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孩子怎么没的。
海棠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以至于苏凝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
她脸色难看：“你的意思是……被他做掉的？”
原以为是不小心流产。
有很多原因会导致流产，可她万万没想到，真相却是黎云起在与‘苏凝’行那种事时。
做掉的？
居然如此丧尽天良，连怀孕都不放过！
想到这种可能，苏凝愤愤不平：“简直是丧尽天良，明明知道人家怀有身孕还这样做。”
虽然自己孕期也……
但好歹不会那么疯狂，疯狂到孩子都没了。
知道她看不下去，哪怕不是真的孩子，不可否认，黎云起就是存在想弄死孩子的念头。
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安慰：“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黎云起或许会愧疚，对她更好也说不定呢。”
“大概吧。”
苏凝是有些后怕的。
意识到黎云起那个神经病不是说说而已，她就心神不宁，哪怕有冒牌货的存在。
黎云起一日不死，或者自己一日不走。
她就永无心定。
“别想那么多。”看出她的担心，钟离海棠握着她的手：“他一时半会应该还发现不了。”
“若真发现了……”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无疑勾起苏凝的好奇，抬头直视他的眼眸：“发现了怎么样？海棠你又有新计划？”
海棠一直给人神秘的感觉。
让苏凝觉得，除去穿书这个身份，他还有其他一些不为人知的身份，就像她一样。
都在极力隐藏。
“发现了就发现了呗。”钟离海棠嘴上这样说，看着不在意，眼中却划过一丝抉择。
“未必就打不过他。”
“……”望着那么有自信的海棠，苏凝也就安心，开玩笑道：“海棠你好像知道的还挺多。”
“是有点，那怎么办。”他头痛皱眉。
“噶了。”
“你忍心看着梨花没有海棠？”
“……”再次提到熟悉的梨花，苏凝瞬间没了脾气：“海棠，陈年旧事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你说你叫梨花，还想……”
下一秒，苏凝上前捂住他的嘴，显然不想让他说出自己的黑历史：“快闭嘴吧。”
“……”
……
黎云起那边。
他将‘苏凝’抱上自己的腿，叹气：“身子未好全，都让你别出去走动，又碰上膈应的人。”
“修仙之人，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苏凝’挣扎下来。
面对黎云起的关心，还是老样子对他冷淡。
“……”
见她越发冷淡，黎云起打消心中的疑虑，愧疚：“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不是故意的。”
“那天我也控制不住……”
他脸上的自责不像是假的，但其他情绪是真的。
比如庆幸？
是庆幸把别人的孩子给弄没了，还是有另外的原因，这些‘苏凝’都不可而知了。
“愧疚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你这种人。”‘苏凝’背对着他，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黎云起不知该怎么道歉。
他转过‘苏凝’的身子，语气轻柔：“我们还年轻，还会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的。”
他的孩子。
足以说明他故意的，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根本不可能让她生下别人的孩子来恶心他。
所以他现在只想要自己的孩子说着。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这个疯批孽障，居然不顾她身体的状况，就想让她重新怀一个。
“滚。”‘苏凝’直接打掉他的手，脸色难看极了：“你敢碰我一下，我踹死你这个狗日的。”
“不是早碰过了吗？”
黎云起没脸没皮，又凑上来：“你不是一直对那个孩子念念不忘吗？我可以让他重新来啊。”
“滚。”
“难道不想知道你师父的下落吗？耽搁一分，可能就会……”黎云起开始拿闻声谈威胁她。
她如今的实力。
是压制不了她，那天不过是自己趁她胎象不稳定，处于虚弱状态才好不容易钻空子的。
若想让她妥协，只能靠威胁。
“黎云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的威胁果然奏效了，‘苏凝’抬起想打人的手又慢慢放下。
只要提到闻声谈的事。
她就不能不上心，哪怕只是一个冒牌货。
给的设定是这样。
“我想干什么？”黎云起抓住她的手腕，邪邪一笑：“我要孩子，你怀一个我的孩子。”
“我不……”
容不得她拒绝，黎云起再次说：“不同意的话，那你师父的下落，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
他对自己的威胁有信心。
应该是对闻声谈在她心里的地重要性有信心。
“如何？”
见‘苏凝’脸上有松动的痕迹，他赶紧趁热打铁：“你自己考虑清楚要不要拒绝我的要求。”
“……”
“你成功怀上，我就告诉你。”
“……”‘苏凝’抬头，望着眼前威胁她的丑陋嘴脸，她冷言：“你就不怕我弄死他？”
“我自然有法子保全。”
“……”
‘苏凝’还是无动于衷。
她只是目光淡然地看着黎云起，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表示，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嗯？”这把黎云起看得浑身发毛，他摸上自己的脸：“我长得又不差，就让你那么下不去口吗？”
“……”还是没有搭理他。
“怎么不说话了。”
良久，‘苏凝’才蹦出一句：“你变成阿谈，或者老狐狸的模样，我或许可以下得去口。”
“……”
变成别人的样子当替身，那么羞辱人的话。
是个男的都不愿意听。
连黎云起也不例外，他收起脸上的笑意：“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那么羞辱人。”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苏凝’反问。
“……”黎云起心中憋着一股气，现在可不管她同不同意自己的要求，他只想报回一局。
自己不会在主动。
而是要她主动，心甘情愿的那种。
“既然你那么想为你的阿谈守身如玉，我也不勉强。”黎云起起身，他准备离开。
同时他也在赌。
赌她想不想知道闻声谈的下落。
最后他赌对了。
眼见他没有耐心，‘苏凝’抓住他的衣袖，咬牙：“我同意，只要你告诉我阿谈在什么地方。”
“可是……”在得知自己赌对的黎云起，挑眉：“我现在要你求我，求着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