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发现系统说的竟是实打实的真相，心里愈发不爽起来，这系统难不成是专程来跟他对着干的？
等心情平复后，他又接着问：“那如果面板上显示王秋水的变身时间比我长，会咋样？”
系统回答得挺有人情味儿：“一般来讲，辅助能变身多久，全看宿主你能撑多久。换句话说，你体力一耗光，辅助自然就变回人形了。当然，就算你体力见底，辅助变身时间还剩，你也能选择让辅助继续保持变身。”
他赶忙追问：“那要维持，得付出啥代价？”这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他可不信系统弄出个变身时间限制，还能让他免费维持辅助变身。
系统道：“人的潜力无穷，特别是你这样的年轻人，生命力旺盛得很。所以，想让辅助保持变身，就得透支你的能量。短时间的话，可能会让你接下来几天都感到虚弱，具体多久，得看你透支的程度，也许一天，也许三五天。时间一长，那可就是在燃烧生命，折损寿命了。”
他连忙摇头，暗暗把这个要点记下。这事儿可马虎不得，万一忘了，岂不是要被榨得一干二净？
想了想，他又问：“对了，系统，你之前让我多发展辅助，那我面板上的变身时间，对所有辅助都管用吗？”系统颇有些人性地哼了一声，接着说：“我明白你在想啥，你这五分钟只能给一个辅助用，不是所有辅助。你要是一次叫出好几个，它们就得平分你的变身时间。”
他撇撇嘴，嘀咕着：“那还是单用一个吧，至少能撑5分钟。得了，5分钟就5分钟吧，蛮王5秒都能算真男人，我有5分钟还怕啥？”
背后的王秋水好奇地问：“什么5分钟，什么真男人？”
他连忙摆手：“没啥。”
不过，以后辅助多了，体能不上来可不行，不然战斗都持久不了。但这都是后话，现在连饭都吃不饱，哪来的多余能量增强体能。
抛开这些杂念，他查看王秋水的面板时，发现身体状况后面标注着“可进化一次”。这事儿系统之前可没提过，要不是他仔细看了面板，还真不知道。
于是，他又意识到，这系统又坑了他一把。不过，他心宽体胖，自然不会跟系统斤斤计较。他在心中问道：“这‘可进化’是啥意思？”
系统解释：“辅助每升一级，就有一次进化机会，可以选某个方面进化，比如加速、增力、加强防御。或者强化身体某个部分，比如指甲、小腿、手臂，让指甲更锋利，小腿更有劲，手臂爆发力更强。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系统办不到的。”
停顿片刻，系统又补了一句：“因为是首次升级，所以只能是最基础的进化，宿主就别想着飞天遁地了，那些高级进化才做得到。”
他顿时有点失望，但转念一想，饭要一口一口吃。于是，他回头问：“哎，如果你能进化，你会选啥？随便哪个方面都行。”
王秋水几乎没犹豫，直接说：“那就进化我的脸吧。”
这答案让他一愣：“啊？”
他还以为会是增大胸部、改善身材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是进化脸。毕竟在他看来，王秋水已经够漂亮了，再进化也只是锦上添花，没必要。
感受到他的目光，王秋水哪能不知他想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现在有衣服保护，但万一将来遇到厉害的丧尸，把我脸划伤了咋办，我不想脸上留疤。所以，我要强化我的脸，越硬越好，最好硬到不会受伤。”
他恍然大悟：“那给你来个厚脸皮吧。”
王秋水气得直接踹了他一脚：“怎么感觉你在骂我？”
他连忙躲开：“没有没有，绝对是夸你。我觉得你的这个进化想法太聪明了，以后说不定能练成全身刀枪不入。不过，既然是保护脸，不如直接强化头部，说不定能练成铁头功。”
王秋水点点头：“嗯，也好。”这时，他忽然唱起歌来：“少林功夫好，真好耶。少林功夫强，真的强。他是金刚腿，我是铁头功。”
王秋水被他逗得笑出了声。
随后他对系统说：“王秋水进化头部，特别是脸部，目标是变得坚硬。”
系统：“叮，进化完成。”
他点点头，但现在没法验证进化效果，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此时，饭已做好，依旧是白米饭，考虑到今天两人消耗大，他特意多煮了一锅。
饭后，王秋水问：“那我们明天的计划是啥？”
他不假思索：“当然是隔壁的海鲜酒楼了。咱们的食物和水都不够了，希望能在那里厨房找到些东西。”
王秋水点头：“不过，从这儿过去要穿过三栋出租楼，真的没问题？而且，酒楼里的丧尸数量未知，就算事发时客人不多，员工也应该不少吧。”
他摆摆手：“这个应该没事，咱们今天这么大的动静，旁边出租楼要有丧尸早该出来了。至于酒楼里的丧尸，确实是个问题。但别忘了，我还有探索功能，到时候探一探就知道里面啥情况了。”
王秋水松了口气：“好，那就靠你了。”
说完，她躺上了床，临了又补了一句：“晚安。”
他笑笑，回应：“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