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物？”
邓辉有些奇怪。郑雨甜是警察，但她不可能送枪给他。再说，连她自己，也只不过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才配枪。她绝大多数时间是没有枪的。
郑雨甜俏皮地问道：“要不，你猜一猜？”
邓辉艰难地摇了一下头，说道：“太费脑筋了，猜不到。”
郑雨甜说道：“一条狗。准确地说，是一条警犬，能排雷、缉毒等。训犬基地的人和我关系不错，我要弄一条警犬并不难。”
邓辉算是明白了。郑雨甜的良苦用心，就在于担心他会遭遇爆炸、枪击等袭击，如果身边有一条警犬，最起码能起到预警的作用。
“行，你什么时候给我？”
邓辉问道。
“最快也要两天吧。我还得和训犬基地的同志沟通一下，看以什么方式把它弄到手，再送给你。”
“谢谢你，雨甜姐。你是真心为我好。”
郑雨甜突然问道：“这么久，你有没有见过张阿姨？”
“哪个张阿姨？”
邓辉有些懵圈。
“我表姐啊。”
郑雨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是在恶作剧。邓辉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去过张轶敏的家里了。
大概是顾及自己的身份特殊，再加上工作繁忙，张轶敏也没有主动邀请他。
“没有。”
邓辉实话实说。
把这两姐妹都收了，是郑雨甜的主意。所以，她一点也不因为张轶敏吃醋。
“这么粗的大腿，你可要抱紧哟。很多人想接近她，连机会都找不到。”
郑雨甜在邓辉厚实的胸脯上掐了一把，俏皮地说道。
邓辉不是投机取巧的人。就算在张轶敏的帮助下，刘春生顺利上位，他也没有麻烦过刘春生。
快两个月了，只去过一次刘春生的办公室。
“谢谢雨甜姐的提醒，我有空和张姐联系一下。”
邓辉告别了郑雨甜，并没有回美之源会所，而是来到武校。
武校在柳如烟和刘小雅的管理之下，运行得井井有条。那些被青龙帮打伤的学员，也得到了及时救治。
“邓老板，您来啦。”
柳如烟恭敬地打着招呼。在外人面前，她从来不叫邓辉“师父”，这是他们私下约定的事情。
刘小雅像个小媳妇似的，一改以前江湖侠女的做派，显得有些拘谨。
邓辉不由暗暗叫苦，自己一下子没忍住，把刘小雅收入囊中。刘小雅又整天和柳如烟混在一起。这个秘密迟早会穿帮的。
在柳如烟和刘小雅两大美女的陪同下，邓辉视察了一遍武校。操场上，一千多名学员正在训练，他们发出的吼声震天动地，气势十分恢宏。
“好样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们武校不仅要传授学员武功，还要培养他们勇于向前、百折不挠的精神。”
邓辉来到校长室。这是柳如烟的办公室。柳如烟立即恭敬地泡上来一壶茶。刘小雅却借故离开了。
看得出来，柳如烟的内心还在纠结。她已经多次向邓辉表白，都被邓辉无情地拒绝了。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是师徒关系。
“如烟，这些日子，你的点穴术进展如何？”
邓辉问道。
关心徒弟的进步，才是一个师父应该做的事情。
柳如烟咬了一下嘴唇，没有出声。她的内心一定还在纠结，邓辉为什么不收了自己？
女人和男人一样，一旦爱上了异性，智商会大幅下降，甚至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柳如烟现在就有点走不出来了。邓辉淡淡一笑，问道：“如烟，你还在生我的气？”
柳如烟突然问道：“师父，你是不是已经和刘小雅那个了？”
听到这话，邓辉差点崩溃！柳如烟这么敏感吗？
“臭丫头，你瞎说什么呀？”
邓辉愠怒道。
柳如烟说道：“师父，我也是女人。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和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女人是有区别的，这一点从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言谈举止等方面都可以判断出来。我天天和刘小雅在一起，发现她这一段时间和初认识她完全不同了。”
“怎么不同？”
邓辉问。
柳如烟：“她现在更像少妇，不像少女。”
邓辉不得不佩服柳如烟的观察能力。刘小雅这个江湖大盗的第一次，的确是给了自己。后来，他们之间又来了十几次，每一次都很“嗨”。
这些两个人的秘密，居然没有逃过柳如烟的眼睛。
邓辉更是显得被动。柳如烟多次示爱，都遭到了他的无情拒绝。
刘小雅后来居上，捷足先登，怎么不让柳如烟醋意大发？
邓辉说道：“柳如烟，你好好练功，不要乱想。”
柳如烟噙着眼泪说道：“我更希望像刘小雅一样，成为你的女人。”
这句话，又一次把邓辉和刘小雅的关系坐实。邓辉还想不出更好的语言反驳她。因为柳如烟说的是事实。邓辉的确已经真真实实地得到了刘小雅，还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让邓辉吃惊的是，柳如烟居然大胆地表示，自己还从来没有过男人，想把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他！
“师父，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宁愿要了刘小雅，也不要我？”
柳如烟咬了一下嘴唇，继续说道：“叫我们两个人同时服侍你，我也愿意。我就是喜欢你，爱你，愿意为你献出我的一切。”
校长室里没有其他人，但门是开的。要是有人进来，场面一定会很尴尬。
“如烟，这件事不能急，你先冷静一段时间。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不是那么渣的男人，见到女人就想上，那我岂不成了公狗了？”
邓辉耐心地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要收了刘小雅，就是不肯要我？”
柳如烟的眼神里满是怨气。她仿佛亲眼看到邓辉和刘小雅怎么样了，认定了他们之间有一腿。这一腿，也是柳如烟自己梦寐以求的事。
关键问题是，邓辉自己还很心虚。因为柳如烟的直觉是准确的。
这些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个像飞蛾扑火似的，往邓辉的身上扑。
邓辉更希望自己能和柳如烟保持纯洁的师徒关系。彼此之间一旦有了男女关系，很多事情就会变味。
“如烟，拜我为师，认真学习点穴术，不是你最渴望的事情吗？你怎么又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邓辉不解地问道。
柳如烟道：“师父，我是你的徒弟，也是一个女人。自古以来，英雄爱美人，美人爱英雄。难道我有错吗？我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要是不爱我，我可以等，可以用自己的行为证明自己。”
邓辉不禁无语。柳如烟这个黑道大姐大真的执拗啊。
怎么样和她解释，她才听得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