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华，我们要去哪儿？”牧凌转头向身旁的灵华问道。
“去找灵虚圣帝！”灵华眼神坚定，语气没有丝毫犹豫。
“什么？不行，我不同意！”时穹一听，立刻出声反对，他身形一闪，挡在了两人身前。
“灵虚那家伙就是个疯子！你带牧凌去找他，不是羊入虎口吗？”轮涅也紧跟着说道，他眉头紧锁，周身气息涌动，显然也十分反对这个决定。
牧凌见状，心中更加疑惑，他看着灵华，又看了看时穹和轮涅，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去？灵虚圣帝……很危险吗？”
“危险？何止是危险！”
时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灵虚那个家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以折磨他人为乐的变态！”
“他究竟做了什么？”
轮涅接过话茬，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灵虚最擅长的，是空间之力。他可以将人困在自己创造的独立空间中，那个空间，就是他的领域，他的游乐场！”
“在那个空间里，他就是绝对的主宰，可以随意操纵时间、空间、甚至是规则！
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人放逐到无尽的空间乱流之中，看着他们在绝望中挣扎，听着他们痛苦的哀嚎，以此为乐！”
“他曾经将一位仙帝强者困在一个不断收缩的空间里，那位仙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空间挤压，骨骼寸寸断裂，五脏六腑被压成肉泥，最后，整个人被压缩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肉球！而灵虚，就站在一旁，欣赏着这‘美妙’的景象，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他还创造过一个时间流速极慢的空间，将人扔进去，让其在无尽的孤独和寂寞中慢慢老去，直至化为一堆枯骨。
或者，他会创造一个时间循环的空间，让人一遍又一遍地经历同样的痛苦，永无止境！”
“更可怕的是，他可以扭曲空间，将人的身体拉伸、扭曲、折叠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让他们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却又不会立刻死去。
他就像一个病态的艺术家，用空间之力‘雕刻’着一个个痛苦的灵魂！”
时穹和轮涅的描述，让牧凌感到一阵阵的恶寒，他无法想象，世间竟有如此残忍之人。
他看向灵华：“灵华，你为什么要带我去见这样一个人？”
灵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我知道灵虚很危险，也知道他做过很多可怕的事情。但是，他是如今天地间空间之力造诣最高的人我带你去见他，是想让你亲眼见识空间之力的极致运用，从而领悟空间之力的真谛。”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掌握空间之力，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拥有更大的胜算。”
“他是空间法则的化身吗？”牧凌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直视着灵华，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是！”灵华的回答简短而有力，没有丝毫的迟疑。
牧凌沉默了，他低头沉思，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时穹和轮涅所描述的灵虚的种种恶行。那血腥的画面，那绝望的哀嚎，如同梦魇一般缠绕着他。
“那家伙……真的有那么可怕？”
“小凌，你真的想好了吗？”时穹忍不住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你可要想清楚，一旦踏入灵虚的领域，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是啊，牧凌，你可别犯傻！”轮涅也跟着劝道，“那灵虚就是个疯子，你去了就是送死啊！”
“我知道。”牧凌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但是，我必须去！”
“为什么？”时穹和轮涅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我想变强！”牧凌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而且……”牧凌顿了顿，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不是说那灵虚喜欢折磨人吗？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折磨得了我！”
时穹和轮涅被牧凌这突如其来的笑容吓了一跳。
“你……你疯了吗？”时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牧凌。
“疯了？也许吧。”牧凌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不疯魔，不成活！走吧！”
“好。”灵华点了点头。
灵华带着牧凌穿梭虚空。
片刻之后，两人便来到了一片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中。
“这里就是灵虚圣帝的地盘了。”灵华说道。
牧凌放眼望去，只见远处有一颗巨大的星球，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星球周围环绕着无数的小行星，宛如众星拱月一般。
两人化作一道流光，朝着那颗星球飞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牧凌能够感受到一股磅礴的仙气扑面而来。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星球的大气层外。
“好壮观！”牧凌忍不住赞叹道，只见这颗星球上山峦起伏，江河奔腾，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轰！”一股恐怖的气息突然降临。
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灵虚圣帝。
“灵华，你怎么会来我这里？”灵虚圣帝看着灵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灵华刚想解释，灵虚圣帝的目光却转向了牧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哦？终于来了个新的玩物了，不错，不错。”
灵虚圣帝上下打量着牧凌，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灵虚，这小子就交给你了，不过你可得悠着点，别把他给弄死了！”
灵虚仔细端详着牧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把他带到我这儿来，他的命就已经捏在我手里了，还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敢！”灵华的声音陡然拔高，他上前一步，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灵虚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灵华，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怎么？你怕他死了？既然这么担心，你又何必把他带到我这鬼地方来？”
“他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