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黎笙笙每天都去排练，江明月对大家的态度突然变好，当然，至少看起来没有恶意和蓄意刁难。
昨天沈芳无所事事，偷偷跑回红星大队，不知道黎进宝对她说了什么，直到今天早上沈芳的兴致都不高，黎笙笙急需要给她找份工作。
正在排练时，陆辰终于出现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倦色，他就这样坐在下面，静静地看着他们排练。
“陆老师，你来了”
休息空隙大家纷纷与陆辰打招呼，这样一个眉眼俊美的男人，任谁都会多看一眼，更何况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陆辰点头示意并没有多少表示，离开时走到黎笙笙身旁，淡淡说了两个字：“不错”
能得到陆辰的夸奖可是莫大的荣幸，虽然只是不错两个字。
江明月的手紧紧攥住衣袖，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互动。
陆辰的脚踏出门口，黎笙笙小跑追上去：“陆老师”
陆辰回头，便看朝他跑过来的黎笙笙。
女孩刚练舞蹈，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面颊微红，如夕阳余晖，温暖而美好。
“陆老师，有件事想与你商量。”声音轻灵，琅琅盈耳。
陆辰回过神，看了她一眼：“来我办公室说。”
黎笙笙抬眼，便看到陆辰长腿一迈，径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是黎笙笙第一次进陆辰的办公室，看起来简单，但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普通。
电脑，随身听，红木家具，哪一样都不是一个普通人买的起的。
“坐”
“陆老师，不用了，我听张婶说扫地的阿姨马上要离开，应该缺人吧？”
陆辰挑眉，看似温和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绪。
黎笙笙继续：“我妈以前做事做习惯了，最近搬到城里，她一个人无聊，也闲不住，我就想给她找个工作。”
陆辰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阿姨以前是做什么的？”
黎笙笙顿了一下，沈芳在大队做什么事她并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农活吧？
她努力回忆原着的内容，猛然想起沈芳的祖上是书香家庭，只是后来慢慢没落，但是父母对子女的教育一点一点也没落下。
“老师，我妈以前是老师。‘
“一个老师现在来扫地是不是委屈阿姨了？不知道阿姨是什么意思？如果她还想当老师，我刚好认识一个学校的校长，可以让阿姨去试试。”
黎笙笙有些震惊地看着陆辰，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可以吗？”
陆辰的眼里带着笑意，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吃惊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不用谢，我只是搭个线，最后能不能留下就看阿姨的本事了。”
这个年代当老师的条件不是很苛刻，只要具备一定的学历和专业能力，都可以当老师。
还有些地方因为师资不够，直接录用一批高中毕业生进入教育系统的也不少。
与陆辰道谢后黎笙笙迫不及待赶回家，家里没有人，黎笙笙的心整个沉到谷底，不带丝毫犹豫朝着红星大队赶。
“阿芳，我要喝水”
“来了”沈芳端着一杯水递给黎进宝。
黎进宝靠坐在床头，端过沈芳手里的搪瓷杯时一把将沈芳扯到面前，沈芳一惊，快速起身。
“黎进宝，你想做什么？”
黎进宝浑浊的双眼色眯眯地在沈芳身上打转，语气更是猥琐至极。
“咱们老夫老妻几十年了，你身上哪一块我没看过，没摸过？现在在这里装什么？”
见沈芳脸色涨红，黎进宝现在双腿残废也不敢惹怒她，声音变软。
“阿芳，以前是我混蛋，拎不清，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两个孩子，难道你真忍心两个孩子被人说成没有爸爸吗？”
眼角余光瞥见沈芳神色有些变化，黎进宝地眼里露出一抹精光，更加卖力忏悔以前自己的种种。
一边忏悔一边用手扇自己。
“阿芳，我就是个混蛋，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阿清，更对不起笙笙…”
沈芳抿抿唇，笙笙提醒过她让她不要相信黎进宝。
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关系，看到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这样打自己沈芳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你别打了”
黎进宝停止打脸的动作，一个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
“阿芳，你别管我了，我现在是个残废，不想拖累你们，你让我死了算了”
说着准备撞上侧面的墙上，沈芳一着急，慌忙上前拦住他。
“黎进宝…”
刚喊出黎进宝地名字，整个人软塌塌地倒在床上。
黎进宝的眼神阴鸷，表情扭曲，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恶魔。
“沈芳，咱们夫妻这么多年，现在你们发达了，先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贫穷的村里，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意吗？”
他的眼睛划过沈芳的某处，想起什么，一巴掌扇在沈芳的脸上。
“臭婊子，不知道与小贱人一起在城里勾搭了多少男人，今天，我就要让你身败名裂，离婚？你以为离婚就能摆脱我吗？休想。”
见事情已成，一个老男人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
“黎老赖，你女人虽然年纪大了点却也还行，100块。”
黎进宝坐在床上，眼睛微眯，伸出两个手指头：“200块”
老男人瞥了沈芳一眼，“这个成色最多100块，如果是十八岁的小女孩，200块我眼睛都不眨。”
黎进宝并不着急，而是缓缓解开沈芳衣服的两颗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隐隐还能看到…
老男人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盯着那处，想上前看的更清楚被黎进宝拿衣服盖住。
“200块，给钱了，你把人带回去想怎样都行。”
老男人眼珠子转了转，咬咬牙：“150块，不行我就走。”
黎进宝知道这是老男人的底线，便也不再执着。
老男人从口袋拿出钱递给黎进宝，黎进宝低声笑道：“我这里还有18岁的，你要不要？”
“你他妈的有十八岁的，为什么叫来一个老女人？”
黎进宝赶紧赔笑，这位可是他的财神爷，不能得罪，不然黎笙笙那个小贱蹄子卖给谁。
“你不是还有儿子吗，这个你自己玩，小的给你儿子玩。”
老男人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扛着沈芳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我先尝尝这个成色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