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进到诊室，赵南星好心的替他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赵全看了一眼诊室里的赵美传和赵曼宁，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老大夫也跟着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两个姑娘，心中就明白了赵全的意思。
老大夫开口说：“美传，曼宁你们先出去一下吧！”
赵美传没犹豫拉着赵曼宁就出去了，赵曼宁不明白怎么回事就问：“姑姑，为什么要赶我们出来啊？”
赵美传压低声音说：“肯定是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让我们知道。”
“难言之隐？”赵曼宁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还是不知道一个男人看病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拉着赵美传就往诊室的窗户下面去。
赵美传挣脱不了，又不敢出声，等两人都蹲在了窗户下面才小声说：“曼宁，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别听了，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赵曼宁用气音说道：“没事，这是院子里面，大叔大婶都是自己人，患者也不会往院子里面来。”
“那听人隐私还是不好啊！我们走吧！”赵美传还是想拉走赵曼宁，她主要是怕这个小姑娘听到不该听的话。
赵曼宁已经把耳朵贴上去了，还示意赵美传不要说话，赵美传又拉不走这个小祖宗，打不过只有加入进去。
赵全等人出去了才开口说话：“老大夫，我今天来是给我娘抓点药。”
老大夫点点头开始询问：“那你娘最近吃饭怎么样？”
赵全想了一下说：“吃的少，喝了药的话一顿只能三五口小米粥，老说嘴巴里苦，吃不下。”
“嗯，精神头怎么样？睡眠好吗？”
“睡的时候多，以前还能干点轻松活，现在就算醒着，多半也是坐在门口，没精打采的。”
“那排便次数多吗？”
“这个我不知道。”
“老太太伤到本元了，药可以少吃点，一天三次改为一天两次吧！主要是多吃点饭，能吃就能多活一段时间，药方我也改了，你拿着和南星一起去抓药吧！”
赵曼宁听到这里还回头和赵美传小声的说：“这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赵美传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没有说话。
赵全接过药方并没有起身去抓药，而是犹犹豫豫的样子，老大夫不耐烦看见他就问：“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那个。”赵全犹豫再三还是鼓起勇气问：“那个，我那个还能恢复吗？”
老大夫看他一眼说：“你不恢复的挺好的吗？都能下地走路了，我看你再过几日拐杖都不用了。”
赵全看老大夫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赶紧摆手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还能恢复成正常男人吗？”
老大夫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我，我这不是不知道才来问您嘛！”赵全还是想从老大夫的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老大夫靠到了椅背上捋了捋胡子说：“你想回到以前是不太可能了。”
赵全有点着急的问：“不如以前也行！差一点我也接受，只要还能当个男人。”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说：“你就是一个男人啊！不是只有男根才能代表你是一个男人，你扛起责任，撑起一个家，也是一个男人。”
赵全像被雷劈了一样失落的说：“您的意思是我再也硬不起来了？”
老大夫同情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才三十几岁，您帮我想想办法？”赵全直接红眼了，他最近能走动了，偶尔也能听到村里人对他的议论声，他还是想当个正常男人。
老大夫摇摇头说：“我就算能让你硬起来，你也没办法有子嗣的，你的子孙袋已经彻底坏死了。”
赵全像看到希望一般两眼放光：“那也行啊！我已经有儿子了，我就想硬起来做回男人。”
老大夫见他坚持就给他把了脉，又写好了药方，最后叮嘱道：“这个方子的药有点贵，你要长期服用的话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就算硬了，硬度和持久度也会大不如前，你的感受也会和以前不一样。”
赵全高兴的说：“没事，没事，只要能硬，只要能证明我还是一个男人。”
老大夫挥挥手让他去抓药，他能理解赵全的执着，但是并不会可怜他。
赵曼宁听的一头雾水，她小声的问：“姑姑，男人什么东西一定要硬起来才能证明自己是男人啊？还有子孙袋是什么东西？”
赵美传一个现代魂自然知道这些，可是要怎么和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解释这种事啊！她头都快炸开了。
赵曼宁看她半天不说话就站起来说：“那我去问南星哥哥，他肯定知道。”
赵美传身手从来没有这么敏捷过，她一把抓住赵曼宁说：“这种事你怎么能去问一个男孩子呢？这事是夫妻之间才能聊的话题。”
赵曼宁不理解不明白，满脑袋问号的看向赵美传，赵美传立马想到了现代初中生就有的性教育，她决定晚上回去好好的给赵曼宁上一堂课。
“好了好了，别这样看我，晚上回去我再告诉你，这种事你千万不能问别人。”
赵曼宁举起三根手指说：“我保证绝对不问。”
赵全拿完药回去，她们两个才回到诊室，继续正常的看诊学习。
赵元明一家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就集体脱了衣服互相看伤抹药，牛晓霞看自己五个儿子身上青青紫紫的伤，心疼得眼泪汪汪。
赵辉光最惨，他侧腰刚好有个脚印，疼的都不能直立行走，他弟弟赵康杰给他上药的得时候，他是全家叫的最大声的。
赵亚波是老五，昨天混战的时候他在打游击，加上他年纪最小，对面的人都没舍得下重手。
赵亚波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骂：“那个小贱人，居然趁我们不注意冲进来偷袭，找个机会一定要抓住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赵辉光没底气的说：“只怕我们五个都不是她的对手。”
赵亚波说：“不可能，娘不是常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吗？我们昨天是被牵制住了，等过几天我们伤都好了再一起去收拾她。”
牛晓霞很支持小儿子的说法：“那个小蹄子是该让她知道锅是铁打的，还敢说我家五个宝贝要打光棍，我看她以后才没人要呢！”
赵焕城十七岁了，该娶媳妇的年纪确实还没定亲，想起昨天赵曼宁的模样，不由的猥琐一笑，小声的跟自己二弟赵志宏说：“下次我们抓住那个小妞，找个地方快活快活，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再把她带回来给我们家做牛做马，你觉得怎么样？”
挨了拳头的赵志宏揉揉自己胸口，有点不太确定的说：“好是好，只是我们几个能成吗？我看那丫头厉害的很。”
赵焕城精虫上脑盲目自信：“咱们先不那么直接嘛，略施小计还不是手到擒来。”
“好，到时候就听哥你的指挥。”赵志宏也心动了，毕竟村里的姑娘，没有一个能赶上赵曼宁水灵。
牛晓霞还天真的认为自己儿子说的颜色就是打赵曼宁一顿，没想到他们说的颜色是真的不让播出那种颜色。
赵元明还问自己媳妇：“明天还去晒粮场碾菜籽吗？要不你自己在家慢慢锤算了。”
牛晓霞不干：“那么多菜籽，我要锤到什么时候去，康杰和亚波不是没什么事吗？明天跟我一起去就行。”
赵元明没什么意见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