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证道后我重生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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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林间戏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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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向来不信这些,闻言也只是叫侍卫在附近多加几人巡视。

侍卫一想起当时看到的画面,脸色小幅度地发白,讪讪地应了一声,离开的步伐都有些踉跄。

篝火烧得很旺,噼里啪啦的星点火花打在每个人面上,犹如火蛇吐出信子,卷起热浪,飞舞,缠绕……

渐渐地,火上炙烤的禽肉被大家分食完,夜寒如水,聊天声也小了下来。

除开巡逻的侍卫之外,每个人都靠在火堆旁守夜,旧岁守夜是江朝的传统。

许是过于安静,礼部尚书想起刚才那侍卫的话。

在营帐不远处有一座破落的戏台,因为被高大的杂草掩盖,当初扎营的时候没有及时发现,侍卫去拾柴火时,才看到这座戏台的存在。

不止如此,在戏台前落满灰的方桌上,写着“远道是客,好戏登场,客人耐心等待”的几个大字。

不知是用什么墨写的,鲜艳如血,而且……据侍卫所说,还在戏台后方看到了一抹红色影子,她吓坏了,连忙回来禀告。

礼部尚书轻嗤一声,在她看来,不过是从前过路的人特意写下来吓唬别人的,天地浩荡,朗朗乾坤,哪来的鬼?

夜,一如往常的寂静。

忽闻风声,一些人拉紧了厚实的冬衣,往火堆前挪了挪。

礼部尚书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单手撑着头,闭着眼假寐。

马车里的顾燕也已睡着,连日赶路,再加上许是水土不服,她最近总是精神不济,睡得很早,至于守夜的传统,她也完全不想理会。

风声渐大,将火星子吹的四处飘动,使团随行的小厮连忙咽下哈欠, 三两成群,站到风吹来的方向,试图用身体挡住呼呼的大风。

不过,风太大了,小厮根本拦不住。许多正在燃烧的木柴骤然被吹起,直直的往人面上打去。

有些官员刚睁开眼就见通红的木棍朝着自己袭来,惊叫连天,场面瞬间变得骚乱。

礼部尚书烦躁的睁眼,正想骂人,就感到后背一阵寒意爬起,就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正在贴着她一样。

她忍住想打寒战的冲动,大喝一声,混乱的场面有片刻的安静,火把也奇异地不飞了,所有人都面色戚戚,双手不住拉着身上的冬衣。

礼部尚书脸色也不好看,她转身看了眼后方顾燕与十二皇子的车架,各自的侍卫小厮守在车架旁,车帘都没被风吹动半分,看着倒是没受影响。

“安静一点,扰了十二皇子与世女,有你们好果子吃!”

这句低喝与突然暴烈的大风撞在一起,隐没在呜呜的风声中。

礼部尚书眉心紧皱,还没等她派人把火堆熄灭,一股愈加阴寒的风袭来,在每个人头顶上空盘旋。

似是在挑选。

一时之间,不管穿的厚实与否,所有人身子都不断地发抖。

有些迷信鬼神之说的官员忍不住猜测说是阴风过境,有,有……

礼部尚书一个眼刀扫过去,没人再敢乱说话。

而十二皇子与顾燕这边,侍卫们也握紧了手中弯刀,警惕的环视着四周。

徐宁上了马车,拉开帘子,顾燕还在睡着,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却好像一点都没听到。

田青正在为顾燕拉被子,车里暖烘烘的。

徐宁皱眉,询问田青,“世女没事吧?”

“没有大碍,只是连日舟车劳顿,世女又有眼疾,有些嗜睡。”田青回答,他会一些医术,虽然不是顶尖,但一些小病小痛也足以了。

这也是顾燕带上他的原因,到底是自己府里的,用着放心。

徐宁伸手探了探顾燕的额头,不烫,她总算稍稍放下心,又叮嘱了田青细心照看,才跳下马车。

外头的风依然凛冽,而且刚才还盘旋在礼部尚书一干人头顶的寒风忽然朝着两辆宽大的车架袭来。

徐宁眉头皱紧,再度跳上马车,用手紧紧拉着车帘,不让寒风有可乘之机。

十二皇子那边就没这么安静了,不时有慌乱的说话声响起,听着很是害怕。

礼部尚书派了人过去,站在十二皇子的车架面前,用身体挡风。

本是旧岁守夜,被一场大风搞成这样,礼部尚书眉心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戏已登场,请客人落座】

毫无预兆的尖利嗓音夹杂在风声里传进每个人耳中。

几乎是下一刻,恐惧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如奔腾落下的瀑布,一声又一声,接连不绝。

礼部尚书也难得的有些惊慌,她们这一行人是送亲使团,一大帮皇家侍卫随行,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匪盗敢在她们面前装神弄鬼。

再者现在又是除夕夜,谁吃饱了撑的搞这些。

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

礼部尚书倒吸一口冷气,立刻抽出腰间大刀,带上侍卫一起跑到十二皇子车架前守卫。

她虽是文官,但一身功夫不差,这次和亲是大事,十二皇子不能有事!

至于顾燕那边,她们就自求多福吧,反正陛下对于广昭王一家人不过表面功夫。

刚才的声音徐宁等人也听见了,一干暗卫立即抽出刀剑,戒备的看着四周。

徐宁撩开帘子,顾燕依然在睡,而田青正惊慌的缩在一边,很明显他听到了那诡异的声音。

徐宁再次伸手去探顾燕的体温,没有着凉。她小声地唤了唤顾燕,依旧没有回应。

“你确定世女无碍?”徐宁很是担忧,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客气。

“真的无碍,小人可以以性命发誓!只是嗜睡而已。”

徐宁面色还是不好看,她拉开帘子往外看去,所有人面上都如临大敌,侍卫的刀剑在夜色下泛起道道寒光。

几乎全部的侍卫都在十二皇子车架四周,那些官员与随行小厮也是如此,死死的围在那些侍卫旁边,显得她们这边人少的可怕。

两辆车架隔的有些远,而且这些人似是有意为之,全部站在同一侧。

徐宁甚至看见许多侍卫的刀剑对着她们这边,仿佛她们已经是注定的死人,那些诡异的存在会从她们这过去。

徐宁低骂一声,当即决定驾车靠过去,想让她们先死,没门!

但是还没等她坐到车架前,空中忽然下起了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抬手一擦,看清手上液体的一刹那,立刻惊起一身冷汗。

下的不是雨,是血!

漫天血雨砸进每个人眼里,惊惧的尖叫充斥在寂静的林间,虽是血,可丝毫没有血腥味,空中都是之前残留的禽肉香味。

风声轻吹,露出了不远处杂草掩盖的荒芜戏台。

不知是吓坏了,还是血雨有使人晕厥的缘故,一时之间,在场的人除了昏睡中的顾燕和不知何时钻到车架下的礼部尚书,都东倒西歪的趴在地上,连车架里的十二皇子都狼狈的倒在车窗边。

顾燕揉了揉眉心,恰好在这时醒了过来,“田青,什么时辰了?”

田青早就晕了过去,无人回应。

她皱眉,而车帘不知何时自动卷起,她感受到铺面的寒风,身子哆嗦有些冷,下了软榻,在刚要触碰到车帘的时候,脚尖踢到车里晕倒的田青,身体登时一僵。

出事了。

【客人,该就座了】

尖利的声音犹如掐着喉咙发出的一样,听着就让人不适,与她的心声一同响起。

她头皮一炸,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倏地被攥紧。

在卷起的车帘前,有一张化着戏子妆容的脸正对着顾燕,油墨重彩的脸,有一双只剩眼白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在其身后,是缓缓移动的戏台,一呼一吸之间,便朝着车架更近一步。

顾燕隔着眼纱自然看不见面前的脸,但这种东西不是非要看见才会害怕,有时未知才最让人恐惧。

寒风肆虐,吹进来的风里裹挟着令人晕眩的味道。

又撞鬼了……这是她晕倒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礼部尚书郭名在马车下目睹了这一切,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敛声屏气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戏台在缓缓离开,而那张诡异的脸也渐渐消失,她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狼狈的翻过身,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

郭名小声的骂了一句,谁能想到好好的除夕夜,竟然遇见这种事,晦气!倒霉透顶!

回忆起刚才诡异的戏台与侍卫的那句话,郭名一阵发抖,她从来不信这些妖魔鬼鬼,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郭名呼出一口气,努力平静下来。

不知道十二皇子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想到这里,她有些着急,爬起身的动作也不免大了一些。

【客人,就等你了】

尖利嗓音在郭名头顶响起,她身体顿时石化,明知道不该看,可眼睛却不受控制,呆呆的望向头顶。

一张面色惨白的脸,与顾燕遇到的那张眼下艳红的脸不同,这是一张几乎全白的脸,唯一相同的便是那双只余眼白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郭名半张着嘴,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可能全在这张脸的注视下,她心口便像一被柄快刀压着,喘不过来气,最终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荒芜的戏台逐渐亮起,大红灯笼挂在各处,随着一声锣响,婉转的戏声划破夜空。

【好戏开场,客人请看】

依旧是之前的尖利嗓音,不同的是多了几分阴毒的笑意,似乎是终于等到客人上门看戏,欣喜难捱。

咿咿呀呀的戏腔不断在顾燕耳边响起,时而婉转悠扬,仿若有诉不尽的情肠。时而嘹亮凄凉,又似有无尽忧愁落寞。

戏至高潮,戏腔倏而高亢,细细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有血泪蕴藏在其中,声声厉喝,不像在唱戏,反倒像悲鸣嘶吼。

混合着洪亮的唢呐音,穿透力强的几欲把顾燕耳朵震出血来。

唱至结局,又重唱开头,循环往复,唱一出永不会停止的戏份。

顾燕脑袋嗡嗡作响,终于醒了过来。

光亮涌入瞳孔,她下意识闭上了眼,察觉到不对,立刻掀开眼。

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有些模糊的画面。

她缓缓伸出手,仿若雾气散去,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清晰,一只白净的手映进了她的瞳孔中。

顾燕睁大了眼睛,眉梢向两侧扬起,她在周边人犹如看傻子的目光下,轻轻用手指阖上眼皮,再睁开。

依然是清晰的光亮,不是令人心烦意乱的黑暗。

她没有停止动作,直到循环几次,她唇边终于扬起了一抹笑。

不是自小教养出来的得体微笑,而是发自真心的欣喜。

她竟然能看见了,这个发现让她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位女郎,你,还好吧?”桌子旁的一个年轻男人犹豫着出声。

顾燕转头,在看到礼部尚书郭名的一瞬间,她眸中的笑意浓了几分,但是在移到桌子旁的四个陌生人上面时,她眼里的笑淡了。

尤其是当她眼角余光捕捉到不远处的画面时,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唇角抿紧。

面前是透着红光的宽敞戏台,有两名戏子正在互相作揖,悠扬的戏腔充满了情意。

大红戏服穿在身上,看身形似是一男一女,浓墨涂抹的脸上,两双眼睛正含情脉脉的对视。

男戏子水袖一挥,艳红眼框里擒着泪,另一人唱着戏词抱住男戏子,一颦一笑之间显露出绵绵的怜爱。

顾燕现在的神情可称之为阴沉,本以为眼睛能看见了,而且郭名也在旁边,说明这不是她臆想出来的,也许是送亲使团路上遇到了什么神医,治好了她的眼睛。

可这四个陌生人还有戏台上唱个不停的戏子,瞬间就让她记起,没有什么神医,是她撞鬼了。

她打量四周,古朴的戏院,各处吊着大红灯笼,照的戏院里十分亮堂。

视线下移,干净的木制方桌,放着几盘糕点,周围坐着正扶着脑袋的郭名,还有两男两女。

一个年轻男人正眼巴巴的看着她,看穿着,似是出身富贵的郎君,头发微卷,眼里泛着清澈的光。

卷发男左边是一个中年女人,双手摆在桌下,身上衣服干净整洁,眼睛不时掠过木桌,整个人看着也是虚虚的坐在圆椅上,一副对周围环境颇为嫌弃但又只能忍受的样子。

在郭名右边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衣服敞开,露出胸膛的同时,也有几丝黑色毛发掩藏在其中。

而中年女人每次都会看一眼男人的胸膛,接着露出一种难以忍受的表情,似是在极力忍受什么。

最后一个是一位孩子,看模样大概不到十岁,正颇有兴致的欣赏着台上的戏,一双眼珠很黑。

至于郭名,一副被戏腔吵得头疼的模样,不时用力揉搓眉心。

“女郎?”卷发男见她不回应,再次出声。

顾燕掩下眸中的若有所思,故作惊慌的问道,“我没事,这是哪?你们……又是谁?”

不等卷发男作答,郭名呼出一口长气,主动开口:“如你所见,在戏院,至于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们也一无所知。走也走不出去,只能老老实实待在这。”

说着,郭名朝着其余四人伸手一比,“大家都一样,突然出现在这里,台上的人一直唱,你也一直睡,谁唤你都不醒。”

郭名视线望过来的那一眼,顾燕读懂了她的意思,她不希望自己表现出彼此认识的关系。

“这样啊……”顾燕缓缓点头,郭名不欲暴露身份,她也无所谓。

鬼把这么多人抓到这里来,总不至于是因为寂寞无聊要找人陪,肯定是准备一个一个吃了她们。

总之,现在身边坐着的人,将来都会死。

心思千回百转,顾燕面上不显,趴在木桌上,作出一副害怕但又精神不好的样子。

卷发男关心的询问,“女郎你是身体不适吗?”

顾燕把下巴搁在手臂里,侧着脸望向他,软软出声:“我自幼便有些嗜睡,并无大事,郎君不必担忧。”

卷发男脸腾的一下红了,也不知是她的声音软糯,还是她的容貌过于惹眼,总之,他不敢再看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有一种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的无措感。

中年女人看着她趴在桌子上,一脸一言难尽,颇有些嫌弃的移开目光,没过多久,又忍不住看她,准确来说是看她衣袖与桌子的缝隙处。

顾燕衣袖白净,桌子也不脏,中年女人却移不开视线,似乎在她的想象里,那桌面脏污不已。

壮汉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盯着桌面,也不看戏,也不看其余人,只是不时抓起桌上糕点丢进嘴里。

很快碟子就见空了,没人敢吃这里的东西,糕点几乎全是他一个人吃完的。

而小孩看都没看一眼,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关心,只盯着台上的戏。

顾燕把一切看在眼里,不经意间与郭名投来的视线对上,皱着眉打量了她一眼,收回的时候似有白眼翻过。

顾燕全当没看见,虽然她不清楚该怎么从这里活着出去,但肯定不会是众人通力合作的方式,鬼可没这么好心。

所以,郭名对自己怎么看根本不重要,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能当上帝王心腹的人,从来不会是良善之辈。

一出戏又唱到了结局,男女戏子这次没有再继续唱下去,而是缓缓退入后台。接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从后台出来。

顾燕略微直起身子,她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众人也清楚,决定他们生死的事情来了。

别看刚才还能坐的住看戏,突如其来从各自的家中出现在这里,看一出一直循环的戏码,走也走不出去,任谁不恐惧。

不过是强忍着罢了……

“鄙人是这家戏院的老板,承蒙诸位捧场,戏院才有了如今的规模。”黑衣男人在戏台上对着众人缓缓施礼。

老板身段高挑,两双手合在一起,微微上扬,仪态比之刚才的两名戏子还要上乘。

无人敢回应。

听着黑衣老板的声音,顾燕莫名觉得有丝熟悉,她一定听过。

不止顾燕有这种感觉,郭名也有,她隐秘的看了老板片刻,终于得出一个让她血液几乎凝滞的结论——戏院老板就是马车底下直勾勾看着自己的那张脸。

卷发男畏畏缩缩地学着顾燕趴在桌子上,不敢抬头看一眼老板。

而年纪最轻的小孩倒是面上坦然,并无害怕之意,漆黑的眼珠里映着老板的身形。

老板站直身,嘴角牵起一抹弧度,自顾自的道:“只是如今戏院的台柱子,嫁人的嫁人,娶夫的娶夫,戏院没了人唱戏。”

不知怎的,在老板说到那句嫁人时,顾燕从其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阴冷意味,她肯定自己没有听错。

老板话音一转,“诸位今天来,定是想加入我们戏院,再次感谢诸位。不过你们也大可放心,我们这工钱很高,饭食也香,是一个顶好的去处。”

顾燕又瞄了两眼周围,灯笼发出的红光将整个戏院映的十分明亮,戏台两侧分别有一块红绸,房梁处也悬满了大红灯笼,喜庆,喜庆的吓人。

这样的场景能跟顶好的去处联系在一起,不愧是鬼,满口的鬼话。

其余人也跟她有一样的想法,特别是卷发男,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中年女人看着他趴在桌上的头,嫌弃地坐远了一点。

老板走下台,在大家惊惧的目光下,来到方桌前,双手撑在桌上,整个人身子前倾,从左到右一一扫视过去。

小孩与壮汉距离老板最近,身材魁梧看着能一拳打死一个人的壮汉看着老板接近,脸上都流出了冷汗,而小孩撑着手,饶有兴致的盯着老板。

一股阴寒似是死人的气息在方桌四周流转,而戏台上红灯笼也开始愈发红亮,随着老板的视线扫过,顾燕把脸蒙在手臂里,睫毛刮在肌肤上,轻轻颤动。

老板在郭名和顾燕身上停留的目光最久,或者说,他足足看了两人一柱香的时间。

期间一语不发,用那双眼珠子占据了大半眼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二人,便是一贯淡定的小孩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沉闷的气氛在方桌上蔓延,无人敢打破当前的氛围,全都眼观鼻鼻观心地盯着桌面,仿佛上面有花。

顾燕和郭名几乎把脸全部蒙在手臂里,只露出脑袋来。

不管心里害不害怕,在未知的地方,随大流,该表现的就要表现出来,才能活得久一点。

紧张的吞咽声不时响起,是壮汉,他刚吃了好几盘糕点,现在渴得不行。

面前递来一杯茶水,清澈透亮,没有一丝杂质,壮汉不敢接,茶水就更近一步,直接怼到了他嘴边。

渴……

太渴了……

壮汉终是抵不过,双手接过,喝下了茶水。

顾燕听着那咕噜咕噜的声响,心里面对这几个人有了初步的判断。

爱洁,看似单纯,贪吃,与年纪不符的成熟精明,还有城府深沉的郭名。

这五个人,顾燕有了计较。

喝完茶水,壮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他眼睛随意一暼的时候,接着,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茶杯内壁,有一只眼珠子正在盯着他,随着他的眨眼,眼珠子也一起转动,似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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