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尽失后,病娇成疯狗

关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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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番外---却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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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江束打晕带出京,他身边就没有宫女侍从,以往在蓉城时,穿衣洗漱都有江束伺候,他也极为开心。

可后来跟着顾灿走南闯北,就只能他自己动手,一开始不怎么熟练,还闹出过扣子扣歪的笑话。

淮琅忽然发现,明明他们都不在一起了,可这五年,他仍是按照江束喜欢的样子生活,这让他有点不能接受,自尊受打击了。

青云见淮琅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当然知道自家公子的怪癖性子,抱着两坛酒有些不知所措:“公子,没什么吩咐,属下就告退了。”

淮琅侧眸:“这酒他让拿的?”

青云点头应是,淮琅道:“给他。”

青云把酒坛子递给江束,瞄了眼自家公子朦胧醉眼,退到远处垂手而立。

淮琅拍着胖瓷壶,坏心思很明显。

他自个在青云面前落了面子,便也要看江束醉成一滩烂泥,最好是胡蹦乱跳的耍酒疯,到时让全别院都看看,如玉君子颜面尽失的模样。

让他再不敢口出狂言。

他晃着脑袋左右看看,带去自个院子他是不愿意的,去江束院子更是不可能。

淮琅抿了一小口蜜乳:“去水榭不?”

江束自然无有不从,眼神炽热迷离地追着淮琅,听话地跟在他身后。

凛冬寒意砭骨,浮桥厚雪重叠。

淮琅踩着木阶上了水榭二楼,纵然青云吩咐人搬来炭盆,但热气还没起来,里头仍旧冷得像冰窖,淮琅不停地阿嚏阿嚏。

青云把窗户关严实,回头就见自家公子拽腰带,他忙伸手挡眼,侧身溜出水榭。

他直觉公子要挨揍。

果不其然,刚关上门,里头就传来淮琅的怒不可遏的声音:“你做什么,穿上!”

他在火盆边烤着手呢,余光瞥见青云鬼鬼祟祟地出去了,回头一瞅,就发现江束在脱衣裳。

江束外衣都褪到胳膊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你冷,给你穿。”

淮琅凤眸圆瞪:“不用,阿嚏……”

“你都打喷嚏了。”江束有些委屈地说:“我又打不过你,做什么还怕我。”

淮琅盘腿坐在软垫上,伸手扇了扇被自己喷嚏吹起的碳灰:“说了不用就不用,你再废话我就走了。”

江束闻言,穿好衣服,又吩咐青云去拿大氅,随即拎着酒坛坐在淮琅身边:“阿琅,我把这酒喝光,你是不是就肯原谅我?”

淮琅笑着朝他眨了眨眼,模棱两可地说:“看你表现。”

江束自然是不肯放过这机会,什么离他远一点都被抛到了脑后,托着酒坛底仰头就喝。

蜀酒浓烈,这样豪饮,自然是会呛到。淮琅见他剧烈地咳了起来,那双冰眸都红了,微微怔了一下。

他却不想错过看江束笑话,伸手轻拍他的背,说:“我又没规定时间,喝这么急做什么。”

江束神色坦诚:“怕你跑掉。”

什么跑,他才不是跑,说的跟他堂堂太上皇怕了谁一样,他有顾叔,有皇兄,有哥哥,他才不怕。

淮琅鼓着腮帮子:“我那叫游历!”

江束眯起眼睛浅笑,轻轻嗯了声。

淮琅被笑得没面子,拿起胖瓷壶跟他碰了一下,催促道:“继续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能喝多少。”

江束十分乖觉,抱着酒坛又喝了几口,他衣领都被雪浸透了,捂得脖颈湿漉漉的不舒服,他抬手解掉了,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淮琅错过目光,专心致志地喝着樱桃蜜乳,他怀里的胖瓷壶暖呼呼的,又临着炭盆,竟也觉得多了几分热意。

等青云挎着大氅,拎着食盒赶到水榭,他家主子早将两坛酒喝得精光。

江束侧身支颐,冰眸漆黑灼目,如狼似虎地盯着淮琅瞧。那眼神,让淮琅觉得凶得很,像是恨不得把他连皮带血吞吃入腹。

淮琅才不怕他,愤愤不平的抱着酒坛,晃出几滴酒液,滴在舌尖品尝,他怀疑这人买到假酒了。

直到被辣得龇牙咧嘴,他又瞪向青云:“你家公子到底能喝几坛?”

青云搬来小几,摆着姗姗来迟的下酒菜:“属下也没见公子醉过,不知他酒量如何。”

您要做什么直接上啊,还问这做什么。

青云腹诽完,把大氅分别给二人披上:“小公子,我家公子晚饭都没吃呢,喝太多酒……怕会伤身。”

淮琅托腮看着江束,思索片刻,说:“你先吃点东西,青云,再去拿几坛酒来,顺便把这个蜜乳也拿一罐。”

很快,淮琅心满意足地喝上了第二罐,炭火烤的身上热,鬓边浮了星点的汗。

他脱了大氅放到椸架上,侧首看江束,噗嗤一下笑出声。

江束来时头发是湿的,这会儿被烤热,只见脑袋上雾气氤氲,就连身上衣裳都冒着水汽。

方才并排坐着,他都没看到,淮琅脸上笑得贼兮兮,可想着离了水榭,就看不到江束这搞笑的样子,不由有些郁闷。

他不信世上有千杯不醉的人,更不信江束这个弱书生会千杯不醉,执起酒提子满了一盏酒:

“汤圆呀,你喝醉过么?”

江束神情茫然:“你想吃汤圆?”

淮琅含着蜜乳,愣了片刻,迫不及待地放下胖瓷壶,竖起一根手指:“阿束,你看看这是几?”

江束眨了眨眼,默了片刻,音调极慢极稳地说:“我没醉。”

“哦~~”淮琅拉长语调,又问:“那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几?”

江束冰眸中浮起潋滟水雾,瞧着都快委屈哭了:“不作数就不作数嘛,你为何要捉弄我。”

淮琅凤眸微微睁大,激动地倚着小几靠近:“我怎么捉弄你了?”

江束眼尾洇红,咬字慢吞吞:“你晃来晃去,我哪看得清。”

“哦~~”又是一声拖长音调,淮琅道:“那你帮我把大氅拿来,知道在哪不?”

江束起身走到椸架边,拿来大氅给淮琅披上,脚步慢悠悠,身姿挺拔,犹如苍松翠柏。

淮琅还注意着怕他跌倒呢,谁料这人不疾不徐、端端正正,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

他见过不少人醉酒出糗,有酒后唠叨不休的,有又哭又笑的,就连哥哥喝醉了,也会垂眸不语,谁也不理,动不动就拍皇兄一掌撒气。

虽然他也不知道撒的什么气。

却从没见过像江束这样,走路不歪不扭,也不闹脾气,像只乖巧温顺的小幼崽,以为自己被人调戏了,只可怜兮兮地说“你为何要捉弄我”。

笑话,我怎么可能不捉弄你。

淮琅缓缓眯起眼眸,露出一抹坏笑。

翌日天明,江束睡得正香,忽然听到耳畔传来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

他皱眉睁眼,就见淮琅神色冷然的站在床前,有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捏着衣襟,低垂着脑袋,跪在屋中哭得声嘶力竭。

江束宿醉初醒,头发披散在肩,双鬓垂下几股乱糟糟的小辫儿,贴在他干净细致的眉眼边。

思及淮琅昨夜热情,他心中只觉欢喜,也不管那小丫鬟因何受罚,只拥着被子想伸手牵住淮琅。

谁料修长白皙的指尖刚挪出被褥,便勾出一方丝滑软绸,上面绣着几朵艳丽芙蓉,四边还缝着几根细绳。

江束神色疑惑:“这是什么?”

淮琅星眸微睁,差点没崩住。

装的吧!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站在床边,看江束露出两条雪白手臂,拿着那片肚兜翻来覆去的瞧,他担心小丫鬟抬头看见江束这模样害羞露馅,忙冷声道:“还不滚出去!”

小丫鬟事先得了吩咐,说让她捏着衣服哭泣,哭得越凶赏银越多,其余啥也不清楚,听到让自己滚,便连忙退下领赏去了。

江束看了半天,觉得像抹布,又觉得是帕子,懒得继续猜,便随手扔到一边。

房门关闭后,他用被子裹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起身来抱淮琅:

“哥哥起这么早,都不叫醒我。”

“噗……”淮琅听到称呼,眨了眨眼,噗嗤笑出声。

他忙捂住嘴装咳,然后把江束往床上一推,冷笑掩饰:“哼!乱喊什么!冰清玉洁二公子,装的可真像!”

江束跌在床榻上,双眸茫然地看着淮琅:“不是你让我喊哥哥的吗,还答应我喊了你就不生气,以后去哪都带着我,我装什么了?”

淮琅觉得自己或许被骗了,也许江束昨夜压根没醉,哪有喝醉的人,什么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有些懊恼,觉得不该那么过分。

不管了,他咬死不认,这人也奈何不得,思及此,他深深吸了口气,瞪着江束:

“谁说的话你找谁去,反正我没说,姑娘家的衣物都挂胳膊上了,你说装什么。”

江束微怔,唇线逐渐紧抿,清俊的脸颊如同抹上了一层寒霜,他可以轻而易举拆穿淮琅的谎言,却没有这么做。

他微微侧首,看向淮琅口中姑娘家的衣物,默了很久很久,才眼眸低垂,语调清冷的说:“与你何干。”

淮琅神情微滞:“……什么?”

江束继续说:“刚刚是哪个姑娘,总不能平白无故玷污了人家,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去跟舅舅说,将她要来屋中伺候。”

淮琅一时竟无言,似乎不懂他的意思,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果断转身离去。

江束眸中亮光湮灭,猛地一拳打在床架上,骨节被锋利的木头棱角削得鲜血淋漓。

他垂下眼帘,嘴唇紧抿着,抽了帕子擦胸膛上的脏污,那双冰眸冷寒至极,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是失落惘然,又像是愤怒悲怨。

淮琅与江束鬼混闹了一宿,临近天明时连觉都没睡,迈着酸软无力的腿,在湿冷寒雾中乱窜,琢磨脱身之法。

谁料一切妥当,万事皆安后他却并不开心,他回了自己院子,跳上屋脊独自坐着,谁叫也不肯下来。

他一会儿怨自己美色当前把持不住,明明想着捉弄他,却又趁人之危把人亲了。

亲了还好说,反正之前又不是没亲过,可千不该万不该听江束撒娇,稀里糊涂就答应给他看花。

看了也无所谓,但当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伸进衣襟里时,就该狠狠挥开。

可江束没了清高矜持,眸色迷离地小声说好冷,那样子太乖,他脑袋一昏,什么拒绝也说不出口。

后来,他发现小江束醉蔫了,扶都扶不起来,翻在被褥里,憋笑憋得快出内伤了。

然后就没然后了,他攥着江束的小辫儿,在极乐温柔乡里躺了一晚上。

直到寅时,他精疲力尽意识迷糊,江束则累得微微喘息,贴在他耳边说些刻板呆硬的情话。

也不知在哪本淫词艳曲上抄来的,听得人想打瞌睡,可好歹被伺候了一晚上,他觉得总不能这么没心没肺。

嗯嗯哦哦的敷衍,最后说着说着,扯到两人年岁,他忽然想起自己比江束还大两岁,他管皇兄叫兄长,喊自己一声哥哥也是理所应当。

可在耳边唠叨许久的那张嘴,一下子就缄口不言装哑巴,性感柔润的双唇抿得紧紧的,一张俊脸红了白,白了红,就是死活不开口。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江束喊,最后江束提了要求,他未加思索便答应了。

开玩笑,这会儿他就是想要星星也无所谓,让他听到抓心挠肝的哥哥才是最要紧。

骗人嘛,谁不会,又不是没骗过。

最后,一声颤抖着的,轻若蚊吟的:

“哥哥……”

淮琅头皮都要舒爽炸了。

任谁听到一个清冷孤傲,目下无尘的贵公子,眉间隐含羞耻的小声唤哥哥,都会像他这样的好伐。

临近天明,他才在江束花样百出的讨好取悦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他答应了啥来着??

诶,对了,这人怎么还不困,喝那么多酒,不发酒疯,哭闹没有,困意总该有吧。

已经临近了,淮琅抓着他肩膀推开,江束侧首闭眸,没躲过,都……

“阿嚏阿嚏……”

喷嚏打断了淮琅的心烦意乱,他揉了揉鼻尖,只觉脑子更迷糊了,顺着青瓦滚下屋脊时,被在下面啃肉包子的顾灿接了个正着。

夜间又在飘雪,淮琅醒来时,脑子仍是昏昏沉沉,他眼眸半睁,模糊中瞧见江束坐在床边,登时冷哼一声,鼓着腮帮子不看他。

江束走到桌边,红泥小炉上热着汤药,他将药汁倒在瓷碗里,端到床边:“阿琅,喝药了。”

淮琅用屁股对着人:“你走。”

江束用汤勺搅动药汁,轻轻呼气吹凉,浅尝了一口,见温度合适了,伸手拍拍他的屁股。

他语气无奈道:“别生气了,我又没真要纳妾,谁让你那么过分,我就是想气气你罢了。”

淮琅往床里蛄蛹,拉高被子闷住头。

江束把碗放下,伏身连被子一起抱在膝上,伸指拨开被面,露出淮琅烧得通红的脸,那双凤眸湿润润的,眼尾凝了水珠。

江束托着淮琅的后背,用脸颊贴着他的脸颊,声音克制而颤抖:“阿琅,你太过分了,既想要春风一度,又怕我纠缠不休。”

“什么便宜都被你占走了,还拿姑娘家的衣物放我床上,那被褥里都是你的味道,这让我丢还是不丢。”

淮琅伸手戳他脸,理不直气也壮:“新的,又没人用过,”

“那我也不喜欢。”江束侧首埋入他颈窝,轻轻嗅着淮琅身上的味道:

“你以后去哪,我就静悄悄的跟在后面,保证不打扰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淮琅觉得他昨晚喋喋不休一晚上,还没这句话好听,他缩起脚丫子,盘腿坐在江束膝上:“你也不问问我为何要这么做?”

江束端来药碗,看他一口闷下,苦的脸皱成一团,忙倒茶给他漱口,又在瓷碟里捡了饴糖喂他,温声说:“我知道。”

淮琅眨了眨眼:“那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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