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汪家的事情张海客没说的太详细，反正差不多都解决了，就没必要让这些小废物们参与了。
有在这讨论的功夫，不如多想想以后怎么享受。
不过为了防止呉邪他们被伤害到，张海客还是说了汪家人的辨别方法，还有汪家人常用的一些手段。
说到汪家的事情，呉邪就想到了北京的事情，“你们有人在盯着我吗？我在北京回欣欣家那条胡同感觉有人在盯着我，还有……杀气！”
“杀气？那肯定不是我们盯的。”张海客赶紧否认，“我们几乎全都离开了，没人留在北京，张家真正知道你的人也不是很多。”
谢雨辰也把自己看到的监控设备说了一下，他其实更倾向于是人跑了。
要是隔着个监控器呉邪都能感觉到杀气，那可厉害了。
张海客对这种监控之类的设备没什么研究，想了想说，“关于到底是谁在盯着，我不确定，但是要说都有什么人可能盯着，那我有点猜测。”
“在北京盯着你们的人那可太多了，以前的仇人，那位的追随者，汪家在外面逃过一劫的人，还有可能是你们那些家族里的人。”
张海客能说出来的这些人，呉邪他们也能想到，但是几乎都排除了，谢家和霍家乱子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
特别是霍家，现在上面的人死了，霍家自己还忙不过来呢。
谢家已经清理过好几遍了，如果还能找出来有外心的人，那只能说他们藏的太深了。
被谢雨辰清理了一遍，又有谢连环清理一遍。
仇家倒是可能起杀心，可是呉邪想不出来他有什么仇家，顶多有个琉璃孙？
那老东西老末咔哧眼的应该玩不了这些花活，能这么与时俱进玩花活的，呉邪觉得就算是仇家也是呉二白或者是呉三省的仇家。
要说上面的人，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不在那守着，出来盯梢应该是抱着一定要杀了呉邪的想法的，应该不会就因为麻烦而不动手。
汪家人这个可能性最大了，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迷信还是科学，又信那个运算部门，又喜欢玩高科技。
如果是在外面逃过一劫，通过什么事情知道了汪家的情况，又比较狂热，动杀心也是有可能的。
至于会不会是吴家的某些人，呉邪根本没想过，吴家本来也没什么人，也就是呉二白手底下有几个人。
就呉二白那脑子，怎么可能放任手底下的人有二心呢。
黑眼镜突然说，“其实裘德考应该死的更早一点，裘德考好像也有一些比较亲近的人。”
“裘德考的人就更不应该盯着我了，盯着我有啥用，他是老死的，又不是我打死的，八竿子和我也搭不上啊。”
呉邪直接把这个想法作废，“要我说啊，指不定是你们谁在外面用我的名头惹祸了，人家才盯着我的，我肯定是给你们背锅了。”
这话一说，张海客赶紧想自己有没有无意间惹什么麻烦。
好像没惹过什么麻烦，一般惹了麻烦之后都解决了。
黑眼镜也思考了一会，他那都是小事，顶多是借用谁家的东西了，留的是呉邪的名字。
他没惹过什么大事，应该不会给呉邪带来麻烦。
霍秀秀和云彩嘀嘀咕咕了一阵，突然说，“该不会是你们欠新月饭店的钱一直还不上，新月饭店的打手在盯着你吧。”
“……还上了。”谢雨辰没等呉邪喊张日山，就说，“当天我们就给了，不是新月饭店的伙计。”
“还钱了？！你们都还了怎么还说没还上呢，害得我见到张日山都提心吊胆的。”呉邪瞪大了眼睛嚷嚷。
谢雨辰表情都没变，“当然是让你们长长记性，别太冲动。而且新月饭店的账是我和欣欣一起还的，你们几个肯定得还我们钱，都是一样欠账，欠谁的不都一样么。”
张海客看热闹看的开心，刚想说呉邪怎么这么穷，就发现谢雨辰在说“你们几个”的时候看向了张起灵。
不会吧，族长也欠债了？
张起灵对上张海客的眼睛莫名有些心虚，快速转移了目光。
很好，果然是一起欠债的。
张海客深吸了一口气，“他们欠了多少钱？”
“四个亿。”
“多少？！”张海客嗓子都劈叉了，“四个亿？他们拆城门楼子了？”
呉邪心虚地说，“也差不多，我们把新月饭店拆了。”
“……”张海客抹了把脸，“谁的主意？”
“欣欣！”呉邪说的很肯定，当时就是张欣瑞提议他们抢劫的。
张海客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怎么回事呢，小姑奶奶怎么也这么败家了。
谢雨辰补充，“可别污蔑欣欣，她只让你们抢东西了，什么时候让你们拆新月饭店里。”
哦，还好，小姑奶奶还没有那么败家。
“那账单不是你们同意的吗？”呉邪就知道肯定是张欣瑞同意了，新月饭店才这么要账的，不然张日山肯定不会要这么多。
谢雨辰这下没什么说的了，那倒也是，张欣瑞不同意肯定不会这么贵。
张海客这口气还没放下，又提起来了，果然，还是有小姑奶奶的事情。
他就说嘛，小姑奶奶怎么会这么老实，一点事情都不搞。
张日山可说了，小姑奶奶当时可熊着呢，打遍长沙无敌手，天天不是在搞事就是在搞事的路上。
算了，不就是四个亿嘛，家里能挣，孩子花点就花点吧。
“我替我们族长付他那部分吧，回北京我就给你。”张海客已经放弃挣扎了。
能怎么办呢，族长都拆完了，族长自己肯定是掏不出来这一个多亿的，能还就还了吧，总不能把族长压出去。
谢雨辰没有催债的意思，钱他都花出去了，呉邪不还也就当在他那存着了，什么时候谢家缺钱就把呉邪卖了，让张家和吴家买断。
不过有人要还钱，他也不拦着，有人给钱还不好。
实在讨论不出什么结果，呉邪这些天也没感觉到有人盯着，干脆就不想了。
呉邪对张家的情况很好奇，可张欣瑞不说，张起灵脑子又总闹别扭，一直没人给他解答。
这下抓到了张海客，就打算问明白。
“我听张五，张海……盐说，你们海外张家纹身是带鱼？”
呉邪也弄不明白张家人怎么这么多名字，一下子还不知道叫哪个好。
“纹的……可能他纹的是带鱼吧。”张海客实在不能睁着眼睛说这么瞎的话，眼睛都闭上了。
“我就说怎么可能是带鱼，那也太特色了。”胖子一看就知道张海盐之前还是忽悠他们的多。
呉邪想到一个人身上慢慢浮现出一条带鱼纹身就想笑，那个场景也太绝了吧。
“欣欣身上有纹身么？”呉邪突然很好奇，之前他还没想过张欣瑞的情况呢，现在一下想起来了。
张海客也不知道，犹豫着说，“应该是有的吧，纹的是什么不知道，有纹身的可能性比较大。”
他记得当初看到过张欣瑞的肩膀上有纹身出现来着，但也只是看了一眼。
那时候张欣瑞不大，看着也就五六岁顶天了，可他已经大了，有性别意识了，就没盯着看过。
匆匆一瞥，感觉应该是纹身。
“你们张家的纹身男女都纹啊？”呉邪想象不出来，一个小姑娘身上有那么大一片纹身，总觉得不太搭。
要是纹的比较常规一点，在胳膊上，腿上啥的呉邪觉的还能好点。
一想到张起灵身上纹身的情况，想到张欣瑞身上有那么大一片他都觉得疼。
“这个也是看人，我们海外这边是随便纹，主家那边是不是男女都纹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不过主家一般都是小时候就纹上的，男女应该位置是不一样的。”
张海客说的比较隐晦，在场看过张起灵纹身的人都一起看了一眼张起灵，似乎是在确认纹身位置，然后一起点头。
张起灵也跟着低头看了眼自己，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欣欣的纹身好像确实位置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