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江忆宁手中水麟剑被第三次轻松击飞时，她终于发现了不对。
回过身，江忆宁懵懂地望向教授自己剑术的白卿萍师父，一脸欲哭无泪。
白卿萍欲言又止，轻声解释到：“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宁宁。因为商儿是先天剑体，嗯...比剑术比不过也很正常。”
江忆宁反应了会，俏脸浮现怒容，朝陆寅气冲冲走过去：“陆寅！”
话音未落，粉拳就锤了上来。
陆寅接住她不安分的柔荑，握在手里，笑着说：“呵呵，我家宁宁的剑术进步明显，距离剑仙也不远了。”
“叫陛下！”气哼哼的江忆宁不依不饶：“你是不是成心让商儿欺负我！”
“怎么会呢，”陆寅口是心非，“虽然陛下吃瘪的样子是有些可爱，但臣也不是那种捉弄人的性格。”
“好了别说了，”江忆宁俏脸微红，抬手试图堵住他的嘴。
毕竟一口一个陛下听着还是有些羞耻。
“说定了，今晚你必须来侍寝。”
陆寅呵呵一笑。
夜色将近，被拒绝参团的小呜摇着头跃上皇宫的城墙，溜溜达达地巡视自己的疆土去了。
平日里，江忆宁基本上都会跟白卿萍返回梧桐苑就寝，每日早朝前再进皇宫。
但今天女帝陛下早早让宫女通知皇太后不必等她和萍儿姐回家。
就剩下了江麓殿中，江忆宁拉着众人一间间地安排房间。
走廊里，姜砚商眨眨大眼睛：“宁宁姐，一起睡不好吗？”
江忆宁认真摇头：“姐妹，你来之前已经和你师父单独睡过了，对不对？”
姜砚商有些沮丧地点点头，“好吧，今晚让给宁宁姐姐。”
说完，姜砚商自己爬进了屋内的大床上，吃饱了就睡，虽然身旁没师父，但对她来说已经很幸福了。
江忆宁又拉住白卿萍的手，可怜巴巴地商量到：“萍儿姐，今晚...”
早在陆寅回来前，江忆宁就厚着脸皮找过白卿萍，请求等陆寅回来后给他们点俩人独处的时间。之前忙着登基时，陆寅已经匆匆离去，二人都没太说过话呢。
白卿萍身为正妻，虽然是自封的，但当然也不会太与妹妹计较，当下很大度地答应了下来。
于是，白卿萍抬手，揉了揉江忆宁的头：“好好，让给我家宁宁。”
“姐姐最好了！”
江忆宁用力点头，然后推着白卿萍的后腰把她也给送回屋内。
轻轻合上门后，江忆宁眼底才露出计划通的得意神色。
回到寝宫，陆寅正在书桌前静坐，面前是抄录自齐国镇妖司的案牍。
“咳！”
江忆宁走到他身后，轻咳一声，而后用力振了振剑袍。
陆寅斜眼望去。
江忆宁瞪了一眼，叉腰嗔到：“你侍寝呢还是看书来了？”
陆寅摇摇头起身，走到她身后。
总归是自家丫头，该宠还是要宠的。
江忆宁面露得意，双臂从两侧抬起平齐，身子也站得挺直。
陆寅绕过她的柳腰，给她一粒粒解开剑袍扣子，又认真挂到一侧精美的酸枣木衣架上。
褪下外衣，江忆宁内里穿着的是一件舒适又贴身的丝绸亵衣，米黄素雅配色，袖口腰间绣着一条条鸾凤。
陆寅拉着她，坐到宽大的绣榻前。
脚边不远处是金丝楠木的盆，陆寅顺手拉来，指尖轻描，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便好了。
不等江忆宁反抗，陆寅已经捉过她的腿，先卷起裤腿露出光洁的脚踝和纤细的小腿，才又褪去鞋袜，把一双脚儿按进了水中。
攥在手里，陆寅边用力按压边给她濯洗。
宁宁公主的玉足白嫩小巧，热水一浸就显出白里又透着红彤彤的颜色，煞是可人。
许是水温有些高，她粉白的足弓轻轻蜷起，珍珠般的脚趾也不由得扣紧。
“嘶...哈...轻些！”
江忆宁本想拒绝，毕竟足对女孩子来说还是非常隐秘的部位，怎么就直接被这人给抓过去了。
但由于实在有些难以拒绝地舒服，她只好时而双眸微眯，时而紧咬下唇，痛苦又欢愉地忍耐着。
“好了！”
陆寅给她擦干双足，并着抬起放回了榻上，抬眼问到：“陛下可还满意？”
“满...满意。”
江忆宁还有些缓不过来，磕绊地红着脸点点头。
“好，下一步。”
陆寅轻轻抬手，头顶数盏宫灯齐灭，只留下书桌上一盏油灯如豆。
“停、停停！”
江忆宁愣了愣，而后立刻搂着自己往床里面缩了缩，“你没头没脑的忽然熄什么灯？”
“陛下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陆寅装作凶恶模样，直接跟着她上了床榻。
纤柔的女帝顷刻被拥入怀中，温热的气息与少女独有的幽香都透过丝绸表面的光滑触感传了过来。
江忆宁整个身子像婴儿般微微蜷起，头埋在陆寅怀中。
与她小姨不同，江忆宁一拥就已经软得不行。
陆寅又轻轻用力搂了搂她的后腰，吻住了她柔软的下唇。
交接许久，才带着甜甜的气味分开。
“嘤...”江忆宁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小声哼哼：“其实...其实我还没准备好呢。”
“这样吗？”陆寅轻声问到，“陛下说的侍寝就只是服侍睡前更衣洗漱？也太没出息了。”
江忆宁脸红得如火烧云，头埋得更低：“你笑、笑话我吧！我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陆寅心下一软：“那就听陛下的。”
“嗯...”
陆寅便只相拥接吻和聊天，连双手索取的力道小了不少。
即使如此，江忆宁也有几次支撑不住身子颤个不停，到了后半夜更是已经困乏得不行，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时，熟睡的江忆宁忽然哼唧着轻声梦呓：“好呀好呀，你可...可真听朕的话。”
陆寅一愣，嗯？怎么听出了几分失落？
是在怪我没有强行忤逆圣意？
紧接着，江忆宁又小声嘀咕给自己听，“嗯，反正时间长呢...”
陆寅叹口气，又将怀里的傻丫头搂紧了些，既然如此，那下次就不得不以下犯上了。
【感谢闯将李自成姥爷，打工皇帝R0姥爷的催更符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