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牧黎这么问，他在照片上看到的周舟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有小家碧玉的脸蛋，和现在的女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周舟眯着眼，看向牧黎的眼神里带着防备：“你谁？”
“你想让黄河桥跌入谷底吗？”牧黎没有回答周舟的话，反而是将问题丢给了她。
周舟听到黄河桥的名字时，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她将烟灭掉，直视牧黎的眼睛：“开什么玩笑，我不认识这个人。”
“你在害怕什么？”牧黎丝毫不避讳她的目光，周舟先撑不住，将眼神避开了。
“因为他的背景让你害怕，你怕他报复你，对吗？”牧黎再次开口，周舟垂着眸，嘴角微抿。
“我想为那些孩子讨个公道，你是我找的第一个。”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
“你先进来吧。”周舟语气稍软，她不想站在门口聊这个话题。
牧黎随着她进了屋子，40平的一室一厅一卫，墙纸已经老旧，地板上是好几罐已经喝完的啤酒。
“有点乱，别介意。”周舟理了理自己的那一头卷发，随意地坐在椅子上。
下属拿了一把椅子给牧黎，牧黎坐在了周舟的对面。她抬眸看了一眼下属，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不自我介绍一下吗？”周舟用手撑住脑袋，看向牧黎的眼神多了一丝算计。
牧黎微微一笑：“我叫牧黎，盛洋高中的老师。”
周舟抿了抿唇，她对盛洋高中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五年前，那是她不堪回首的过去，如果可以，她想回到那个时候给自己一巴掌。
“在我们开诚布公之前，我想知道五年前你和黄河桥的事情。”牧黎虽然查到了一些，但是很多资料都被销毁，他还是需要再了解更多细节。
“哦，就是我要了他的钱，答应他去那个破学校读书，利益互换。”周舟毫不在意地开口。
牧黎眉头微皱：“我要听实话。”
周舟脸上放松的表情收了起来，她看向牧黎，企图越过这个话题，但牧黎的态度坚决，她只能说起了她和黄河桥的事。
五年前。
“周舟，这期末你又是第1名，你好棒啊！”同桌羡慕的话语传进了周舟的耳朵里。
周舟朝着同桌微微一笑，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同桌家境殷实，所以并不怎么在意成绩，她的父母甚至已经决定让她出国留学，现在就等她高考结束了。
其实不止她的同桌，盛洋高中的大部分同学家里都很有钱，只有像她这样少部分成绩优异的同学，才有可能破格录取。但是普通人扎进富人堆里，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永远存在。
“周舟，黄老师找你！”一个同学跑进来，直接朝着周舟那里走。
“哪个黄老师？”周舟有些疑惑。
“黄河桥老师，他让我过来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那个同学开口。
黄河桥并不是教他们班的数学，周舟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毕竟是老师找，她也就直接就去找黄河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