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龙国好歌曲》什么东西？”
“音综？”
“那个电视台的？”
“听着就像是山寨《龙国好声音》，档次很Low吧？”
陈墨一连四问，
他是真不知道这个节目。
毕竟，
深川电视台的节目，
比别的电视台养猪致富栏目还少人看。
“艹，我是这个节目的重量级嘉宾，我参加的节目都是高大上档次的！”
孙南拿出手机，
搜寻《龙国好歌曲》的前三期的精华视频。
陈墨看了几分钟，
大致了解了这个节目的规则。
“二十万一期请我去唱歌？”
孙南一脸黑线，
自己唱歌什么水平，
心里没点逼数？
“我唱你写。”
陈墨又划了几下《龙国好歌曲》的精华视频。
“南哥谢了，这个节目不合适我。”
孙南和林薇薇都有些意外，
他们想不到陈墨会拒绝的那么干脆！
“价格不合适？我还可以帮你争取一下，25万一期还是有可能。”
“不是钱的问题。”
当然是钱的问题，
电视台的酬劳又不能用来购买系统道具。
而且，
还是要七天周期那么长，
有这个时间，
不如直播多跑几趟网约车实际。
另外还有一个大问题，
《龙国好歌曲》高考一样是命题作文！
不是随便拿一首歌出来就可以忽悠过去。
陈墨偶尔能回忆起一些曲目，可完全不定向。
总不能节目规定要悲伤的歌曲，然后交上一首《今天是个好日子》。
参加电视节目是直播间涨粉的好机会，
可写不出歌来，
到时候别说涨粉，
还要流失部分老粉！
陈墨干脆的拒绝，
把孙南整困惑了。
这家伙那么市侩，
不是钱的问题，
还能是什么问题？
“你是担心写的歌被电视台抢了？”
孙南已为找到了原因。
“你放心，电视台只有我们合作的播放权，歌曲版权100%是归你所有。”
“节目重播的时候，电视台还会再支付给你版权费！”
“南哥，真不是钱和版权的问题。”
陈墨还是拒绝。
“我这人不喜欢抛头露面，其实对钱也没兴趣。”
这话让孙南和林薇薇齐齐翻白眼。
不喜欢抛头露面，你做什么直播？
对钱没兴趣？
这逼装得也太过了，
讨厌得很想打他！
面对两人的鄙视，陈墨无奈摇摇头。
“电视就不上了，还是跑我的网约车……对了，马上是中午高峰期了，不和你们聊了，四轮跑起。”
看着陈墨如火如荼的离开，孙南和林薇薇都是暗暗摇摇头。
明明可以靠才华吃饭，偏偏靠四个轮子。
只能说，
天才都有某种特殊癖好吧！
……
回到车上，
挂起狗啰，重新登陆直播间。
网友们纷纷追问《我愿意》卖了多少钱。
对此，
陈墨打起太极，将所有问题推给林薇薇。
“不能说……真不能说，签了保密条款，你们等麦浪唱片和孙楠的公告吧。”
网友自然不依不饶。
幸好狗啰上派送了订单过来，给了他借口的机会。
“兄弟们不贫了，网约车跑起！”
…
中午小高峰，
一连接了三个小单，
赚得不多，
每个订单都是十多、二十块。
不过这次倒是没再遇到什么神仙客户。
只是平淡的跑车也劝退了不少新来的网友。
毕竟，
烧着流量看一个大老爷们开车，也是一件挺无趣的事情。
不过老网友们倒是习惯了，
陈墨跑车的时候，他们就把手机放到一旁挂着忙活着自己手上的活。
看直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
只是闲暇之余的一点生活调料，
谁不要工作？
…
下午快两点，
又迎来了网约车的沉静期，
平台没有再派送订单。
陈墨终于有空吃午饭，在附近找了家隆江猪脚饭快餐店。
扒拉了几口，
猪脚没猪味，米饭太糙。
味道远不如胖厨夫妻的正宗。
“胖厨的手指不知道接上了没有？”
上次送胖厨去医院之后，一直没有在过问。
才掏出手机想发信息给胖嫂问候一下，
二手房东刘巧云发了信息过来。
“墨仔，别忘了两点半陪我女儿去面试！”
不说还真忘了！
赶紧回复过去，
“回去的路上……转个弯就到，你们下楼等我。”
陈墨这样说不是故意骗人，
而是女人出门磨磨蹭蹭，
挑一双鞋，
她们都可以磨叽半小时！
刘巧云就算现在回复说下楼了，也绝对要等她们半小时。
果然，
半小时后回到出租屋楼下，打电话给刘巧云。
两母女又磨叽了十多分钟才下来。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
刘巧云精心打扮了一番，
化着浓浓的妆，
只是紧身的旗袍藏不住腰间的赘肉，随时都要爆开一样；
黄求之反而没化妆，
只涂抹了一点姨妈色的口红，
脚下是一条宽松的低腰牛仔裤，
将她双勾人魂魄的大长腿全隐藏了。
陈墨打趣说，
“云姐，是你去面试还是你女儿去面试？”
刘巧云抱怨起女儿。
“我让这死丫头穿得正式一点去面试便不听，我是老板才看不上她！”
“妈，唱歌是靠歌声，不是长相！”
陈墨心中腹诽，
喝洋墨水回来的就是不了解国内行情。
龙国人口那么多，
最不缺乏唱歌好听的女人。
当女歌星，
重点是漂亮，
然后才是歌声。
同时，
还要愿意牺牲色相！
不过，
陈墨懒得劝说，
黄求之这种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小青年，只活在自己的理想国度里。
不遇到一些挫折，永远不会听得进别人好言相劝。
陈墨打开后排侧滑门。
“两位美女，请上车。”
黄求之上车之后，刘巧云却站在原地。
“云姐，你不去？”
“这丫头说那么大了还要家长陪去面试丢脸，不让我去。”
这倒是事实。
换做谁是老板，
看着你来面试还带个妈，
都不会录用。
“我就不去了，你帮我看紧她一点。”
说着，又压低声音。
“娱乐圈特别乱，十个老板九个好色，别让我女儿吃亏了！”
这时车上的黄求之不耐烦催促。
“还不开车，要迟到了！”
“马上。”
陈墨应了一句，又对刘巧云做了个oK的手势。
“放心，保证原样把你女儿带回来。”
……
陈墨上车之后，黄求之发个定位给他。
“先到这里接我队友，我们一起的。”
“队友？你们还是玩乐队的？”
“算吧，她主要弹吉他、和声和写歌，我主唱。”
“还会写歌，厉害！”
“那是当然！”
黄求之自信满满。
“我查过资料，国内很多的女子组合都是舞曲为主，很少有创作型的。”
“我们这个组合一定可以红，唱片公司的老板如果不用我们，是他们的损失！”
海龟的迷之自信！
陈墨心中好笑，
但凡去酒吧看看就知道，
不是缺乏创作型的女子组合，
只是不红而已。
当然，
和黄求之还不是很熟，
陈墨都懒得去打击她。
……
陈墨离开之后，
孙南回到电视台，和江涛说了陈墨拒绝上节目。
“不是钱的问题？”
听到这个拒绝的理由，
江涛第一时间就认为，
那就是钱的问题！
那些搞摇滚、说唱的，
一个个都牛逼哄哄，全都说不为了钱唱歌！
但凡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价格，
红活白活都抢着干！
这种理由哄哄单纯的歌迷就好。
娱乐圈这些戏子，
全都是既想当婊子，还想要立贞操牌坊！
“南哥，你和陈墨熟，给我露个底，多少钱能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