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电话被挂断，陈言懵了。
他低着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有些不敢置信的对姜慕禾求证道：“小学姐，刚才阿姨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已经认可我了？”
听出陈言话中的不自信，姜慕禾嗤嗤偷笑，“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她确实认可你了。”
“只不过……”
对上姜慕禾满含笑意的目光，陈言眼睛一翻，“小学姐，别卖关子了行不行？快点说。”
姜慕禾娇憨一笑，“哥哥，妈妈比较好面子，刚才之所以没有明说，只是碍于面子，但刚才妈妈的最后一句话已经可以确定她对你的态度。”
“如果妈妈没有认可你，不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
说着说着，她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毕竟，一个母亲嘱咐一个男生……”
陈言干咳一声，“小学姐，昨晚咱们没做防护吗？当时我没注意这些。”
姜慕禾动人一笑，“谁让你不注意了？”
陈言苦笑，“小学姐，这也不能怪我啊。”
“不怪你，难不成怪我？”
“当然怪你。”
“凭什么怪我？”
“好端端的，你非要换什么皮肤，你一换皮肤，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姜慕禾红着脸啐了声，“哥哥，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
“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
姜慕禾双手叉腰，琼鼻微努，“咋？我换皮肤还不是为了你？”
“我……”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换皮肤？”
“你……”
“不喜欢请直说，以后我都不会再给你这种福利了。”
“……”
陈言咂了咂嘴，神色悻悻地笑了笑，“小学姐，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我可从来没说过不喜欢你换皮肤，这个…以后还是可以有的，可以有的。”
“那你还甩锅？”
“没有甩锅。”
“甩了。”
两人对视了数秒，陈言心虚地看向一旁，“下次注意。”
听到这四个字，姜慕禾扑哧一笑，“这还差不多，哥哥，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陈言面露好奇，“什么事？”
姜慕禾玉颊羞红，少见地有些支支吾吾：“那个…以后……”
说实话，陈言很少见到姜慕禾这个样子，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小学姐，你到底想说什么？说话扭扭捏捏的，这不像是你的做事风格啊？”
“你……”
被陈言这么一说，姜慕禾本就通红的脸顿时更热，勾着脑袋，低不可闻且断断续续的说道：“哥哥…以后再折腾我的时候…可不可以…轻点…时间最好也…短点，我有点…遭不住……”
她发誓，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害羞过。
这些话说完以后，她感觉自己的脸都能烫熟鸡蛋……
陈言错愕不已，随后恍然失笑。
说实话，面对姜慕禾的这个要求，他也有点为难。
毕竟那种事情本质上就是爱的宣泄，如果不宣泄，不如不做。
“小学姐，我答应你，以后最多折腾你两个小时，这样可以吗？”
姜慕禾：“……”
两个小时？
这叫答应？
“哥哥~~~”
姜慕禾神情泛苦，慢吞吞地走了几步，“你看看我现在走路的样子，难不成你想我以后每天都这样子走路吗？”
陈言暗笑的同时，再次做出了让步，“小学姐，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总行了吧？”
“要不，咱们就别折腾了。”
“不行！”
听到陈言的这个建议，姜慕禾想也不想便摇头否决。
这个态度，看得陈言一愣一愣的，“不行？小学姐，你是不是没有听清楚我刚才的话？我是说要不以后我就不折腾你了，你不是觉得我折腾你太过吗？不折腾咋还不行了？”
“当然不行！”
姜慕禾的语气极为肯定，缓缓抬头，看向陈言的目光尤为认真，“哥哥，我是你对象，如果不做那种事，只拉手拥抱，那是我的失职。”
“心是你的，人也是你的，我的身体也是你的，只能看不能碰，万一…你要是喜欢上其他女孩子，我找谁说理去？”
“哈哈哈哈……”
陈言再也绷不住了。
小学姐单纯起来，真的纯；她的思维方式和一般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在姜慕禾出声之前，陈言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他有心逗她，一脸为难道：“可是你让我缩短时间，我真的很难尽兴，不尽兴的话，就会对你有怨言，很容易让我们的感情出现间隙，你就不怕我因此喜欢上其他女孩子吗？”
闻言，姜慕禾俏脸一垮，喃喃自语道：“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好难办…该怎么办好呢？”
她轻咬着嘴唇，思考了许久后，最终深吸一口气，“算了，哥哥，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你什么也没听到。”
“以后你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折腾我，我应该可以慢慢适应的。”
吃点苦就吃点苦吧，若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没了对象，她会哭死的。
陈言心中憋笑，拉着她在床边重新坐下，大手轻抚着她的侧脸，“小学姐，这件事情我要跟你道个歉，前两次亲热时，我有点上头，因为你…真的好美。”
“美到让我忽略了很多东西，包括你的体验，以后我一定注意，尽量减少亲热次数，尽量不折腾你，如何？”
“不如何。”
姜慕禾连忙摇头，一脸正色：“哥哥，我说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该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现在是你的对象，该尽的义务一定要尽。”
眼见她如此固执，陈言颇为无奈，“你若是非要这样想，那就现在吧，我现在就要，你可以吗？”
他这么说，目的只是为了吓吓姜慕禾，让她改变主意。
不曾想，姜慕禾听到他的要求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下颚，“可以，我当然可以，哥哥，你稍等一下，我去洗澡，哦对了，这次要新的皮肤吗？”
陈言傻了眼，“别！千万别！小学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那我不管！”
姜慕禾傲娇地一仰头，“反正哥哥刚才说了自己有需求，必须做，不做，我就跟你翻脸！”
陈言：“……”
不是，她怎么一根筋啊？
“做！”
姜慕禾说出这个字后，强忍着身体的酸痛来到衣橱旁，从中拿出一套高定礼裙，轻纱款式，仙气飘飘。
陈言扫了一眼姜慕禾手中的这套礼裙，脑海中已经可以幻想到她穿在身上的效果，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
躁动归躁动，他的理智还在，再次出声制止：“小学姐，我真是跟你开玩笑的，昨晚已经坐过来，而且时间还很长，我现在也挺累的，没体力了，让我休息休息，过几天再做，好吗？”
“不行！”
姜慕禾面无表情地摇头拒绝，一字一句道：“我说了，今天必须做。”
陈言眼睛一闭，“可是我累了。”
“你累了？”
“对，我累了。”
“没事，你躺着，我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