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马紧张得连字都打不出来，直接语音传话。
“别别别，程大人，我说，我说。”
程铭盯着屏幕，等待他的讲述，然而这一等便是数分钟，他已稍显烦躁。
程铭微感愠怒，觉得大四马在戏弄他。
他的手指已然滑向黑名单，就在这一刻，手机忽然震动，接着，程铭收到了大四马发来的一条冗长的语音消息。
程铭半信半疑地开启，只听见大四马声音颤抖地说着。
“风凌是风凌餐饮帝国的主宰，而风凌帝国隶属于江南餐饮帝国。”
程铭听到此处，脸色未变，这些早已知晓，没什么新鲜事。
“你知道风凌为何找上我，要我毁掉他精心塑造的公众形象吗？”大四马继续，“他找我，并非仅仅因为我们的恩怨那么简单。”
“风凌，作为餐饮帝国的统治者，不会因为你的亿万财富就失态，他的目光聚焦在这次的岁末十大风云主播之上！”
程铭闻言，心中一沉，大四马的暗示何意？
“程大人，您应该清楚，这次的十大风云主播，逗鱼、胡亚、企鹅三大幻境主播将同台竞技，你或许不了解，这个首位的分量有多么重。”
“我这样告诉你吧，如今华夏王国的当红女星杨蜜蜜，正是从斗鱼幻境崭露头角的。”
程铭心中略感惊讶，他知道杨蜜蜜，瞳瞳和短短心中的女神便是她，只是他们可能做梦也没想到，杨蜜蜜竟是他们的前辈。
语音至此戛然而止，程铭回复道：
“杨蜜蜜出自斗鱼？这怎么可能。”程铭对此难以置信...
大四马急忙回应：“杨蜜蜜自身已抹去了这段历程，但真相隐藏于三大直播领域的权贵及顶尖主播心中。当年，杨蜜蜜从无尽的主播竞争中崭露头角，荣获年度十大风云主播后，她的魔力流量如洪流般涌来。借助这股力量，她编织奇谈，跨入演艺的幻境，至今已沉浸其中一年有余。”
“程先生，您想必清楚，杨蜜蜜的炽热人气犹如烈焰。”
程铭微微颔首，心中却暗自震惊，杨蜜蜜的力量竟如此强大，足以让人忘却她曾是主播的过往？
大四马仿佛洞察了程铭的思绪，答道：“先生不必惊奇，网络世界的轮回快速，一位大主播若全年刻意隐去痕迹，再加上层出不穷的新星崛起，昔日的头部主播便会迅速被取代。”
程铭承认此言不虚，然而新的疑虑也随之而来。
“我明白你的暗示，风凌找你合作，真正的目标是短短，而我只是顺带压制一下？”
“风凌要摧毁短短的形象，是因为她可能撼动他夺取年度十大风云主播榜首的地位？”程铭推测。
大四马立刻回应：“不是可能，而是必然。风凌暗中在斗鱼扶持了一批主播，不仅如此，胡亚与企鹅也有他的影子，只是斗鱼的更为重要些。”
“这些主播，他们的关注度几乎与我不相上下，同样是斗鱼的招牌。至于具体是谁，此刻我还不能透露。”
程铭顺着线索深入，察觉到大四马的话语中隐藏的陷阱，于是问：“你说风凌涉足餐饮业，他夺得年度十大风云主播之首有何益处？”
话音刚落，程铭便想到一种可能。那些受风凌提拔的主播原本或许默默无闻，风凌与他们签订契约，助他们登上十大风云主播的宝座。
而作为回报，他们将无条件助力风凌的餐饮帝国，当然，这远非简单的终身代言所能概括。
大四马沉默不语，仿佛早已预料到程铭会猜出答案。
程铭眼神闪烁，他忽然想起过去两年，无论身处何地，杨蜜蜜总在推广某个集团的产品，她很可能就是那个集团扶植起来的。
“程先生，您或许尚未领略流量转化为实质力量的可怕。一旦时机成熟，流量与产品兼得，风凌餐饮集团的日收入至少数十万，加上现有基础，江南餐饮集团的名号恐怕将改写！”大四马揭示道。
程铭疑惑地问：“为何你会告诉我这一切？”
坐在电脑前的大四马搓着手掌，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似乎正等待这一刻已久，准备施展他的计划...
大四马回应：“首先，与风凌的交恶已成定局，他违背诺言，我也不会让他安宁。其次，实话实说，我希望程大人能看在这事的情面上，助我一臂之力，我渴望成为年度十大魔界主播。”
“呵，想成为年度十大魔界主播？就凭你？”程铭毫不客气地讥讽。
大四马面色铁青，深知程铭轻视他，此刻却无计可施。如果能让程铭心生欢喜，或许能借他的力量登上十大魔界主播的榜单。
大四马开口道：“程大人，十大魔界主播之位共有十席，我并不妄想首席，我知道那是留给瞳瞳或短短的。若能获得末座，对我来说已是天大的荣幸。”
程铭回答：“看我心情吧，高兴时或许会助你一臂之力，不悦时，你只能自求多福。”
大四马心急如焚，照现在的情况，年度十大魔界主播评选未开始，他可能就已经出局了！
“程大人，您可知明日有逗鱼与胡亚两大平台的头牌主播线下对决吗？”大四马问。
程铭语音回应：“你以为我是易于被骗的凡人？逗鱼与胡亚本就势不两立，他们的主播碰面如同遇见仇敌，不发生冲突就算幸运了，还什么两大平台头牌主播的见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