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几名狱警们，急忙冲了进去。
检查室外头，卓然看到秦淮如手里拿着一把尖锐的镊子，正胡乱挥砍着，不管是谁，见人就砍，狱警也不例外。
口中还疯魔的呐喊着：“你们还我儿子来，还我女儿来”
卓然眼尖，清楚的看到秦淮如的瞳孔都是涣散的，好像不能不聚光，出现了幻觉一样，明明眼前没人，她却拼命的拿着镊子胡乱乱扎。
几名狱警见状，只好蛮力制服她，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医生急忙上前，给秦淮如打了一针镇定剂，这才让秦淮如安静了下来。
医生说道：“几位狱警同志，据我经验分析，她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导致脑子混乱，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意思？”几名狱警听不懂。
医生只好解释道：“就是精神病，简单点来说，就是疯了，她所做的一切，自己根本不知道”
“疯了？”
卓然听到医生的话，也是有些惊讶，秦淮如虽然是个心机婊，但不得不说，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原剧中那么困难的日子，都被她挺了过来。
现在居然疯了，估计是贾张氏的死，棒梗和两个女儿的结果真是刺激到她了。
几名狱警听说是疯了，让医生给秦淮如做了个检查。
除了精神病之外，秦淮如的身体没什么大的毛病，既然这样，也就不用住院了，问医生又要了一针镇定剂，防止路上出现意外，就把秦淮如重新弄上了板车，给送了回去。
这个情况，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让上级领导决定。
他们也不知道精神病还能不能在监狱中服刑，要不要送到精神病医院去。
“真是造孽，好好的一个家，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不好吗，现在好了，贾张氏死了，秦淮如自己也疯了，留下三个半大的孩子，以后有苦吃了”
张婶叹了口气说道，她觉得，秦淮如现如今的所作所为，都是咎由自取。
她也是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没有遇到卓然之前，不也过过来了吗，虽然穷点，但也不是不能活。
更何况，秦淮如当初的情况，比她好多了，至少贾东旭没死的时候，还有工作，之后秦淮如也接班了，也是有工作的，就是摊上了个好吃懒做的婆婆。
她记得秦淮如51年刚刚嫁到院里的时候，是多好的一个女娃子，在贾家才过了十年时间，就变成了这德行。
卓然摇了摇头，秦淮如会疯，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不过卓然并没有觉得后悔，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原着中，秦淮如的结局，让所有人都想给导演寄刀片，这种女人居然能让她有一个这么好的结局，看的让人恼火。
这不是赤裸裸的教人不劳而获吗，这可比不劳而获可恨多了。
秦淮如是趴在别人的身上吸血，把傻柱的钱和房子都吸干之后，一脚把他踢了出去，简直是丧心病狂。
真要说的话，卓然还是太善良了，跟秦淮如比起来，根本不够看的。
梁拉娣大大咧咧的说道：“我看是秦淮如活该，虽然我也看不惯傻柱的德行，但我还是看不惯她把傻柱耍的团团转，疯了就是老天爷给她的报应”
冯老三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秦淮如怎么样，不关咱们的事情，卓然，赶紧叫医生给秀秀检查吧，检查完回去估计都很晚了”
卓然点点头，忙活去了。
很快，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定是妊娠了，但现在时间还短，看不出来胎儿的性别。
不过卓然倒是不在意男女，男孩女孩都行，养得起。
医生吩咐了一下定期过来产检，就让回去了，现在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注意好保暖，适量运动就行。
卓然一一点头，这次已经有了经验，不会慌了。
几个人又跟来的时候一样，把冯秀秀围在中间扶着，回到四合院。
一路上，何雨水都在叽叽喳喳的问着冯秀秀关于生孩子的问题，问的卓然脑子嗡嗡的。
要说这里面谁最着急，非她莫属了。
冯秀秀这都已经要生第三个了，她还跟卓然清清白白的，她也想给卓然生个孩子，最好也是双胞胎。
但她也知道，现在的条件不允许，只能期盼着时间快点过，早点去香江。
.........
翌日。
吃完早饭，就让两女留在家里，他去厂里给请假，冯秀秀知道拗不过卓然，也就没坚持着要去上班。
卓然跟冯老三和南易夫妇一道来到厂里。
分别去了车间和宣传科，给两人请好假之后，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正在接待客人，卓然在一旁等着。
许久后，李怀德忙完，说道：“卓然，你来了正好，你让我给刘海中升职的事情，有着落了，我想了想，准备给他弄个革命委员会的主任当当，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卓然一愣，感情刘海中还是给他坐上了这个位置。
原剧中，刘海中就因为巴结李怀德，坐到了这个位置，后面被许大茂给算计的又被打倒了。
卓然点头笑道：“没问题，您安排就好，不要过多的对他有什么要求，让他自由发挥，要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引发众怒的”
李怀德笑了笑，他跟刘海中不熟，只是听说过车间有这么个人，已经七级锻工了。
按理来说，这种级别的工人，地位比不上八级工，但也是每个厂子的宝贝，但没办法，这人是卓然点名要办的，再宝贝也要先紧着卓然来，就由着他了。
李怀德笑着点点头，说道：“那行，等会我就把他叫过来，直接任命他，并且告诉他，让他放开手脚开干”
他现在是厂长，在厂子里，几乎就是最大的官，有他背书，相信刘海中估计会很有底气，他什么都不用做，按照卓然说的，等着刘海中自己犯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