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面的天道是真的太有情了，这样的智商，居然也能成精。
看到幸灾乐祸的妍妍，夜泽言没好气的瞪她：“都说在外面不要这么喊我，很容易让人误会的，你又不听。”
“这怪我吗？还不是他们修炼几百年，智商不长，修为不长，倒是脑海里的黄色废料不少。”
妍妍被夜泽言一瞪，脸上的表情也正经起来：“再说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人，我们俩之间还有契约在。”
说完后，她不再讲话，蹲在墙角画蘑菇。
契约？
他们俩这么一说，牛仔裤和花裤衩已经反应过来了，尴尬不已。
他们知道夜泽言一定是实力高超的道士，不然妍妍不可能这么小就能够化形，要知道他们的实力跟化出来的长相是息息相关的。
化成人形后，看上去年岁越小，潜力越大，反之成为中老年人，则说明天赋有限。
他们俩的天赋属于不上不下，实力的确一般，但是变成人之前，他们在人类社会混了许久，这也是他们这么点道行却依然没被发现的原因。
因为他们不会像其他妖怪一样，因为不了解人类的常识而露出马脚。
不过他们顺风顺水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挫折，而且这个挫折让他们明白，他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牛仔裤是最先反应过来的，直接跪在地上：“大师，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知道错了，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没有其他心思，就是想看看你们有没有提升修为的东西。”
花衬衫一看，也跟着跪下来，他不怎么会说话，但是生死关头，那根筋一下子就通了：“我们之前修的功德，可惜实力不曾进步，所以想靠外力提升。”
“我知道你们修的功德，不然刚刚丢的可不是化形符，而是天雷符了。”
这两货蠢是蠢了点，但的确没什么坏心思，唯一的那点想法还没开始实施，就栽在他手里，想来也有些可怜。
夜泽言有些想笑，可他脸上的表情却非常认真。
牛仔裤和衬衫摸不准夜泽言的心思，他们低着头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的。
谁能抵得过可爱猫猫的撒娇？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让这几百年的修为毁于一旦，甚至有精进的可能，牛仔裤决定舍去这脸面。
这么一想，他恢复原形，变成一只黑色的猫咪。它跑到夜泽言的脚下，冲着他喵喵叫，使劲的用头蹭他的裤脚，眼底的讨好毫不掩饰。
“啧，有这个聪明的念头，咋不好好修炼？”夜泽言揪住它的后脖颈把它提起来。
黑猫用自己的尾巴挡住隐私部分，随即冲他笑笑：“没有资源，修炼不起来。城市太过污浊，山里不是我们这样的城市猫能生存的。”
黑猫的模样给花衬衫灵感，他变成狗，毫不犹豫的冲夜泽言过来。
毛茸茸的样子，憨憨的表情，哪怕像夜泽言这样冷心冷情的都有些扛不住。
算了，这些家伙没杀意，他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正好把他们俩收了吧。
“做错事情总是有代价的。”
夜泽言有收他们的心思，但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他的表情非常严肃。
一猫一狗，除了笑，什么都不会。夜泽言不再指望他们明白他的意思，干脆坦白说：“我打算留你们下来赎罪。”
“这没问题，只要给口饭吃就好。”
谁能想到？他们变成人形后，衣食住行却成了问题。如今有个包车包住且有本事的主人，猫狗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夜泽言笑了，看来这两货过得不咋样，不然要求不会这么低：“主仆契约签吗？”
“签！”
他们是后来成精的，根本不像那些正统的大妖，有血脉传承，所以他们不知道主仆契约和平等契约的区别。
一听契约，没有犹豫的点头。
夜泽言没有给他们俩解释的意思，只要他们不背叛，无论什么契约，他也不会欺辱他们。
“来。”夜泽言把黑猫放下。
一落地，黑猫赶紧恢复成人形：“好的，主人。”
黄狗一直都跟着黑猫走，见他这样，也跟着变成人形。
在他俩确定契约后，一个古老的契约阵在他们脚下出现。随后把他们笼罩，最后没入他们体内。
不过十来秒，契约并完成，他们跟夜泽言之间有了联系。
等等，好像有些不对劲？
黑曜瞪大眼睛，眼底满是惊喜：“主人，我好像要突破了。”
金光点点头：“我也是要突破了，不过在这里突破动静非常大，好像不太合适。”
这里是闹市区，人非常多，哪怕有结界都不能够把天地异像全部遮掩住。
要是换地方好像也不太行，因为他们的修为有些控制不住，最多五分钟，他们就要开始进阶了。
一猫一狗都很紧张，可眼睛一花，再睁眼，他们发现到了陌生的地方。
紧张的心情随着见到夜泽言两人时平静下来，黑曜没有多问，赶紧找了一处空地打坐，金光则在他不远处的地方。
虽然他们俩才刚刚成为夜泽言的兽，可妍妍自觉自己身为大姐头，一定要对小弟很关心，所以她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一猫一狗上面。
嘴里忍不住嘟囔：“这傻猫和蠢狗能够成功进阶吗？”
“他们的道心很坚定，只是没有资源，且要为生活奔波，不代表着他们资质不行。”
夜泽言不以为意，这可是契约带来的反馈，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会失败的。
妍妍担心完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要这样都能失败，那趁早给踢走，不然到时候可丢脸了。”
她才不想承认，她刚才没有想到这个事。
“你说的对，连渡劫都能失败，的确不能留下来。”夜泽言敷衍的附和。
可妍妍的心情好了许多：“主人，你先修炼，我看着，若有情况一定喊你。”
“辛苦你了，妍妍越来越有做大姐头的潜质。”
妍妍非常骄傲：“那是自然，他们可都是我的小弟。”
夜泽言安心的去修炼，妍妍果然有心的盯着。
没过多久，空间里突然闪过一道雷，顿时把夜泽言给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