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证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寻求官方的保护，都说邪不压正那在警察的光辉下是不是能驱邪避魔。
“哦，这会怎么愿意说了啊？”王局把笔记本仍在桌上，他自然是知道周许刚刚肯定是吓他们这位大影帝了，看看他座位下的那一摊，今天打扫的同事可算是有事情可以干了啊！
“对，我说，我什么都可以说，但是你要让周许离我远点！”冯证不住地咽着口水，周许松开他的那一瞬间张黎那女人就不见了，狗都知道了那女人是着周许一起来的。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王局知道冯证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说的让周许走开，他自然是不能真的让人家离开了。
“我只是个警察，也不能干涉人家的自由，周先生想去哪也不是我能替他决定的。” 周许在这他不怕冯证不说实话，可他要是走了还真不好确定这人是不是跑火车的。
“他不走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冯证闻着自己衣服上传来的味道，天知道他多想回去换件衣服，刚刚那丢脸的记忆他真的很想从他 记忆里删去。
“行，你可以不说，反正她就在那看着你呢！”周许指了指他，冯证立刻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似乎能看见一样，刚刚张黎的样子就像是刻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她还说要带走自己，那冰凉的声音好像就是一道催命符一样，压在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可以说但是我需要一个承诺，承诺张黎的鬼魂永远不会再缠着我。”冯证深呼吸两口，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对不起冯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黎已经死了她的尸体现在就在警局躺着呢，至于你说的鬼魂更是无稽之谈，作为人民警察我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周许看着张口就来的王局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这人当了官之后说话的水平也高上去了，自己差点就信了他的话了。
“周许你给他看啊！张黎的鬼魂真的在这。”冯证急了，第一次他说实话居然没有人相信他，那种被全世界质疑的感觉真的让他很无措。
“冯影帝多读书多看报，坚定走科学的道路别天天鬼啊神的，不利于自身的精神世界丰富。”周许也顺着王局的话说着，反正他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承认就是自己搞的鬼的。
“好好好，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都跟我藏心眼是吧！没关系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冯证也不是什么傻子，既然达不成自己的目的那就这么着吧！
他知道张黎这件事情的社会影响力肯定不低，他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他们怎么去弥补警察的公信力和威严。
“我答应你。”周许突然出声说着，张黎的鬼魂不能一直留在阳界，能尽快有个结果他也能早把她带下去。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就刚刚周许的那番话他就知道这人不能信，别看年纪小心眼子可多了呢！
“哈哈，小子你的人品是真的不行啊！”现在秦岚关每次捞到机会都要损周许两句，这好像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乐趣。
周许已经习惯了秦岚关的嘲讽，爱怎么说怎么说吧！自己在他那学了那么多东西，就当是交学费了。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让张黎给你做保证。”周许看着冯证对面的张黎说着，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恨不得把他活吞了。
可现在的她还没有这个能力，虽然张黎也是冤死的，可她的死的时间太短积攒的怨气不够，这也是为什么周许急着把她送下去的原因，这鬼时间久了必成祸患。
“警官你听见没有，他说了让张黎给我保证！”冯证抓住了周许的话头激动地说着，他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实诚了。
王警官看着审讯室的天花板，真白啊！白的花眼。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点点破损，真是良心装修啊！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刚刚走神了。”王警官装作突然回神的样子，就像是一点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我说！刚刚周许说了让张黎的鬼魂！给我保证！”冯证几乎是用吼的说出这句话，说完他猛烈地咳嗽了两下，喉咙都跟他抗议了。
“是吗？周先生说了吗？既然冯先生你这么说了我就当作他说了吧！”王局笑着翻开自己的记录本，他当然听见了，可他不能说。这审讯还要演戏，说不定自己退休之后也能拓展一下晚年的生活，反正他觉得刚刚自己演的这一段还是不错的。
“需要吗？”冯证还想在骂一骂这个警察，什么叫做当作他说了，明显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啊！可周许的这三个字落在他的耳朵里，瞬间就没有了想骂人的欲望。
“不用了！”虽然害怕他还是用足了力气喊出了这三个字，甚至声音都叉劈了。
“那行，那就开始说吧！”周许在王局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冯证说着。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多么的恨能把人砸成那样。
“要怪就怪张黎那个女人，都是她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降头，对！她家有个狐狸的泥像肯定是那个东西，狐仙迷惑了我让我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冯证一想到自己做出的那些神经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并不后悔杀了那个女人。
“其实也不是我动的手，是清理者杀的张黎，我只能算是个补刀的。”冯证不会傻到说自己给了张黎致死的一击，清理者的用处不就是这样的吗？
“清理者？”很明显王局也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称，但是很多电视剧里会有所谓的清理者，这也太中二了吧！
“嗯，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需要处理事情的时候才会联系他！当然你们也别想我现在就能给他打电话把他叫来，这些清理者内部的管理很严格的，程序很繁琐。”冯证已经预料到了这个警察要跟他说什么了，他要是把清理者的身份供出来，他离死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