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沈晨曦拿着昨天的体检资料。
“你的智商勉强达到122，属于比正常人稍高一点的智力水平，我计划在半年之内将你的智力提升五个点，你必须按照我的安排学习数学，物理，生物，化学，天文，地理，计算机等科目，基于你之前在学校里的表现，我有必要严格监督你。”
“高中的内容吗？”
“不，是大学内容，就拿数学和物理来举例吧，除了高等数学上下册两本外，还必须学习实变函数，偏微分方程，微分几何，泛函分析，物理则需要学习热力学，电动力学，量子力学，导体物理等等，这些科目都有利于提高你的智商，另外还有一些专项训练你思维反应的项目。”
我越听越傻眼，这到底是修炼还是考研啊？
沈晨曦扶了一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
“你才十八岁，我估测你的智力水平起码能达到130，哦，还有忘了跟你说了，把英语口语再加上吧，以后肯定用的到，另外你还要抽空考个驾照，这种东西比较容易，就放在计划外利用你的空闲时间考吧。”
沈晨曦边说边拿笔在纸上记着。
“还要加上体能训练，军事理论可能也用得到。”
“.......”
实验室里，沈晨曦先带我去补做了几个检查，其中包括四维彩超。
肚子里这个孽种怀了这么久，我第一次看见它的模样。
一条只有大拇指粗细的蛇蜷缩在我的肚子里，包裹在蛋中，整个画面看起来诡异又恶心。
我以为它起码长得很大了，没想到只有这么小一条，问沈晨曦能不能做手术帮我把这个东西取出来？
“不行，它的生长与自然分娩都具有极高的实验价值。”
“......”
沈晨曦又问了我一些怀孕期间的事。
“你们每晚都做吗？”
“嗯。”
“几次？”
“.......”
这种话谁说都像性骚扰，唯独穿上白大褂的医生或者沈晨曦除外，听说在医生眼里患者只是一坨肉，所以我在沈晨曦眼里就是一个科研价值极高的实验对象吧，算不上女人。
不好意思地告诉沈晨曦，我和秦渊每晚做几次。
“激烈吗？怀孕之后他有没有刻意避讳过？”
“没有。”
“嗯。”
沈晨曦低头在纸上记录下几行字，又问我。
“你会勾引男人吗？”
“啊？”
“理论上，狐女应该天生就会勾引男人，但是你看起来好像不太擅长。”
沈晨曦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露骨，如果他没有一本正经地拿着实验本记录。
我快被他问结巴了，红着脸。
“好，好像不太会。”
“嗯。”
沈晨曦又记录下一行。
“你上次和蛇妖发生关系，大概在什么时候？”
我回想了一下。
“一天前。”
“间隔时间不算长，在这期间有想过男人吗？”
我想起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都莫名其妙惦记过沈晨曦。
“是指哪种？身体还是思想上？”
“都算。”
“......昨天晚上想过一回，今天早上也有一回。”
“嗯。”
沈晨曦没再继续追问我惦记的对象是谁。
记录完以后，沈晨曦的目光在记录表上又停留了一会儿。
“我想再设计一个实验，测试一下狐女勾引男人的能力。”
沈晨曦拿了一份数学学习资料给我，让我留在这里看一会儿，等他准备好后回来。
一个小时后，有人搬进来一个录像机以及一个支架，还有几套衣服。
沈晨曦挑出其中一件土气肥大的黄色连体工装服，交给我。
“先换上这一套。”
我不明白他到底要怎样做实验，听话照做，拿着衣服走到帘子后换上。
换上工装服走出来，沈晨曦指着一个抬进来的白色沙发，对我说坐这里。
实验室里只剩我和他了。
支架上的录像机正对着沙发，我坐下后，沈晨曦又对我说把头发解开放下来。
“现在看着镜头，抛媚眼。”
抛媚眼？我不会啊，在沈晨曦的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也不知道对不对地朝着镜头翻了一下眼。
沈晨曦立刻纠正道。
“不是翻白眼，再试。”
“......”
“不对，你做的动作还是翻白眼，放松一下再试。”
“......”
“不对，你可不可以别这么僵硬？自然一些。”
“......”
.........................................................
前前后后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沈晨曦反复不停地说再试重来。
终于，沈晨曦暂时关闭了录像机，问我。
“你是因为面对我感到陌生紧张，还是真的不会？”
“抱歉，我真的不会。”
“嗯。”
沈晨曦走向一旁的小推车，将两瓶不同的药吸进注射器中，然后拿着其中一只走向我。
“脱掉一只袖子，将胳膊露出来。”
这件工装服前面的扣子是假的，拉链隐藏在两侧，我拉开拉链，脱掉右胳膊处的袖子，左手捂住胸口的衣服防止衣服滑下去。
沈晨曦站在我面前，将沾了消毒酒精的棉签在我的肩膀处涂了一圈。
我问他这是什么药？
“催情药，放心，药剂量在安全使用范围内。”
药剂被推入，过程有一点点刺痛，沈晨曦让我摁着棉签止一会儿血，然后走向录像机，重新打开电源。
药效很快上来了，我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般，发热发媚异常难受。
沈晨曦对我说注意看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