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在黑夜中准确的捕捉到了苏韵香的唇。
有一片雪花飞舞着飘到杭舒章的唇边，瞬息变成一滴雪水。
苏韵香伸出舌，舔去了杭舒章唇边的雪水。
杭舒章瞳孔猛然张了一下。
感受到杭舒章热烈的心跳，苏韵香把手伸向了她的腰腹，探索着往下......
杭舒章浑身颤了一下，伸手把窗户合上。
窗外的雪依然在下着，屋内的气氛却愈发炽热。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杭舒章软着身子倚在苏韵香身上。
苏韵香抚着她的脸颊问：“絮娘觉着如何？”
杭舒章喘息着没有答话。
苏韵香看着站都站不稳的人，半搀半抱的把人拖回床上。
杭舒章埋头在苏韵香胸前乱蹭。
苏韵香道：“怎么？絮娘还想？”
杭舒章委屈巴巴的说：“此前你诓骗我。”
苏韵香很无辜：“我何时骗你了？”
“此前韵香骗我说等你好了再说，结果，结果却是欺负我？”
苏韵香：“我都说了等我好咯，哪里有差？”
杭舒章知晓自己上当受骗了，委屈得不行，伸手从苏韵香的衣衫下摆往里摸去。
苏韵香一把抓住了杭舒章的手，沉声问道：“絮娘还有气力？”
杭舒章咬牙说：“有来有往才好。”
感受到杭舒章略微有些凉意的手隔着中衣在自己的腰腹上摩挲，大有往下游走的趋势。
苏韵香忍不住有些颤抖，胸腔微微挺了一下，下巴往上抬。
杭舒章看着暴露在眼前的白嫩脖颈，俯身咬了上去。
杭舒章的手游走在苏韵香的肌肤上，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
最终停留在那小丘上，手掌刚好能扣住。
苏韵香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杭舒章。
杭舒章的唇顺着苏韵香的颈线一路向下，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啃噬。
苏韵香的身体如同弓弦一般紧绷着，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杭舒章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抬起头，凝视着苏韵香的眼睛，眼中闪烁着炙热的欲念。
“好姐姐，可否？”杭舒章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苏韵香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自然。”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杭舒章再次俯身，她的吻更加浓密，带着不管不顾的热烈。
苏韵香觉得，自己好似惹过火了一些。
杭舒章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苏韵香的衣裳，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在瞬间升高。
俩人唇齿相依，呼吸交缠，欲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苏韵香的眼神变得迷离，她的手紧紧勾住杭舒章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杭舒章的唇轻触着苏韵香的耳垂，轻声呢喃着：“姐姐......”
苏韵香一手搂紧了杭舒章的脖子，一手抓着杭舒章的手往自己的......
*
当然。
帐暖春宵不止这一处。
沈泠牵着南轻悠回到院子里。
沈泠到小厨房看，瓦罐里温着热水。
提了热水回去给南轻悠净面，泡脚。
“多大的人了，还玩雪。”
南轻悠道：“你又不陪我玩。”
“说你小，你偏爱驳。”
“玩和年龄不能代表什么，泠姐姐，你该不是后悔了吧？”
沈泠说：“没有。”
南轻悠松了一口气，“你不爱我贪玩，我不玩就是。”
沈泠蹲在床边，细细的给南轻悠洗脚。
当年小小一团的奶娃子，一下就长大了。
那时的悠儿白白嫩嫩，脚都没有自己的手掌大。
挠一下她的脚掌，她会咧开小嘴笑。
想到这里，沈泠心头有些负罪感。
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这般行为，是不是有些过分？
南轻悠看着沈泠不说话，陪着小心说：“泠姐姐，我不贪玩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沈泠回神，扯过干布给南轻悠擦拭双足。
“没有生气。”
沈泠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南轻悠坐在床上抱膝，看着她梳洗。
沈泠走过来，站在床边解衣衫。
南轻悠道：“泠姐姐，你上来，我帮你脱。”
沈泠没听南轻悠的，自己褪去鞋袜后躺到床上，闭眼。
南轻悠觉得今天的沈泠很清冷，清冷中带着疏离。
“泠姐姐，你怎么了？”
“睡吧。”
南轻悠说：“如此良辰，泠姐姐便如此入睡，是否不妥？”
沈泠睁眼，问道：“悠儿想要如何？”
南轻悠说：“我饿了。”
沈泠微微蹙眉，“该入睡了，不宜再进食。”
南轻悠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沈泠的胸口看。
沈泠顺着南轻悠的视线，察觉到南轻悠的意图后。
清冷的面颊出现一丝裂缝。
白净的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绯红。
悠儿三岁便没了母亲。
从那之后开始，便是自己带着她。
有一次晚上她哭闹不止，怎么哄也没用。
把了脉，一切如常。
抱在怀里也一直挣扎。
她的小手摸到自己的胸口后，却是不再哭闹，扒拉着自己的衣衫。
低头就往自己心口上拱。
那正值含苞待放。
被她一闹，更是难受。
但看着她不再哭闹，忍着痛没有动作。
本以为她年纪小，根本不记得这事。
可是看着她的神色，分明是记得的。
南轻悠道：“泠姐姐，你想起来了么？”
沈泠此前还觉得自己有违伦理道德。
可是现下却是觉得，自己好似早就没有了道德。
看着沈泠不接话，南轻悠说：“泠姐姐不说话，我就当泠姐姐同意了。”
说着，俯身压向沈泠，双手去扯沈泠的衣领。
沈泠回神的瞬间，.......已被南轻悠含住。
一如多年前的那夜。
痛带着痒传遍全身。
沈泠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南轻悠的唇齿加了几分力道。
她的手在沈泠的身上游移，往右侧腰间摸去。
沈泠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泛着潮红。
南轻悠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双手紧紧掐着沈泠的腰身。
“泠姐姐，我想你。”南轻悠低声说道。
沈泠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她主动把南轻悠往上带了一点，感受着她的鼻息。
南轻悠的嘴唇轻轻触碰着沈泠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嘴唇上。
两个人唇齿纠缠良久。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