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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黄滩乡成功合围,于伟正现场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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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摆手,示意两人不用多说。我理解廖文波的情绪。“文波,你的心情我懂。嘉明同志这次……确实展现了血性。但事情没到最后一步,丁书记当时也是情急之下的话。最终怎么处理,还要看市委的意见,看事情的整体发展和影响。”

公安局政委万金勇也凑了过来,他显得更焦虑些,对我说道:“县长,您得空真得再跟丁书记深入汇报一下局里的思想动态。同志们情绪很大啊,都觉得嘉明同志没错,保护大堤还有错了?咱们东洪公安这几百号人,没日没夜地扑在大堤上,图啥?不就图个家园平安吗?要是最后守住了大堤,却要处分守堤的人,这……这让大家心里怎么想?以后谁还肯卖命?”

他们的话,句句砸在我心上。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懂?田嘉明此举,在东洪县内部,几乎赢得了所有人的心。但我更担心的是市委书记于伟正会如何看待这件事。他会不会将东洪县未能执行泄洪指令,与平安县黄滩乡最终决堤之间建立起某种因果联系?如果市委认定因为东洪的“抗命”导致了下游更大损失,那问题的性质就严重了,田嘉明就真的危险了。

丁洪涛已经在堤边沉默地站了快一上午,午饭也只是勉强扒拉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我几次想走过去,和他深入谈谈田嘉明的问题,他都只是摆摆手,语气沉重地说:“朝阳,事情已经发生了,等等市里的消息再说。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

于伟正眼神里的复杂情绪,也显示他内心也正经历着极大的煎熬和权衡。作为县委书记,他既要理解和支持下属保护本县利益的行为,更要维护市委权威和全局政令畅通,这个度,极难把握。

正在我内心焦灼之际,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韩俊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报告:“县长,指挥部电话,市委前线指挥部的李市长,请您亲自接电话。”

我心里一紧,立刻跟着他走向临时搭建的指挥部帐篷。拿起那部沾满泥渍的红色话机,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李叔,我是朝阳。”

电话那头传来李叔沉稳却难掩疲惫的声音:“朝阳,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人员都撤下来休整没有?伤亡情况最终统计出来了吗?”

“李叔啊,我们东洪段大堤整体平稳,有几处渗水和小的管涌,发现得早,都及时处置了。人员伤亡方面,目前统计都是轻伤,主要是劳累和擦碰伤,没有重伤和死亡报告。”我详细汇报着,心里却提着,知道他来电绝不仅仅是问这些。

“嗯,好,这就好。”李叔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翻阅什么材料,“我这边汇总了各地报上来的情况,这次汛情,各地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险情啊,你们东洪的险情报告数量最少,等级最低,处置也最及时。看来你们这些年在大堤加固上是下了真功夫的。”

我连忙谦逊道:“李叔过奖了啊,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是老天爷照顾,我们这边雨势后来小了些。平安县黄滩乡那边……情况严重吗?我听说有同志失联了?”我顺势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声音愈发严肃:“嗯,比较严重。失联的你认识,是黄滩乡副乡长董远印同志。他是最早带队在决口处抢险的,洪水下来得太急……现在还在全力搜救。另外,因为洪水是晚上来的,虽然大部分群众转移了,但仍有极少数行动不便的老人或心存侥幸的群众没来得及撤离,房屋倒塌和意外落水的情况……恐怕最终统计数字不会太乐观。”

“小振华那?”

“啊,没事,村里已经转移了,我专门了解了”

听到董远印的名字和小振华一家无恙的消息,我心头一松一紧。董远印也是老熟人了,没想到……我沉痛道:“李叔,需要我们东洪这边派出救援力量支援吗?我们随时可以抽调人手和船只过去!”

“暂时不用了。市里已经统一协调了武警、驻军和临近周边县的救援力量,你们离的太远了,现在重点是搜救失联人员和安置受灾群众。你们守好自家大堤,就是最大的支持。”

李叔拒绝了我们的支援请求,话锋随即一转,“朝阳啊,我打电话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嘉明同志的情况。”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李市长,嘉明同志他……当时情况确实特殊。市水利局连局长带队过来执行任务,嘉明同志他作为现场公安指挥,职责所在,加上情绪激动,就……就采取了过激手段。事后他自己也非常后悔,已经向我做了深刻检讨。”

李叔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通过电话线传来,显得格外沉重:“朝阳啊,你不必替他遮掩啊。连心同志已经向我详细汇报了现场情况。田嘉明持枪阻拦,鸣枪示警,性质确实非常严重。按照纪律条例,这是足够撤职查办,甚至追究法律责任的。”

我的心凉了半截,急忙辩解:“李叔,嘉明同志他……”

“你听我说完,”李叔打断了我,语气却并无太多苛责,反而带着一种复杂的意味,“这件事,从不同的角度看,结论完全不同。从组织纪律角度看,田嘉明无法无天,必须严惩。但从实际效果和……某种程度上看,他这可能歪打正着,反而替市委、替东原市避免了一场更大的被动甚至灾难。”

我愣住了,一时没完全理解他的意思:“李叔,您的意思是?”

李叔说得更透了些:“你想想,如果昨天夜里,东洪马关乡按照原计划准时掘堤泄洪,结果会怎样?几乎在同一时间段,下游的平安黄滩乡也发生了自然决口。届时,东原市境内,平水河上下游同时出现两处大规模决口,两片区域同时变成汪洋泽国,受灾面积、受灾人口、经济损失将会成倍增加!那将是怎样的场面?省里会怎么看?我们又该如何向群众、向上级交代?那才真是无法收拾的惊天大祸!”

他顿了顿,让我消化一下这话的分量,继续道:“现在的情况是,黄滩乡自然决口,是不幸的天灾,我们全力以赴抢险救灾,责任清晰。而东洪县的大堤保住了,没有造成更大损失。两相比较,虽然黄滩乡损失惨重,但毕竟局限于一地。从全市整体抗洪救灾的棋盘上来看,这反而成了一个……不幸中的万幸之局。田嘉明那三枪,阴差阳错地,算是替市委、市政府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避免了我们主动去制造一场可能引发更大经济损失和政治风险的‘人祸’。你明白这里的微妙之处了吗?”

李叔这番话,是从极高的政治层面和全局风险角度进行的剖析,充满了官场的智慧和深远的考量,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现实主义。他点醒了我,让我瞬间明白了于伟正书记可能存在的某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态。

“李叔,我……我好像有点明白了。”我声音干涩地回答。

“所以,关于田嘉明的问题,”李尚武语气郑重起来,“于书记现在还没有明确表态,他正在全力处理黄滩乡灾区的善后。但我个人的判断是,于书记是位实事求是、敢于担当的领导,他会看到这背后的复杂因果和实际效果。田嘉明同志的行为,固然要批评教育,甚至需要一定的处分以儆效尤,维护纪律的严肃性,但大概率不会上升到追究法律责任甚至一撸到底的地步。这一点,你可以稍微安心,也要做好你们县里干部,特别是公安队伍的思想工作,不要再节外生枝。”

听到这里,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大半,连忙保证:“李市长,请您和于书记放心!我一定做好工作,稳定局面,确保东洪县大局稳定,绝不给市委添乱!”

我挂断了李叔的电话。听筒里传来忙音,但我握着电话的手却没有立刻放下。话筒上还沾着些许泥渍,混合着汗水的咸涩气味。帐篷外,雨声渐歇,但堤上堤下的人声、车辆声仍不绝于耳。我的心里却因这通电话而多了一份难得的踏实——至少,田嘉明的事,在市委领导层面有了一个不至于最坏的说法。

但悬着的心并未完全放下。这个时候,我还是想着给晓阳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连日来守在堤上,除了紧急公务,几乎没顾上给家里捎句话。

我重新拿起那部电话,线路并不顺畅,杂音很大,接通后,那边传来晓阳熟悉却又刻意保持距离的声音:“喂,哪位?”

“晓阳,是我,朝阳。”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别人在说话。晓阳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甚至比平时更显疏离:“哦,是李县长。东洪那边情况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我听她喊我“李县长”,立刻明白她办公室里有其他人,说话不方便。心里那点想倾诉的念头只好压下去,我也用同样克制的语气回答:“一切还好,险情基本控制住了,人员都安全。你那边忙吧?我就是报个平安。”

晓阳的声音放缓了些,但依旧简短:“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有情况及时沟通。”说完,便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轻轻放下话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更多的是理解。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公私分明是必须的。

我掀开帐篷帘子走出去,午后的阳光刺眼,照在泥泞不堪的堤坝上,蒸腾起一股土腥气。县委书记丁洪涛独自一人站在不远处的堤边,背着手,望着脚下已趋平缓但依旧浑浊的河水,一动不动。他脚边的泥土被踩出一片凌乱的脚印,旁边扔着几个烟头。

我缓步走过去,在他身旁站定。丁洪涛似乎没察觉,依旧凝视着河面。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水位确实下降了不少,距离堤顶得有一米二三了。

“丁书记,”我轻声开口,递过去一支烟,“水位还在往下走,我看估计快有一米了。”

丁洪涛这才回过神,接过烟,就着我的手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鼻孔缓缓吐出。他眉头紧锁,语气沉重:“朝阳啊,回想起来,太险了。你想想,如果昨晚决堤的不是平安黄滩乡,而是市里的光明区……你我肩上这责任,万死难辞其咎啊。”

我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也明白他此刻承受的压力。我接口道:“是啊,丁书记。所以我觉得,嘉明同志他……虽然方式极端,但在无形中,确实是替咱们东洪,甚至替市里,避免了一场更大的灾难。如果真的掘了堤,咱们这边一片汪洋,平安那边也决了口,两下夹击,后果不堪设想啊。李市长刚才电话里也透露了这个意思。”

丁洪涛猛地转过头,看着我:“朝阳!党内绝不能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一套!市委的决定,就算他田嘉明当时不完全清楚,但我到了现场,连心局长的身份毋庸置疑!他居然还敢动枪!我问你,这样的同志,眼里还有没有市委?还有没有县委?!”

他越说越激动,手指微微发颤:“幸亏!幸亏最后是平安县出了事,要是光明区因此有任何闪失,朝阳,你我就不只是丢乌纱帽的问题,那是要上法庭,要坐牢的!”

我试图缓和:“丁书记,李市长的意思很明白,他从全市一盘棋的角度看,认为嘉明阴差阳错,反而让市委避免了更大的被动。这件事,能不能从实际效果出发,……”

丁洪涛打断我,语气斩钉截铁:“不能猜,不能赌!我们现在必须拿出县委最鲜明、最坚决的态度!田嘉明公然抗命,持枪威胁上级派来的执行干部,影响极其恶劣!这不是英雄主义,这是无组织无纪律,是严重的个人主义膨胀!现在大堤是保住了,所有人都念他的好,反倒显得我们县委县政府畏首畏尾,不敢为群众担当!你看看从昨晚到现在,班子里有几个没来替他说情的?万金勇、林小松他们昨晚那架势,你想过没有?这叫公然站台!公然对抗!”

他喘了口气,“所以我的态度不变:必须立刻向市委报告,建议免去田嘉明县公安局党委书记职务。他不是要当英雄吗?东洪县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让他去别处英雄吧!东洪要的是服从指挥、顾全大局的集体主义,不是这种无法无天的个人主义!”

我心里一沉,知道丁洪涛这是要丢车保帅,急于撇清县委的责任。我不得不把话点得更透些:“丁书记,李市长在电话里几乎挑明了,于书记那边很可能也是这个看法。如果我们现在急吼吼地处理嘉明,会不会……反而显得县委不识大体,不能理解和贯彻市委的深层意图?”

丁洪涛闻言,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地望向远方依旧浑浊的河水。他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但他更担心的是另一重风险。他重重叹了口气,语气略显疲惫:“朝阳啊,道理我懂。可你想过没有?现在外面风言风语,都说我们东洪牛气冲天,连市委派来执行秘密任务的人都敢拿枪逼走。这顶帽子扣下来,我们整个东洪县的工作都会被动。我们必须主动表明态度,切割清楚。明天一早,我就去市里找于书记汇报。态度必须先拿出来!”

我心里暗道,于书记此刻正在平安县灾区焦头烂额,怎么可能有暇立刻接见听取一个县的专项汇报?但看丁洪涛态度坚决,我也不好再硬顶,只能委婉地说:“丁书记,汇报是应该的。但怎么说,说到什么程度,必须要斟酌!至少,县委要拿出统一意见,田嘉明是为了集体……”

就在我们两人站在堤上言语往来之际,平安县黄滩乡的大堤上,则是另一番景象。

经过军民数千人近一天的舍生忘死奋力抢险,那道四十多米宽的决口终于被成功合拢。两辆满载石料的“解放141”卡车沉底作为基础,外围用钢管焊结成巨大的框架固定,框架内层层叠叠填塞了无数沙袋和石块,垒起了足有四五米高的坚固屏障,将汹涌的洪水牢牢锁住。

掌声和欢呼声从四面八方响起,疲惫到极点的人们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欣慰。市委书记于伟正、市长张庆合、曹河县委书记郑红旗、平安县委书记孙友福以及驻军和武警部队的几位领导,站在合拢的堤坝上,望着终于被驯服的河水,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于伟正指着那牢固的钢管支架,对身旁的市水利局局长连心和市长张庆合说道:“庆合,连局长,这个钢管支架的主意出得好啊!这次抢险,为我们东原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连心连忙谦逊地摆手,由衷说道:“于书记,这主要是您和庆合市长的决断。要不是您和庆合市长果断决策,调来这些钢管,光靠沙袋很难这么快堵住这么猛的决口。我是搞技术的,深知在那种水流下,沙袋投下去就被冲走,这个方法,解决了大问题啊!”

张庆合脸上并无太多得色,摆摆手,语气沉静:“老连,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大堤决口,无论如何都不是功,是过!现在首要任务是把它彻底加固好,不能再出任何问题。后续的善后和重建,任务更重。”

于伟正赞许地点点头,目光扫过周围或坐或卧、疲惫不堪的抢险人员,看到许多战士和群众端着饭碗,靠着树干或堤坡就已沉沉睡去,他的眼神充满感慨和疼惜。

平安县委书记孙友福上前一步,声音充满感激:“于书记,张市长,郑书记,还有各位解放军、武警的同志们,真心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的坐镇指挥和全力支援,光靠我们平安县自己的力量,绝不可能这么快堵住这个口子!”

于伟正握住孙友福的手,用力摇了摇:“友福同志,辛苦了。平安县的干部群众也是好样的,关键时刻顶得上,扛得住!”他环视一圈,问道,“指挥部有没有电话?我要尽快向省委领导汇报最新情况。”

孙友福连忙引路:“于书记,指挥部电话线已经接通了。”

于伟正对几位部队领导再次表达了感谢,嘱咐他们安排好部队轮换休整,然后便在张庆合几人一起,走向那座作为临时指挥部的绿色帐篷。

在帐篷外,于伟正从秘书林雪手中接过一个通讯录本子。林雪低声提示:“书记,第一页是省委主要领导办公室和家里的电话。”

于伟正点点头,对张庆合等人说:“你们稍等,我先进去给省委领导汇报一下。”说完,他独自走进了帐篷。

帐篷外,张庆合、连心、郑红旗、孙友福等人默默站着,抽着烟,缓解连日的疲惫和紧张。张庆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问身边的连心:“连局长,刚才于书记提到东洪县泄洪任务没完成,是怎么回事?”

连心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言的神色,他吸了口烟,摇摇头:“张市长,这个事……说来话长,也有些敏感,还是等于书记出来,我一起向两位领导详细汇报吧。”

几人在帐篷外等了约莫五六分钟,听到里面于伟正打电话的声音不高但清晰,语气恭敬而沉稳,显然是在向省委领导汇报灾情和抢险进展。过了一会儿,于伟正掀帘而出,脸上带着汇报完毕后的松弛,但眉宇间的凝重未减。

“已经向省委主要领导汇报了,”于伟正对众人说,“省领导对我们抢险工作的迅速和成效给予了肯定,但也强调,灾后恢复重建的任务非常艰巨,要求我们务必妥善安置好受灾群众,尽快恢复生产生活秩序。”

他的目光落在张庆合身上:“庆合,灾区群众的公粮征购和农业税问题,你看……”

张庆合立即接口:“书记,我已经让财政局和税务局研究了,受灾严重的乡镇,特别是黄滩乡,今年的公粮和农业税一律全免。其他受影响较轻的,根据实际情况减免。相关报告很快就能上来。”

“好,”于伟正点头,“这件事要快,要落实,不能让老百姓寒了心。”他顿了顿,看向周围或坐或卧吃饭休息的人们,“大家都吃上饭了吗?”

孙友福连忙回答:“都吃上了,书记。炊事班做的白菜猪肉炖粉条,管够!就是……就是好多同志吃着吃着就睡着了。”他指着不远处几个靠着沙袋堆就已鼾声大作的战士。

于伟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沉默了片刻,轻轻摆手:“让他们睡吧,太累了。我们也别搞特殊,拿几个馒头,就在这儿吃点吧。”

孙友福还要去张罗桌椅,被于伟正制止:“就在这堤上吃,都一样。”

工作人员很快端来几碗菜和馒头。于伟正、张庆合等人接过,就和周围的工作人员、战士们一样,或蹲或站地吃了起来。

趁这个间隙,市水利局局长连心快步走到于伟正和张庆合身边,压低声音说:“于书记,张市长,我有重要情况需要向两位领导单独汇报。”

于伟正咽下口中的馒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了然:“是东洪县泄洪的事吧?”

“是的,书记。”连心面色凝重,“昨天我们执行任务时,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碍,所以没能按时完成掘堤泄洪指令。”

于伟正和张庆合对视一眼,放下碗筷。旁边的郑红旗、孙友福等人见状,识趣地走到稍远些的地方继续吃饭,留出空间。

连心于是将昨晚在东洪县马关乡段大堤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不加修饰地汇报了一遍,包括田嘉明如何持枪阻拦、如何鸣枪示警、如何言辞激烈地抗命。

张庆合听完,眉头紧锁,关切地问:“连局长,他没伤着你吧?”

连心苦笑一下:“谢谢张市长关心,没有。子弹是朝天上和脚下打的。但那种情况下,心理压力非常大。田嘉明同志的行为,性质确实非常严重,公然对抗市委决策,破坏了防汛大局。”

于伟正一直没有说话,他目光投向远处那片被洪水淹没的村庄屋顶,沉默地听着。良久,他转回头,看着连心,语气平和:“连心同志啊,我认为,这次能上这大堤的,都是好样的,都是英雄。”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缓缓说道:“田嘉明同志这件事,方式方法肯定不对,犯了严重错误,必须批评教育,深刻反省。你受了委屈,市委也清楚。下来之后,我让他亲自给你赔礼道歉,必须是郑重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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