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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付辛番外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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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这男人的手握着,心里还是不太舒服,不太习惯。

在此前,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喜欢那个朋友妻,还被陈正变着法子的干扰。

当初陈正没把人追到手,凭什么他追求就不行?

如今,倒也真是算颠覆他前半生的认知。

没有挣开,他得给人家面子和别的尊重,他……

直至身子被人抱住,唇上一软,愣神的付辛才回过神来。

下一瞬,凤眸微微瞪大,耳根一红,浑身的气血都往脸上涌。

陈正还在呢!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他怎么这么胆子大!!

想要推开,劝沈辰君冷静,却被沈辰君悄然按在车窗上,吻的更深,那力气大的惊人,他竟挣脱不开。

付辛可不想被陈正知道他这副窘样,忍着不发出声响,眼见沈辰君迟迟没有停下的意思,直接放弃推开的想法,掰了沈辰君的脑袋按在脖颈处。

“老实点!不准动!”

早就面红耳赤的付辛,心脏跳的砰砰响,他压低声音近乎是抵在沈辰君的耳尖。

让陈正知道他被压着亲还推不开,还在他车后座做这种事,他还要不要脸了。

真是羞耻!

太羞耻了!!

微微促、压着的呼吸,促使付辛将已经扑在他怀里的沈辰君搂紧,以防再发生这种情况。

“不许再干这种事,知不知道!”

臊的不行的付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和沈辰君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沈辰君迷离、贪恋地嗅着付辛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对付辛的话完全是充耳不闻,搂着付辛腰身的两手环的愈紧。

“少~唔?”

被惊的一抖的付辛连忙抬手,捂住沈辰君只一个字就极尽婉转的嘴。

人是清瘦隽美的,气质是如水温清的,声音是清冷的,怎么行事是这个不论场合、不计后果的?

陈正的地位堪比自家大哥,嘴又没个把门的,说话阴阳怪气,让他知道,自己一张老脸往哪搁。

“你冷静点,我松开你。”

这话说的,付辛自己觉得都卑微。

低头看向怀里抬头,正仰视他,眼尾微微红的沈辰君,悬着的心忽然就更不上不下的了。

虽然仍有许多不自在,却还是松了捂嘴的手,抹去沈辰君已经湿润眼睫上的泪珠子。

“哭什么?本少爷又不会打骂你,只是让你好好说话。”

不会处理别样情感的付辛只感到头疼和困惑。

“少爷,别丢下我。”

付辛眸光兀地一沉,没有吭声,没有动作。

若是之前,他还有犹豫的选择,现在的他已经做不了承诺。

“你不可以太依赖我。”

这么软和性子的男人真是前二十多年从未见过,自己个没有良心的,利用向来比真心更多,沈辰君把心掏出来给他不值当。

把人从怀里拉开,见对方仿佛天塌下来的泫然欲泣,付辛不由得怀疑自己刚是干了什么大事吗?怎么这个神情。

摸了被沈辰君突然举动惊的慌忙间怕伤着人,顶在自己腰后的铁盒重新放置于膝上的位置,嗓音淡淡。

“没什么结果……”

前面突然响起一声轻叹,幽幽说道。

“付小辛,你们俩干什么坏事,我听的见啊,注意点,把人弄哭了这种事,有失体统。”

付辛:!!

何为魔音,不过于此。

一旁的沈辰君啪嗒啪嗒掉眼泪,另一边陈正的话像说他是什么不顾他人意愿的畜生。

“好好开你的车,偷窥狂!”

心累的把沈辰君扯过来,怒斥前面陈正的一心二用。

已经没脸了,倒打一耙又何妨?

前面传来一道嘁声,没再出声,付辛嘴角一抽,拳头握的嘎巴响。

打肯定不能打,打一顿分不出胜负高低,还不如告诉沈文韵她老公是个什么德行,整个互相伤害来的有效。

半晌,敛了脾气,垂眸看向怀里的沈辰君,付辛眉宇紧皱。

“不许哭,有什么好哭的?”

这人怎么这么像没断奶的孩子,黏着他不放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掉金豆子。

蹭!蹭蹭蹭!蹭什么?

付辛偏了头,近乎是属于纵容的,斜眼睨着突然动来动去的沈辰君,神情无奈。

“别丢下我少爷。”

“别扔下我……”

说着,还要扯他的衣领,付辛神色一凛,攥住那已攀上他衣领的手,声音骤冷。

“沈辰君,强迫很开心?”

可沈辰君明显如同疯魔了一般,眼眶泛红,不知是他看错了还是怎么,付辛瞧见他瞳孔一瞬俨然成了红瞳。

“少爷,忘记一切,属于我。”

随即大力撕扯开他的衣领,想要咬向他,付辛眸光忽然闪烁,明白了什么,连忙抬起手臂挡住了沈辰君。

“付辛,你不能忘记老子听见没有?!”

已然察觉不对的陈正迫不得已将车偏了一偏,脱离车流,迫停在了最近的一家店面门前,迅速从副驾驶位小舱里取出了一条绳子进入后座解救付辛。

明白了,一切都真相大白!

血忆鬼,沈辰君是tm的血忆鬼,付辛哪里是因为车祸导致的记忆紊乱,记忆缺失!是因为沈辰君!!

待他从背后突袭,强硬的制服了已经疯魔般想要通过吸食血液,吃掉付辛所有记忆,并占有付辛的沈辰君后,付辛手臂上的血液,已经滴滴答答的淌落在那个早已掉落座椅之下的铁盒之上,不知多久。

一滴一滴,顺着指尖,富有节奏,染红铁盒,付辛眼神空洞,面无血色的倚靠在车门上……

“付小辛……”

陈正喃喃出声,声音干涩,已然呆傻无神的付辛没有给出任何回应。

“沈辰君!你害了他,你知不知道!!”

陈正突然抓过另一侧早被他第一时间堵住嘴绑住的沈辰君,双目赤红,怒气填胸,斥道。

“你以为他需要的是忘记?!他需要的是解决!!是尊重!!”

沈辰君的瞳孔一缩,陈正看明之后,心中是愈发的觉得恶心,感到窒息。

他竟然让付辛对这个家伙好,还几次三番的劝付辛脾气收着些,结果就是让付辛沦落到这个境地。

“你们血忆鬼都是自私的家伙!!你可有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我真该在怀疑你的时候就杀了你!!”

气急之余,他觅了身上常备的绷带,迅速缠住付辛还在滴血的手臂,揽过人,打着电话,投向沈辰君紧盯着的目光忿恨而厌恶。

付辛已经够隐忍了,再忘记什么,根本预料不到会做出什么举动。

该打的电话已经打了,付辛的失血在其次,血已经被止住,问题是在于付辛记忆这回不知丢失了多少。

还有伏野的电话是怎么都打不通,路南玉那边也是。

老爷子那边才回房间休息,付褚那里又有工作要忙,最后竟只有他一个能陪在付辛身边。

陈正把沈辰君拽下车,拉到前面副驾驶上坐好,安全带勒住。

“你究竟想要什么?”

陈正语气平静的可怕,慢条斯理地给他绳子勒的死死的,连个冷眼都没再给。

“付辛已经有所改变,有向你靠近的想法了,你为什么还要害他。”

“你杀了兰时润,你知不知道你影响了付辛什么?”

沈辰君一愣,他已经冷静下来了,闻言想要问什么,嘴却被堵住说不出话。

陈正上了后座,将付辛扶正坐好扣上安全带,又坐回驾驶位,开车换了导航位置,向着医院而去。

行驶的速度是尽可能的快,他不敢保证沈辰君身上那怪异的基因,或许还可能是别的,会不会影响到付辛,得做个全身检查。

杀人莫过于诛心,既然占有欲那么强烈,不妨听听付辛因为他的插手导致的后果。

“付褚几年前查出来心脏出了毛病,医院那边断言他在高负荷劳累下去,即便多方努力调养,也活不过40岁。”

“付辛因为当年火并受伤,恰逢遇上,于是偷偷躲在暗处知道了一切,那个时候他就暗自寻找心源。”

“他找了这么多年,仅仅只有他和兰时润满足配型条件。”

“兰时润会是死刑,恶人有恶报,他没求别的,跟官方的合作,只要一颗能救命的心脏。”

“可他偏偏一直看不上兰时润的那颗心,但好歹还是有选择的余地,只要他想活下去。”

“但毕竟那是付褚,他怎么放的下让那颗黑心玷污他敬爱的兄长。”

“明明他昨天都已经有了为了你妥协的想法了!他向我问怎么对老婆好,他素来重承诺,又素来好心软,他想成为一个称职的丈夫。”

“沈辰君,为什么我一直打断你们,是因为他情绪低落发呆的时间越来越久,你根本不会在意,他会想东想西,他一直认为他在付家没有任何作用。”

“你很乐衷于付辛被你掌控的感觉,很喜欢让所有人都把心偏向你,看着他因为种种原因对你无可奈何,下不去手,你就很开心是吗?”

话语指向越发地尖锐,句句质问刺向沈辰君的心,他哑口无言。

“没关系,我会让你忘了付辛,他不爱你,也不会想记起你这个几次三番不顾他意愿,强迫他的畜生!”

沈辰君错愕看他,开始剧烈的挣扎。

“你们怎么就那么喜欢欺负付辛他们!欺负他们很有成就感吗?”

陈正握紧了方向盘,半分不理会挣扎的沈辰君,眸底极尽森冷。

“呵,量在你之前与付辛有过关系,这次就放过你。”

“别让我下次再见到你靠近付辛。”

嗓音犹如鬼魅,透着幽幽冷气。

在医院的停车场缓缓停下,落下这最后一句,陈正从贴身的装备袋里挑拣出一支极细的针管,笑得温和纯良,倍显无辜。

“来,打一针,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

边强硬地掐住沈辰君的脖子,丝毫没有温和的扎了进去。

退无可退,被绑的极其牢固的沈辰君,神情灰败,心中满是悔意。

他…对不起少爷……

颈上尖锐的刺痛,紧握的窒息,不知从何时蔓延而至的黑,吞噬着有限的视野。

不过须臾间,沈辰君睫羽再度忽闪几下,脑袋便无力的垂下。

陈正没有即刻松开,而是再度摸出一支,牙齿咬住针头护帽拔下,再次毫不迟疑地扎了下去。

神色漠然地将空下完整的两支妥善收好,在沈辰君的后颈刺入了一根细如发丝的东西。随后,任由沈辰君倒在副驾驶上,靠着车窗昏迷不醒。

原是打算带着人直接进去,却是瞧见了不远处的某个人。

哦?

有意思……

陈正眸子眯了眯,略一思索,勾唇一笑,摸了右耳,换了个身份,掏了口袋,往口中吞下了颗胶囊,抬手恢复了车窗的正常透视功能,车门解锁。

下了车,一瞬间的神情焦急漫上,慌乱地打开后车门,将里面的付辛费力搀抱出来,低咳着,搀着人走近方才看见的目标……旁边那个医护,嗓音抖颤哽咽,唤道。

“医生…医生,他好像被蛇咬了,他是不是要死了……”

把一个惊慌无措,无所适从,单纯懵懂的人演绎的淋漓尽致。

在吸引那个医护的同时,果不其然也吸引了目标的注意力。

医护小姐见他咳得唇色发白,还费劲的搀着一个人,唤了几个远处走动着同样的医护小姐过来,接过付辛,让他放心。

“咳…咳咳,医生,车上还有一个人,我……”

眼眶微红,眼睛湿润的长发美男子,隔着衣服紧抓着最先遇见的那个医护小姐袖角,牢牢不放,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身子微微发抖。

那个医护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安抚着他的情绪,引导他说出来。

“他…他似乎被人绑架了,我捡到他的时候,他鼻青脸肿地倒在路边,脖子上还被人扎了针,被绑着…他会不会被人注射了独品,我会不会被报复……”

“他…他会不会死…医生…咳咳咳…”

陈正以手覆唇,随着咳嗽,他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

那医护人员一边安慰他,一边扶着他在不远处的座椅上坐下。

车上的沈辰君也被救下,被跟付辛一样带走诊治,他故作憔悴了一会儿,以不熟识路为由,让那个医护人员领着他去缴了两人的费用,笑容很惨淡的,道了声谢谢,并以不打扰拒绝了医护小姐姐的好意,譬如说领他去两位病人的病房看望一下。

陈正原路返回,一路上,没什么人的时候他就多咳几声,走着走着,似乎迷了路,眼神尽是茫然,原本正合适的常衣,此刻这个身板穿上居然显得有些松垮宽大。

入了秋,风吹起他的衣角,更衬得他身形单薄清瘦,陈正裹了裹衣服,晃了晃头,但好似是太迷糊了,走的越来越偏僻,不知不觉间就走进了个旮旯儿角的位置,连个水泥铺成的路都没有。

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走的有多离谱,正待转身,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的男人从背后抱住捂住嘴,口中还恶狠狠地压低声骂喊道,

“敢出声,就现在做了你!”

“扒了衣服挂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陈正呜咽着挣扎,呼吸促着,身子却突然发软般站不住,就好似是被这突然的情况给吓的发病了。

那男人似乎满意极了他的反应,手掌贴上来,渐渐向着不可言说的位置探去,

“银长发,单薄瘦弱的身体,胆怯又多病,跟他曾经长得还那么像,声音也像,你真是个完美的替代品。”

他痴狂的嗅着陈正拟似出来的银长发,仿佛这人就是他臆想着的那个人。

“我…亲爱的弟弟……”

“像曾经那样委于我的身下,用双湛蓝的眼睛瞪视着我吧,真漂亮……”

陈正不抖了,眼神阴翳酝酿,他终于可以确定这个脸裹的只剩双眼睛,唯有走姿熟悉的猥琐男,就是路南玉那个前些时候偷逃出精神病院,遍寻不到的后妈儿子。

真是好极了,南玉可也是个心软的性子,自己这个当大哥的,怎么能看着弟弟们受欺负忍气吞声?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账,弟弟们自己算过了,这现在的账,哥哥帮他们再算一遍,怎么说也不为过。

他可是这自己三个里面性格最好的,可得照顾好这两个弟弟。

“多美妙的感觉啊,可惜被那个老不死的发现了,才刚进去没几下,还没更深的感受到我可爱的…有多浪。”

“躺在我的床上,那么看着,看的我都忍不住了。”

陈正无所谓摸在自己身上的两只咸猪手,神情自若的摸出了他闲暇时,玩的最趁手的一套器具。

——凌迟刀。

还顺手从贴身的装备袋里摸出了三个东西。

———足有小臂长的一个折叠款黑色落地三角手机支架,和一个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透明圆球,一颗黑色药丸。

“是吗?”

说着陈正将透明圆球,轻巧倒扣松手,看着它落地瞬间形成了个倒扣的透明罩子,与周围渐渐融合边缘直至一般无二。

完全改变的声音,和形象的全部不符让男人醒悟过来,他被骗了。

暴怒只是一瞬间,他想要掐死陈正,却被早有准备的陈正一脚踹到了透明罩上,弹着砸下来,哎呦哎呦的大声叫喊着。

无非是想招惹人过来,但这罩子就是为了隐匿气息而研制,防水防电防火不说,还隔音防偷窥。

没什么大的反应,手下有条不紊地将手机支架放置好,将手机固定上去,确保可以最大范围的录制上,打开了拍摄视频。

看着屏幕中那个正悄咪咪要跑的男人,隐在手机支架后的陈正没有阻拦,只是目光冷淡如冰,没有一丝温度,像是看什么死物。

“精神病论罪极轻,我们南玉当年还真是年少,还真是单纯善良。”

那男人撞到了罩子上,被弹开,不敢置信之余,看见陈正此时的举动,双目睁的极大,几乎布满整颗眼球的红血丝,更是彰显了他的精神疯魔。

“你干什么?关掉!!关掉!!!”

他向着陈正位置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这边,陈正连手都没动,冷嗤一声。

连踹了好几下,将那个男人踹回先前看好的最佳拍摄位置,漫不经心地掏戴了护目镜,口罩。

待人倒地不起,自然地换上一件一次性纯白的隔离服,最后,戴好一次性乳胶防滑手套,他歪歪头,声音温柔。

“干什么?路甫州先生,你可是最清楚不过了。”

常年被打镇静剂和药物的人,又怎么能打的过他,轻飘飘地掰断路甫州的四肢,像卸了个娃娃般轻松。

无视男人的哀嚎喊叫,陈正垂眸在手中铺展开那套刀具,精心挑选着哪支等下从哪开始最趁手。

“我们南玉心还是太软,连反击都是不痛不痒的。”

“也是啊,早产儿天生瘦弱体虚,不及足月,本该好好养着,就能够强健些的身体,从小虐待的又不成样子,被常年拍下不堪的照片和视频,连饭都不饱,达到大把大把吃药抑制自己的人,仍有反抗的意识就已经极其的不易。”

“初次遇见路南玉的时候,我就在感慨,这世间如同精灵般纯净的人,走在路上,为什么麻木的宛若行尸。”

“明明在图书馆和教室的时候,看见书的模样唇角笑的是那么耀眼,睡着的样子也是那么安逸的人,居然会惧于走在外面。”

“当初接近他,是奔着你父亲去的,他当时手里有我老板想要的东西。”

“原本,我的目标是你,但是可惜,你是个畜生,我老板和我又极其厌恶渣滓,知道你们三人所做的事情后,决定帮帮那个小可怜,毕竟得到那个东西,不止一种途径。”

陈正掐住他的下颚将药丸按进路甫州的嘴里,又卸了下巴,让那烦人的嚎声闭嘴。

“南玉那个小可怜啊,他多单纯,只不过是面对你安排欺负他的人帮他拦下来了而已,只是背地里带他打回来了而已,只是暗地里帮他解决一些杂碎,就那么轻而易举的靠近了我。”

“不过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怀恨在心,大张旗鼓,又怎么会让我早就一见钟情,苦于仅有几面之交,进展缓慢,善良又正义感爆棚的老婆闻讯而来,带着校警,解救被堵在角落里被霸凌到看见他们赶来才放心吐血晕厥的我。”

“没有你,或许我还不知道我老婆喜欢美救英雄,以身相许的戏码,也是这一遭,让路南玉彻底对我产生信任。”

“爱情、事业、好兄弟,一箭三雕啊,真是感谢你。”

“作为感谢,刚刚的药丸,会让你清醒的坚持到最后,最新的研究成果呢,我是不是个好人呢?路甫州?”

护目镜后的那双眼睛笑的弯弯,握着路甫州的手腕,取了支薄如蝉翼的给他削铅笔。

“还记得我吗,路少爷?”

被疼的啊啊叫,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路甫州怨毒的眼神看他,眼睛仿佛都要瞪视出来。

无关紧要,陈正心情很好,也不指望他能回答出来,反正付辛那边光是检查就需要好久,时间充裕的很,这种在劫难逃的目标多的很,能让他唠唠叨叨的可是已经好久没有了。

“我是穷酸小子陈正啊,是那个纠缠沈家大小姐的软饭男,是那个爱多管闲事,靠女人撑腰的乡下人,现在软饭已经凭本事吃到结婚了,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老婆可是我的女王大人。”

削完铅笔,陈正换了一把顺着向上,划开外面裹着的泥浆,削着莲藕,仍是碎碎念,专注地,仿佛手下痉挛抽搐的真是一根莲藕。

“不过,好奇怪,明明都是富家子弟,怎么付辛和路南玉那种心思单纯,心软善良,优柔寡断的家伙就总被欺负,还总往自己身上找毛病。你这种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狗杂碎倒是跋扈高傲,气焰嚣张。”

“是不是因为他们看起来就是脾气很好,就那一只故作冷漠暴躁保护自己,实则憨傻的高加索牧羊犬,还有那只只会自己舔毛的布偶猫。”

“南玉啊,好不容易…让我引导成了缅因的性子,当年大把大把的精力关心照料,让他把身体养好,才勉强有的开朗一点。”

“知道养孩子是什么感觉吗?看着他们好,就心底欣慰,私下的吵嘴,却从不闹翻。”

“他们两个多温柔的性格,受得苦难都是你们这种恶人施加的。”

“人善恶人欺,他们这种好人,被你们这种恶人欺骗,侮辱,失去自我,失去自由,失去一切之后,下场还有什么啊?”

“深陷泥潭,等待救赎的出现?心灰意冷的万劫不复?”

“活着,就有希望,我不是救赎者,只是想看好人有好报,善良的人应当有个好结局,和我一样。”

“死亡是个出路,但不该是他们的…啊!路先生你是醒着听我说话吗?”

陈正好心询问呼唤,重重拍了拍路甫州被他话落顺手拿的那根小指粗的针锥捅穿的肩膀,

见人涕泗横流,唾液顺着闭合不上嘴流出来,大小失禁的凄惨模样,陈正松了口气,声音轻快了几分,继续他的工作。

“醒着就好,还以为路先生没听见我说话呢,那可真是太失礼了,在下很讨厌那种没礼貌的家伙。”

“还有啊,南玉当初在医院醒来,你说怎么有他那么傻的人,几番寻死,把自己折腾的要死不活,哪哪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疤,若不是我伤药太多,也有祛疤的药膏,那一定会是现在的路南玉最不想回忆的黑历史。”

“他每天睁了眼就是吐,本来胃就不太好,吐的站不住也要将自己泡在水里十遍百遍的洗。”

“我跟老妈子一样,大半夜不回寝室,不跟自己老婆煲电话粥聊天,学习了一天,没了课,简单休息,就是来医院陪着他。”

“生怕留他自己一个人,一个不注意想不开人就没了,付辛不爱学习,倒也脑子聪明,老师不管他,我们就一白一黑的轮流看顾他很长一段时间,上厕所都不敢独留他一个,更别提洗澡。”

“怕他把自己洗伤,怕在浴室间他自己一头碰死,或是淹死,但大概是我太过担心,他其实也就那几天浑浑噩噩的想不开,他自己还算顽强,至少没了你们这些恶心的人来烦扰他。”

“多瘦啊,蜷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才那么大点,当时生生比我矮了一个半头,比付辛起来更是矮了两个,我和付辛后来把他当幺儿照顾着,那才窜了个子,壮实些,才让他信了点人情味。”

“多可怜啊,他还让我们不要可怜他,跟朵坚韧小白花一样。付辛忘了他,南玉肯定很伤心,但也还好,至少付辛戾气也少了些许。”

“还有,就因为你那个沾花惹草该死的爹,纵容你欺辱他的妈,还有恶心的你就遭受非人待遇长达十多年的路南玉究竟错在哪里?他不过是个得了白化症的患者!”

“他们两个感情呆瓜,都是被你们逼得,一个不会处理感情,一个对真挚感情执着渴望到狂热,可叹又可悲。”

“你若是不离开精神病院老实听从院方安排,我可能还能迫于南玉的心善,不对你下手,但现在,谁会在意一个久找不到的精神病是死是活。”

“你说对吗?路先生?”

陈正由衷的发问,久久见他不说话,神色不愉地用工具剪了他的舌头,

“哦,对了,你是聆听者,不好意思,但你似乎不需要这个东西。”

把镊子上的半截放到路甫州的脑门上。

语气很真切。

“没地方放,不介意吧,路先生,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路先生,你怎么睡了?真是没礼貌。”

他嘟囔着,

然后没再说话,速度却逐渐加快,工具频繁变换,让路甫州时刻保持在醒转的状态下。

结局没什么好看的,多出的步骤不过是让骨架版的本人吃下米肉,又顺着食道掉出来,循环往复,玩了一会,熟练的毁尸灭迹。

老套操作,还没得逗付辛好玩。

靠在罩子上,看着地上蠕动的那几只中指粗细大小虫子的陈正,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抬眼语气嫌弃加不耐烦的,踢了踢脚边的空瓶。

“快点!弄干净自己到瓶子里。”

移动便携的垃圾桶虽然好用,可是虫子什么的,还是感觉敬敏不谢。

等了等,大概有十分钟左右,连带着那两支针管,那些染了血腥的东西被吃掉的一干二净,那三两条虫子也自己窝回瓶中一动不动。

做完最后的扫尾,陈正换回之前的模样,收了罩球,离开了那里,启车,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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