我或为我设置模糊的失败状态，她只是…告诉我去做可以立即完成的事情。
“难以置信，”她喃喃自语。“绝对不可思议。”
“我知道，对不对？”我滔滔不绝。“太牛逼了！我不需要浪费时间混合酱料或装饰或清洗锅或洗手，这一切只是干净。\"
“不，你仍然需要洗手，”妈妈说。
“什么？但是为什么呢？我刚刚给你看了我的神奇洗手较好的比洗手更重要。\"
“我同意你的观点，”我妈妈点点头，“但是健康法没有明确规定清洁度你的手需要。它规定了需要洗手的情况，以及洗手的正确方法。这些仍然适用于你，不折不扣。\"
“但是……那是愚蠢的，”我抱怨道。
我妈妈耸耸肩。
“因为它是哑的，我们很可能得到一个特殊的例外，如果我们最终证明了你的方法的优越性，并把这件事诉诸法庭。但是你真的想经历长达数月的过程吗？我觉得在你的未来会有更重要的法律斗争。\"
我呻吟着。她完全正确。一如既往。
“现在，我想我已经让你呆得够久了，”我妈妈说。“你自己去学校吧。我……为你感到骄傲，尽管发生了这一切，你还是选择了去。”
我退缩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我只是被锁在自己的套路里不管合理不合理。但我不能否认，听到母亲说她为我感到骄傲，我的身体里迸发出了快乐的火花，这种满足感是我非常非常希望不再渴望的。
“谢谢，妈妈，”我平静地说，然后向汽车站走去。
学校还好。体育老师对我大喊大叫，因为我用爪子撕坏了跑道，但只要我们穿着鞋，就不会阻止杰特或我成为我们的超人。我猜他和校长聊了聊。那很好。
今天我被比两天前更多的问题轰炸。好像现在整个学校都在网上看到了我的视频。这是…压倒性的，但艾达在我崩溃之前介入，并开始用大声的谈话拖着我，不让任何人插话。太棒了。她很棒。她的生日是明天！天哪，我还需要给她买些东西。
我又一次回到了家，没有任何东西爆炸或变得可怕。这是…非常整洁，我认为。我不习惯地面和树边都很顺利，我知道我需要享受它。这就是为什么，因为我今天没有工作，我真的很期待今晚的流媒体！天哪，会很疯狂的。当学校终于结束，我回家，我渴望开始。我走向我的房间，打开我的电脑。
“汉娜！”我爸爸呼唤我。\"你准备好接受心理治疗了吗？\"
我眨眨眼。我的什么？但是……哦。哦！对，卡森医生说服我每周两次。哼。嗯，这有点扫兴，但只是一点点。我的治疗预约只有90分钟长，我可以在之后继续。
“呃……是的，给我一秒钟！”我打电话回来，因为我完成了换下我的校服，关掉我的电脑。我猜妈妈在上班，所以爸爸开车送我。真好。
“你就这样走了？”当我们坐上他的车时，我爸爸问我。
“是的，我的，呃，治疗师实际上是最先知道的人之一，”我告诉他。“除了我的朋友，我的意思是。”
“那你的……女朋友呢？”他尴尬地问道。
啊。没错。
\"嗯，嗯，是的，我想是的，\"我坐立不安。“虽然实际上我们分手了，就在我说我有一个孩子的第二天。嗯。我真的不想谈这个。”
“哦，”我爸爸说。“是因为——”
“这并不是因为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原来是直的，”我打断了他。
他眨眼了。
“我想问是不是因为你现在看起来不一样了，”他说。
“哦。不。嗯，算是吧。但是不行，我们能换个话题吗？”
“当然，”他说。“对不起，汉娜。”
我们很快就到了卡森医生的办公室，虽然我在候诊室里得到了我通常的凝视，但在我的预约应该开始的时候，卡森医生就在那里接我到她的办公室。她给我时间进入内心，让自己平静下来，尽管卡森医生与她有着难以想象的不同，但治疗的幽灵般的压力仍然纠缠着我他。不过，很快，我就在沙发上，脱掉鞋子，舒服起来。
“所以！”卡森博士向我问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汉娜！我不得不说，你看起来更开心了。”
“哈！是的，我想我是，”我承认，尴尬的抓了抓我的后脑勺。
“我注意到你也不再掩饰了，”她说。“那两件事有关联吗？”
“是啊！”我点头。“不用隐瞒真好。隐藏是很难。\"
“的确是这样，”卡森博士同意道。“好吧，我很高兴你似乎更愿意表达自己。在我们继续之前，我应该提一下，我已经设法在网上找到了很多你的视频。我通常不会寻求这种东西，但你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了一个相当大的名字。”
“是啊，我，嗯，得到了这种印象，”我对冲。“不过，实际上我没有twitter账户，或者说……大多数社交媒体账户。所以没怎么看过。不过，我一直想这么做。”
“如果你愿意，这里欢迎你，”卡森博士邀请道。“或者我们可以只是聊天，如果你喜欢。”
“嗯，我是说，有什么不好吗？”我犹豫地问。
“我认为大部分是积极的，”卡森博士认为，“但它是社交媒体。有一些不太好的意见。当然，这永远是名声的本质。\"
“你有什么着名的客户吗？”我问。“我的意思是，你当然不必回答这个问题。”
“我觉得你最近成了我的最着名的客户，汉娜，她笑着对我说。所以如果你需要帮助，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当然，”我叹了口气。“是啊。谢谢大家。”
“任何时候。所以。今天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嗯，嗯……我不再被灵魂折磨了，”我开始说道。
\"是的，那是……的确是我担心的事情，\"卡森博士微笑着说。“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高兴。”
“是啊，呃。我对此感到很抱歉，因为我们杀了一个串我不得不带上我的地球朋友艾达来帮助我，她现在带了一把枪她是杀了很多人。到处都是糟糕的情况！但是我们真的没有选择，因为我在前一天不小心把我的女朋友传送到了另一个宇宙，我们不得不救她，但是当然当我们杀死所有的信徒，最后找到她时，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把自己锁在一个用她的灵魂制造的魔法死亡陷阱里，我们不得不破门而入，把她拖出来，她甩了我，因为我想她有一堆依恋的精神问题，她的校长一直说我虐待她，我想我是这样的是因为我不小心用了一堆魔法在一堆不同的场合对她做了一堆可怕的事情。\"
“嗯！”卡森博士一边说，一边以绝对不可思议的速度草草记下笔记。“好吧，让我们开始打开包装。你说你用魔法做了‘可怕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嗯，无意中把她变成了一个有点像我的怪物。我还把她传送到了一个可怕的平行宇宙。”
“你是故意做这些事的吗？”卡森博士问道。
“呃？”我回答道，用一种马马虎虎的姿势摆动着我的手。“这个回答很复杂。尽管它们发生了，至少是因为我希望它们发生。改变他人的咒语是通过给某人一个身体来实现的，我认为这个身体以某种方式和意志隐喻了他们也让他们能够更好地理解我的经历。如果我当时理智地思考，我就不会选择她，但是我当时没有理智地思考并不意味着我没有责任做这些事情。\"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哲学，”卡森博士说。“尽管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犯了几次错误后，我个人不愿意把你称为‘施虐者’。”
“卡森博士，我对她的身体做了永久性的改变，这将对她的一生产生负面影响，”我承认。“然后我把她送到另一个世界，让她受到了更大的创伤。我是一个怪物。\"
我的治疗师一边沉思一边哼哼着，一边用她的笔敲着下巴。
“我想我不能评论你的所作所为或者这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她说。“我不知道这个年轻女人在问什么。当然，她完全有权利结束和你的关系，这样做对她来说可能是正确的决定。但我每天都和施虐者以及施虐者的受害者打交道，而你表现得就像后者。不是前者。我不认为你应该忽视你的错误，汉娜，但我也不认为你应该为此自责。你可以前进。”
“是啊，”我叹了口气，靠在沙发垫上。“好的。老实说，除此之外，我的生活最近过得很好。我从树边的邪教那里逃脱了。我以非人的身份出现在地球上。从那以后，这两件事就…一直很好。我没有被抓回来。我没有被攻击。我没有任何事不幸发生在我身上。这很好，但同时，我只是…我总是在等待另一只鞋掉下来，你知道吗？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它有成为。它在哪里，我该怎么做？\"
“不好的事情不“不过，必须要来，”卡森博士说。我知道那种感觉，在你经历了一切之后，但那不是真的。事情可以顺利进行。\"
“不，卡森博士，”我摇摇头。“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这样，但对我来说不是。我知道这可能是创伤反应，但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如果这个世界真的要抓你，那就不是妄想了。她确实是。她是。我不知道她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但我不会喜欢的。\"
我的腿开始紧张地抽搐，我让它。在这里做那个没问题。
\"...你说的是你提到的这位女神吗？”卡森博士问道。
“是的，”我确认道。“是的，我是。她…我真的，真的很喜欢我最近得到的平静，卡森博士。太棒了。但我的一部分只是想让她放弃。让一切回归恐怖。我知道会的。我知道我不想那样，我也不想，但是等待折磨着我。\"
“你……和这位女神说话吗？”卡森博士问道。
“有点，”我说。“差不多吧。她只在人们念咒语的时候大声说话，但是我们可以交流。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可以把她的想法放进我的脑子里，让我理解她的话，就好像它们是我一直都知道的真理一样。她随时都可以打开我的思想。她不能碰我。无论何时，以及无论在哪里她喜欢它。嘘-她拥有我卡森博士。她拥有一切。她是一个女神。她想让我们受苦，这样她就可以笑了。\"
我意识到我蜷缩成一个球，熟悉的和同样可怕的恐慌袭击的感觉开始抓我的肺。哈。我最近也过得很好。
“我告诉过你那些折磨我的人这么做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会毁灭世界吗？”我问。“我害怕他们是对的。那个她选择因为他们是对的。我无法阻止她。因为我不够好。我不够好。我不够好，我不够好，我不够好——”
“汉娜，”卡森博士坚定地打断道。“请为我深呼吸。进进出出。进去……出来。”
我专注于她的声音。我的呼吸。随着眼泪不断落下，我胸口的悸动开始平息。
“汉娜，没有人需要你来拯救世界，”卡森博士坚持说，一旦我平静下来。“你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
“我是，”我低声说，“启示录的预言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我知道我们不会都死。但是我们已经够多了…我们太多了。我们不能从沙子里挖出来。而她不会去救那些无聊的，不会在别人能自救的时候去救。”
沙滩，无聊，小蚂蚁在巢穴间爬行。每个人都过着不同的生活。多美啊。多么独特。用一根手指就能轻易打破。
“我不应该上市，”我说。“人们对魔法了解得越多，她的影响力必然会传播得越广。他们会绑架我已经赋予灵魂的每个人，并试图让他们传播它。所以他们不能知道我们可以传播它。他们不能。\"
我抬头看着卡森博士，恐慌抓住我。
\"你需要我的号码，\"我告诉她，争夺我的电话。“比起我需要你的号码，你更需要我的号码。有麻烦就打电话给我，好吗？如果有人试图伤害你。我会找到你的。我保证。我保证会找到你。操，我到底是什么在做什么？上学？去上班？我需要准备。\"
…不知何故。我需要做些准备。但是我能做什么呢？
“汉娜，”卡森博士平静地说道。“请为我呼吸。”
“对。是啊。深呼吸。冷静点。不把突如其来的恐慌作为迫切需要的动力，让我振作起来，做点什么有用的仅此一次。\"
“汉娜，如果你惊慌失措，无法清醒地思考，你就做不了任何有用的事情。”
“嗯，其他时间我也做不了什么有用的事情！”我厉声回答，然后退缩了。“对不起。抱歉。我不是故意提高嗓门的。我只是…这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去吧。一切都很顺利，我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他们会再次出错。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何时何地或者它是否会最终击垮我。\"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我的手。想着我的身体回到柱子上，浸在人血里。
\"...也许这是一件令人担忧的蠢事，”我说。“我已经坏了。”
沉默。我让它溃烂，淹没在痛苦的尴尬房间。当然，卡森博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平静并不比我的爆发更有帮助，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了出来。
“嗯，”她说，“我当然很高兴我们同意一周两次探访，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这种情绪在你心里沸腾一整周是不好的。如果可以的话，把这些事情说出来是有益健康的。来谈论他们。”
“这样够了吗？”我问。“只是谈谈吗？”
“嗯，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如何定义‘足够’，”她回答道。“但不管怎样，这是有帮助的。这很有帮助。所以……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请继续。”
我颤抖地吸了口气，点点头。我想这就是治疗的目的。
我们聊天，我感觉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