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之前夸时茭,时茭会很高兴的,可现在,时茭只觉得沉御在pua他,把他当笨蛋。
温柔的手扣住时茭手腕,又在他发丛间凑了一下:“走吧,带你去休息会儿。”
沉御是藏都不带藏的了,带着时茭就去了对面一栋楼。
沉御的公司什么业务都有,所以整栋楼都是他的,不像时茭公司那样,只占一层。
时茭跟在沉御身后,时不时揉一下酸的眼窝,看着沉御手底下的人叫“沉总”。
沉御又抬了抬腕表,将时茭压在他的办公椅上:“在办公室先待着,这会儿公司有下午茶,我去帮你拿。”
时茭:“……”
又要贿赂他吗?
临走前,沉御还摸了把他的脸。
只等人彻底消失后,时茭才哼哼两声,对沉御的好抱有质疑:“演技真好!哼!难怪能把自己哄得团团转,奸商!”
一通臭骂后,时茭又把目光投到了沉御的电脑上。
会不会有什么商业机密,或者陷害自己的罪证?
时茭湿漉漉的眸子一转,就开始尝试打开电脑。
“居然要密码!”
这么有警惕性!
时茭和沉御认识没那么久,所以不太熟悉沉御会用什么当做密码,他尝试了一下沉御的生日,居然不是。
要不试试自己的?
不是,居然不用自己的生日当密码,还说什么喜欢他!
人果然不该自作多情!
时茭一下软趴在桌上,虚无一瞄,扫过一小个机械备忘录。
时茭鬼鬼祟祟的防备着门口,机械备忘录没密码,他就迅速打开,开始搜寻里面的信息。
备忘录大多记录一些喜好,时茭格外注意到,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天,是一颗粉红色的小爱心。
“嗯?”
“有问题!”
他的脑子告诉他,沉御一定藏了一个大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茭用那天当做密码,居然就这么活生生的……打开了。
要是高科技一点,用沉御的虹膜和指纹,他还没那么容易呢,好在沉御防备心不高。
时茭打开电脑,开始在里面搜寻,很多文件,他草草拍了两张,觉得自己在做商业间谍。
管他的,要是沉御以后要陷害他,他就用这些威胁他!
突然,时茭看清一个文件夹,还是桃心图案。
时茭鬼使神差的打开,里面的画面出乎他的意料。
因为画面里的人很熟悉。
是他,还有秦郅玄,檀烬,以及慕知珩。
“天呐!”
“沉御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茭茭,你在干嘛?”
突兀的声音叫时茭身躯一抖,手忙脚乱的关掉沉御的电脑。
“我我我、我在无聊,随便看看。”
沉御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的,拿了一杯鲜榨果汁,另一手的小托盘里有水果和甜点 。
托盘放到木桌上时,时茭的心也跟着磕碰了一下,吊了起来。
然后心虚的瞅沉御一眼,发现沉御幽深莫测的眼睛,正盯着电脑屏幕看。
时茭更是畏手畏脚,戳着屏幕的手都在抖:“这是、是……本来就没关的,不是我干的。”
借口太笨了,加上时茭那副做了坏事,就差把“我是坏人”四个字写脸上了。
沉御心底是压不住的好笑,自然吧,菲薄的唇确实有了弧度。
沉御靠到桌沿处,拽过时茭的小手指,握在手心中,又放到自己心脏处,暧昧得勾缠,声色性感:“就是你干的。”
时茭:“!!!”
被发现了,完蛋了。
而且他手机里还有窃取沉御公司商业机密的证据。
霎时,时茭哭丧着脸,想着不久之后,他就要上演铁窗泪了。
“我什么都没干。”
沉御面露狐疑,不知道人为什么又要泪眼蒙蒙了:“都看见了?”
时茭知道自己被拆穿了,索性也态度好点,想要求得沉御体谅,就点头。
“都看见了!”
沉御也附和着颔首:“看见了就好。”
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老婆耳鬓厮磨。
纯爱虽然好,但他骨子里的饥渴症得不到缓解,身体就越发在日积月累的渴求中,逐渐不满。
只怕下一次,他真会会让时茭爬不起来。
坏掉的老婆,哭哭啼啼的抹眼泪,也太可怜了叭。
想到那样,沉御的喉结就上下滚动,似乎很渴,急需水源滋养。
可在他眼里,时茭才是他解渴的良药。
时茭消化了好久的情绪,在沉御“问责”的压抑目光下,又窝窝囊囊的开口。
“我都看见了,你居然还留了影。”
“你果然是想把一切罪责都怪到我头上,让我背黑锅。”
沉御抽神儿时,思绪都是懵的。
什么黑锅?
时茭继续伤心万分,低垂着漂亮眉眼:“副本也没几个的成功,算是帮你破坏了的吧,你就别卸磨杀驴了,放过我吧,求求你啦。”
还抽回自己的手,朝沉御拜了拜,粉雕玉琢的小脸皱皱巴巴的,可不高兴了。
沉御:“???”
求饶,味儿也对,但就是不对。
“什么卸磨杀驴?”
时茭一本正经地和盘托出:“就是你们公司恶意竞争,搞破坏的事,你又故意接近我,给我转账,还让我住在私人楼盘,坐实了我是公司内奸的事。”
“我虽然不知道你这些影像是从哪里来的,可现在公司都要把我开除了,你就别把这些证据给他们了吧,钱我也会还给你的。”
“求你了,沉御,求求你了。”
听了这些,沉御也基本懂了。
敢情老婆把他的喜欢和追求,当竞争对手的恶意哄骗了。
时茭声音软,雾蒙蒙的眸子就这样仰头盯着他,是祈求,不过是在求爱的那种。
沉御虎口卡上时茭下巴,强迫人与他对视。
“想什么呢?”
“你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不都看见了吗?东西都摆在你眼前了,你还能怀疑错!”
真……想气又不能气。
时茭的唇看着就软,还嫩,想化身野犬扒上一口。
沉御没抵抗力,还真凑上去了。
时茭吃痛,刚准备象征性的反抗一下,沉御沙哑带燥的嗓音就贴住了他的耳畔:“光是利用,值得我出卖色相吗?”
“宝宝,你真的,很笨。”
没有嫌弃,只有浓稠到极致的宠溺。
“茭茭。”
“老婆。”
“乖宝。”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一次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