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或许我希望我们可以换一个问题，或者是您想要的东西。”
“这个问题还是过于直接了，不是吗？”
“您也一定知道，我再怎么想活命，肯定也是会活下来之后用我的天赋逃跑。”
“或者是...杀了你。”
既然如此就破罐子破摔吧，反正自己此时也不是本体在这里。
约翰这么想着，本来就是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套一点关于零的信息的。就算是这次这个假身再死一次，自己依旧还有最后一次使用的次数。
只要自己的本体不死，借助这次的机会搞到的信息，说不定下一次就能够找到破绽，将零给杀死也说不准。
只不过此时约翰选择破罐子破摔的时候也实在是不好，事实上约翰并没有在这一次的心术交锋中套到任何有关于，可以帮助他和乔治能够用到击破零，和那两个虎视眈眈看着自己假身的戏剧愚人的一点有用信息。
但是零看起来还拥有识破别人谎言的能力，因此在被逼问底牌的这件事情上，约翰果断的选择了破罐子破摔。
此时能拖一秒是一秒，让乔治带着他的本体赶紧离开这里。离开的越远越好再从长商议。
既然零能够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的身后，说明零同时还用有。
又或者是他的下属拥有追踪，或者是寻找活人的能力。
但是这一定拥有范围，因此多拖一秒让乔治带着自己的本体走，都是对于活命的最好拖延。
[虚妄探破：主动发动虚妄探破后，被标记者心思考虑自身天赋的特殊条件达成，现已可以看穿眼前人的天赋能力。]
哦？
因为在心术交锋，白夜戏的视野中出现这个词条弹出的时候面部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什么变化，不过心里倒是产生了一种惊喜和诧异相结合的心情。
从获得秦纹烟的[虚妄探破]天赋之后，白夜戏虽然也对于这个天赋所说的“特定条件下可以看穿他人的天赋”这一点不止一次的研究过。
但是最终都无功而返，只得将这么个非常变态而作弊的概念系天赋当做是一个危险的保命预警装置还有测谎仪装置一样的东西用。
突然满足了这个特定条件触发了这个词条，本想着让这个人吐出自己的底牌已经变得困难。
更何况这个态度也表明且证实了白夜戏的推断：这又不是一个本体的存在。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触发，却真有如神助。
可以说，虽然自己和秦纹烟的接触时间还是过于短了。但是不论是对自己母亲的照顾，还是她的天赋一次次的在最紧要关头的救了他的命。
秦纹烟的重要程度，可仅次于安洁莉卡了。
[虚妄探破-天赋穿透发动：被标记者天赋为]
[一命分三假]
[在使用天赋后，存活状态定义将处于待定义状态，可以使用三次假身进行活动。但是不论哪一次假身死亡，存活状态定义将变成：如果未成功完成任务，即使通关副本也将死亡。]
[可对同队人使用，存活定义条件同样适用。]
白夜戏突然对心里的一个疑问明白了些什么。
难怪刚刚在月台的时候，那种只是第一层的干涉却达到了[兵不血刃]的条件。那第一次的两人被异生物击杀后，两人的存活状态定义从存活变成了也就是所谓的：待死状态。
只要不是定义为存活，那就是已经将命交易给了惊悚杀，并且此时他们两个圣教团的没有完成任务，那就是“不存活”状态。
而生死定义除了生就是死。
所以在[兵不血刃]的两层干涉判定中，圣教团的二人就是已经处于[死]的状态。
第一层是白夜戏刻意引导的异生物将他们的假身杀死，第二层就是由于这个天赋的奇特性质，两个圣教团的人已经是一个定义上的死人了。
因此，[兵不血刃]就认为，白夜戏通过两层的干涉[杀死了]圣教团的二人，满足条件。
而拥有两次幽冥匕首的[否定]，也就是激量化特效[定义标记斩杀]，白夜戏看着这个天赋词条若有所思。
“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让你从[死]变为[活]。”
“这个交易如何？”
约翰呆滞了，听见这句话，就表明眼前这个年轻人，零。
他已经彻底知道了自己的软肋和天赋底牌，甚至连这种死活定义的秘密都能说出来。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我？零。”
“既然你也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况，你要不要进行这场交易。”
约翰放弃似的笑了，眼前的男人仿佛就是真的一个神明一般。不论是什么凡间的阴谋诡计也好，谎言虚假也罢。
在他的面前都仿佛只是一句又一句，一个又一个的笑话。
并且，不知道为什么限制的解除，也让他解放了那可以睥睨无敌的实力。
十三戏剧愚人...他们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真的就是所说的，要去颠覆惊悚吗？
虽然约翰是圣教团的成员，甚至是一个中层的精英。但是他对于惊悚杀的态度不仅仅不是像是那些高层还有教皇那样狂热，反而是一种...
是个生计，并且刺激而让他流连忘返的生死一线。
但是...起初他加入圣教团的目的只是因为可以让他的家人成为新手的身份，从而避免自己的妻儿被拖入这个...该死的东西。
对，该死的东西。
“如果你可以真的做到连规则都能改写。”
“我将全部所知道的告诉你也无妨。”
约翰看着自己视野中的任务：击杀戏剧愚人，终于还是嘲讽着笑了。
笑自己，也笑惊悚杀。
他本就没有什么信仰，只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就必须为圣教团办事。
这是一桩用命交换的交易。
淡然间，约翰或许明白也理解了十三戏剧愚人的一些...所存在的意义。
能够改写惊悚杀的规则？
约翰从未见过有人做到过。
“好，就这么定了。”
约翰感觉零和那两个戏剧愚人好像恍惚间闪了一下，然后就从房顶出现在了自己的街对面。
那把匕首就这么静止的悬浮在零的身边，一种约翰从未见过的惊悚之力波动从上面爆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