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神金吧？”
要不要把赵管家一天袅袅几次都报告给他听？
沈若若摊开手，“颠公是这样的了，别管他，到时候你随便报个数字，他又没有证据。”
王千亿恍然大悟，“也是，若若你跟他离婚后，好像变聪明了。”
“当局者清嘛，可能是因为我当了沈妈，这个职业让人清醒。”
被王妈一夸，沈若若扬起下巴格外开心。
王妈夸她欸，顾总赵管家都没有哦，王妈果然最爱的还是自己。
嘿嘿~
这一波若宝赢咯。
顾总点的太多，两人吃不完也不浪费，叫来服务员打包。
服务员刚换了班，新来的服务员不知道点菜的是谁，此时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这里可是聚宝园啊，出入全是顶级豪门，谁会打包？
这两个人穿得奇形怪状的，一个乞丐风，一个粉色保洁服？
这不会是哪里偷偷溜进来吃剩菜剩饭的吧？
“你们两个，把手给我举起来！别乱动，我这就报警！”
王千亿下意识举手，随后狠狠弹了他脑门一下。
“报假警是吧，消费者打个包怎么了？”
“啊好痛——”服务员抱头惨叫，“你俩是不是来闹事的，哪家豪门来聚宝园吃饭会打包啊？”
他还等着收拾这些鲍参翅肚晚上给男朋友当宵夜呢。
“还敢乱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身边这位是谁？”
沈若若也跟着给他脑门来了一下，就是没什么经验，打人不疼。
“王妈，你刚怎么弹的，教教我，看我弹不死他。”
听了沈若若的话，服务员也有些不确定了，捂住脑门快速后退几步才迟疑着开口：
“她，难道是传说中的……丐帮帮主？”
不然能是谁啊，穿成这样真的很难猜！
“你！”沈若若顾不上让王妈教，直接脱了高跟鞋往他头上砸。
“你骂谁是要饭的呢，虽然王妈平时也没少跟顾总要钱，但她都是凭自己的实力挣钱。王妈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在聚宝园上班的？”
“别打了、别打了。”
服务员冷不丁挨了几下，疼得他到处求饶。不过疼痛也让他记起了沈若若的模样。
“我记起来了，你不就是顾总夫人吗？怎么会穿成这样……”
“啊，你们是不是在玩制服诱惑？”
服务员恍然大悟后便是后悔不已，他是猪啊，怎么连顾总夫人都敢得罪？
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谁家豪门玩制服诱惑穿成这副鬼样啊。
沈若若没好气地纠正他的话：
“前夫人，谢谢。我跟顾总已经离婚了，你没看新闻吗？顾总都已经在全国电视台和各大幕布广告里都公布了。”
明明告诉王妈一个就够了，还拐弯抹角要向全世界宣布。
王妈是什么看新闻的人吗？
还不如在腹肌男菩萨小视频里插广。
笨死了，难怪这么久了都拿不下王妈。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自己磕的是千赵cp。
服务员欲哭无泪，他每天兢兢业业打三份工作赚钱养男朋友，哪有时间看新闻啊。
能知道沈若若是顾总夫人，还是因为聚宝园的员工培训里有这一项。
华国五大豪门和他们的家人的照片，每个人都要牢记于心。
他脑子比较笨，记性是没别的服务员好，这不才记起来沈若若是谁。
“那这位丐帮高手，又是哪位霸总夫人？”
“哪位都不是，她是王妈。”
沈若若骄傲地将王妈推到自己面前，脸上全是与有荣焉的表情。
“豪门优选最强团宠：性感王妈，在线发癫，老少皆宜，男女通杀！”
沈若若的介绍掷地有声，听得服务员是不觉明厉，傻乎乎地鼓起掌来。
“不是很懂，但是感觉好厉害，王妈牛逼！”
“知道就好，还不快点出去拿打包盒？”
“好好好，我这就去，两位夫人稍等。”
服务员早就想溜了，立马圆润地滚了出去。
人都走了，王千亿才从母语无语中醒来。
“若宝，你现在吹牛真的越来越六了。王妈真是服了你了。”
“人家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不过我没吹牛。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段日子，不管你在顾家、厉家、冷家、节目组、于家和王家，的确是通杀。”
沈若若吐了吐舌头，“只不过在于家和王家，你是字面上的杀。就是我觉得还能更狠点，现在还不够爽。”
王千亿竖起大拇指，“若宝你变了，你以前是假颠，但现在是纯癫啊。”
“还有更癫的呢，王妈你知道吗，你家弟弟报名咱们节目了。”
沈若若点开吴导发的信息给她看，“那个鱼塘精消息真灵通，一听说顾总出差不能参加，她立马撂摊子说不赞助这一期节目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你家王总刚刚打电话给吴导，花了重金又把你假妹妹真弟弟两人塞进去了。”
“王妈，你说这家人算不算阴魂不散啊。你现在都是顾家的人了，他们胆子也够大的。”
王千亿捏住沈若若的下巴，嘴角勾起邪魅一笑。“女人，我才不是顾家的人。懂？”
沈若若脸唰一下涨红，王妈去哪儿学的这套？油王吗？
不过王妈是她的心尖宠，再油也要忍着。
沈若若眨巴了下大眼睛放电，含羞带怯回答：
“懂，我们包括赵管家、顾总是你王妈的人。那王家人怎么办？要让吴导拒绝吗？”
“拒绝啥？带资进组，花钱的可都是咱们。他们来得正好，于小姐不在正缺个冤大头来整呢。嘿嘿嘿~”
本来今天在王家就没玩够，王万万这傻子可倒好，上赶着来找虐。
王千亿盘算起要为亲爱的家人们准备什么惊喜，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偶吼吼吼吼吼吼~”
沈若若吓得脸都白了，害怕地搂住自己的肩膀。
“王妈，你别笑了，我害怕。”
王千亿一秒变回严肃的表情，“若宝别怕，王妈只是单纯对坏人变态。”
沈若若欣慰地笑了，“那我就放心了，对别人随便变态，我替你把门。”
……
回到顾家，距离录制下一期节目还有两天，第一期节目的剪辑已经播放了。
沈若若跟王千亿商量了一下，叫来赵管家和萧南辰一起来个直播。
直播内容就是观看第一期节目的reaction。
直播间一开启，弹幕直接疯狂滚动。
【看我刷到了什么？！王妈和若若居然在直播！呜呜呜，果然晚睡的孩子运气不会太差。】
【王妈王妈我宣你，就像屎壳郎爱粑粑。】
【若若好像是素颜出镜诶，美貌暴击！不过很奇怪，怎么穿了王妈的衣服？】
【王妈也很美，赵管家随便。】
【楼上的楼上，若若的保洁服是粉红色的，应该是跟王妈的情侣衣。】
【磕到了磕到了！我们若有所亿cp就是最屌的！】
【萧南辰：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谁还记得我的死活？】
王千亿没来得及看弹幕，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看到傅晟刑出现的画面，忍不住发出感慨：“他一开始对我甩个屁的臭脸，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多吓人吗？建议他改名。”
直播间里，名为“我是舔狗霸总我无敌”直接连刷了99个嘉年华。
沈若若瞥到直接惊呆，“王妈王妈，这里有个绝佳薅羊毛备胎你要不要关注一下？”
王千亿瞄了眼，整个人立马精神了。
“感谢这位舔狗霸总的打赏，王妈在这里给您先磕个头拜个早年了！”
说跪就跪，她左手摊开，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头对着屏幕一弯。
“扣扣扣——”
【笑死，这个磕头还是王妈嘴效，舔狗霸总哥入股不亏。】
【我靠，“壹心壹亿”这个Id是谁啊，刷了99+惊喜王妈！】
惊喜王妈？
什么鬼，快抖直播间什么时候出了这种礼物？
王千亿刚问出这个问题，直播间就有人迫不及待回答。
【王妈的节目上热搜爆三天三夜，快手马上掌握了财富密码，连夜设计了“惊喜王妈”这个礼物。一个价值元呢。】
【不过这个“壹心壹亿”的大哥是谁啊？这也太有钱了吧，现在还在刷。】
沈若若在王千亿耳边压低声音，“弹幕这话都多余问，一看这Id就知道是你跟顾总的cp粉。”
再加上这么有钱，不会就是顾总本人吧？
沈若若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猜中了真相。
怎么办？突然觉得有点好磕。可是自己是千赵cp粉头子啊。
啊啊啊啊，不管了，哪里好磕她就磕。
而且自己为什么要局限于王妈只能配一个人呢？
王妈这么无敌，肯定区区两根不在话下。
自己还是格局小了。
沈若若放心大胆地磕了起来，顺便还把“舔狗霸总”也列入了备选。
王千亿猜不出来，但是她懂事。
她双手抱拳，深深地对着手机鞠躬90°。
“感谢这位榜一大哥的礼物，王妈无以为报，只能喊你一声：爸爸！继续，不要停~”
“算了你还是停吧，突然记起来刷这个直播间礼物还要扣点，我心疼。”
万米高空上，私人飞机里的顾霆壹听了这话，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强。
到底是谁教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大庭广众这么说话的？
她难道就不知道，有些话，只能两个人在床上、沙发上、书桌上、落地窗前、浴缸里说的吗？
气归气，顾霆壹还是听话地暂停了刷礼物。
然后给快抖公司cEo打了个电话。
“现在立刻马上，关闭王妈直播间的礼物通道。”
他不能给王妈刷，傅晟刑那家伙也别想。
叫什么“我是舔狗霸总我无敌”，真当别人猜不出来是他？真是臭不要脸。
该不会以为真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吧？
煞笔。
【欸？我怎么不能给王妈刷礼物了？狗快抖，我辛辛苦苦看广告得来的免费礼物，凭什么不让我刷！】
【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穷鬼？难道我们就没有给心爱的人刷礼物的机会吗？！】
【妈宝们，我们一起把快抖官方账号给冲了！】
王千亿小声逼逼，“怎么还有人叫自己妈宝啊，这是什么好词吗？”
沈若若：“王妈你没事吧，这样说自己的粉丝，小心脱粉回踩哦。‘妈宝’是你的粉丝昵称啦。”
“……呵呵，还真没创意。”
王千亿点开直播间通知一看，连忙喊人：“妈宝男女都停，快回来！平台不是针对你们，所有礼物通道都关了。”
“没事刷什么礼物，你们开心王妈放心。不用刷礼物，王妈只喜欢劫富济贫。”
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王千亿心里骂骂咧咧。
不是，哪个鳖孙子把礼物通道全关了？全关了她还怎么劫富？
就不能专为那群霸总们开放吗？
要是让她找出来这个罪魁祸首，她一定将那人这样那样这样那样！
“王妈消消气，吃点糯米糍荔枝吧。”
赵管家递过来一盘晶莹剔透的荔枝肉，里面的果核都被仔细剔除，冒着凉气。
王千亿一口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吃得正开心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王千亿没手，是赵管家接听的。“顾总？王妈在忙，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沉默带着压抑的怒火，三秒后，顾霆壹才咬牙切齿开口：
“赵管家，老夫人要吃荔枝。现在、立刻、马上，你带着王妈手上那盘荔枝去老宅。”
王千亿：“？？？顾总，老夫人有这么急吗？”
不是，顾总你有事吗？
她就吃点冰箱里八千元一斤的荔枝，有必要跟她虎口夺食吗？
顾霆壹冷哼一声，“急，再不去急晕了王妈负责？”
就知道吃，吃那么多也不怕上火。
王千亿才不想负责，被他这么一说，嘴里的荔枝都没滋味了。
“那赵管家你快去快回吧，说不定还能赶上马克搓蛋的剧情。”
“行吧，看到关键时刻记得暂停。我开库里南去，很快回来。”
赵管家叹了口气，认命带着荔枝坐上自己的工作跑车。
油门一踩，库里南在轰隆声中离开顾家别墅。
赵管家绕了个圈先去到洛杉矶第二人民医院，将信封交给了许之贰。
“许医生，这件事先别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