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荧荧拿出传讯玉简,大致跟沐靖轩说了情况,请他帮忙。那边很快回复。
‘这事简单,指定给你办妥了。’
夏荧荧比了个ok的手势,道,“妥了。”
“姑娘。你刚刚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小翠学着她比了个oK,对于新鲜事物,小翠还是很敏感的。
“哈哈,这是好的,好了,是的等肯定的意思。”
“哦……”小翠琢磨着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继续道,“在斗法的时候,在修为更高的前辈面前,又不能传音,这倒是个好方法。可以当做暗号。”
夏荧荧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不错,领悟性很强。”
小翠下巴一抬,傲娇道:“那是。”
接着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你们笑什么呢?”刚刚想事情出神的林老祖错过了她们的谈话,一脸莫名。
“没事。没事。你刚刚在想什么?”夏荧荧笑着问道。
“我在想我那外孙女,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林老祖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儿孙自由儿孙福,你要是担心,可以回去看看呀。”夏荧荧安慰道。
林老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那外孙女,倔强得很呢。算了,就像你说的,儿孙自有儿孙福。”
没一会儿,他又道:“晚上吃什么?”
“啊?”
夏荧荧被他话题转变之快震惊到,“不是,你刚刚不是还在伤感,怎么这就想着吃了?”
“我要吃点东西转移注意力。”林老祖摇着头说着。
夏荧荧和小翠齐齐翻了个白眼。
小翠揶揄道,“我看你就是想吃东西。你想吃,自己做啊。”
林老祖双手一摊,无奈道,“我这厨艺,就是路边的狗看了都摇头。”
夏荧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吃我煮的东西,可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什么代价?要财没有,要色,老夫……”
林老祖双手环抱,一脸惊恐地看着两人,像是被强抢的姑娘。
“白前辈。”萧浩林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身影就出现在林老祖身后,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轻轻一甩,甩到屋顶上。
“晚膳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说完一跃而起,嘴角含笑一步步靠近林老祖,接下来就是一顿切磋。
夏荧荧对着萧浩林竖起大拇指,说道,“一物降一物,你厉害!直中要害。”
小翠也学着她的样子竖起大拇指,说道:“老大威武。嘿嘿,我又新学了一个词。”
夏荧荧看着天色还早,便走向灵植区,看看种下的菜怎么样。菜依旧翠绿,没有干巴的情况,她慢慢放下心来。
抬起头,便看到花姨攥着手,盯着外面,心不在焉。
“花姨,花姨……”
她叫了几声,花姨才反应过来,“怎么了?”
“是我问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夏荧荧拍了拍手,在池子里洗了手,走到她身边。
花姨脸色纠结,一会儿,才道,“我好像感觉到了佩琪他爹的气息,但又好像没有。”
“那你去看看呗,不过要小心。”
花姨看了一眼在角落跟欢欢喜喜玩闹的佩琪,道:“那麻烦你看着佩琪一下。”
“好。你放心去,天黑要是没找到就回来,或者传个简讯给我。一切小心。”
“要不我和花姨去吧。”小翠自告奋勇。
花姨摇了摇头,说道,“我一个人比较方便。放心,没找到我会尽快回来。”
说完看了一眼佩琪,消失在原地。
“哇哦,花姨还能瞬移了。”小翠羡慕道。
“你想学么?”夏荧荧好笑地看着她,揶揄道,“元婴之后不是都会么?你怎么不会?”
“这也是需要功法的好么,刚巧,我没有。”小翠耸耸肩道。
被她逗笑,夏荧荧在储物袋里一顿翻找,终于找到了相关功法,递给她。
“给,拿去修炼。”
小翠眼睛一亮,但还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老大,见他微微点头,便欣喜地接过。
“你现在是我的侍女,怎么还要看前主人的脸色?”夏荧荧抱着手臂,眉头一挑道。
“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小翠抱着功法,笑着道。
“去吧,去吧。”夏荧荧摆摆手,本来就没打算跟她计较,说这些也就是跟她开玩笑。
小翠抱着功法欣喜地跑了。
留下夏荧荧和萧浩林两人面面相觑。气氛有那么一点尴尬。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好,那我先说,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帮我看着点那几个小孩,我去眯一会儿。”
萧浩林叹了口气,嘴边的话也噎回去,只吐出一个字,“好。”
夏荧荧没发现他的异常,火速往屋里去,倒床就睡,这还是来这世界第一次有困的感觉。
……
当她睁开眼,第一个反应是摊开手掌,就见一只火红的翅膀,她不由尖叫出声,“咯咯咯。”
‘啊——’
在院子的萧浩林先冲了进来,背过身,问道,“怎么了?”
‘咯咯’:我又变成鸡了,呜呜呜。
听到这话,萧浩林转过身,往床上看去,只见一只火红的鸡坐在那,生无可恋。
“怎么会,今天也不是十五啊。”
‘咯咯’:我也不知道。
萧浩林走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没关系,指不定明天就变回来了。”
夏荧荧拍了拍翅膀,咯咯两声:‘但愿如此吧。’
小翠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一进房间就看到老大摸着姑娘的头,那眼里的柔光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难不成老大真的更喜欢鸡形态的姑娘?
她浑身抖了抖,将这个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还听到鸡叫声,晚上吃鸡吗?”
林老祖风风火火从房顶下来,看到那一只火红的鸡,眼前一亮,哈哈一笑:
“这么漂亮的鸡,一定很好吃吧。”
迎接他的是萧浩林杀人的目光,“白前辈。”
白沭随后赶到,薄唇轻启,说出那个残忍的事实:“她是夏姑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