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在更衣室里等了半个小时，才见到小小抱着一堆衣服进来。
虽然比较宽敞，但两个人站在里面有些略微的拥挤。
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彼此的皮肤。
“要不我先出去，等你换好了我帮你看看？”
鱼小小闻言，脑海里立刻浮现刚才那些女人。
尤其是那些当众脱衣服换衣服的，太吓人了！
让少爷看她们的，那还不如看我的！
“不行，那些女人还堵在外面。”
“少爷就在这里待着比较安全。”
苏玄摇了摇头，没有计较这种事情，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
不过他等了半天，小小的手还捂在胸口上。
“你怎么还不换，要我帮忙吗？”
鱼小小闻言，就像是受惊的麋鹿。
“什么...当然不要。”
脸色通红的同时，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在逐渐染上一层粉色。
说完轻轻吐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少爷，我这辈子可以一直跟着你吗？”
“当然可以，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我怕有一天您会把我嫁出去。”
“傻瓜，你不在苏府多沉闷啊，我巴不得你一辈子不嫁。”
小小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喜悦。
“嗯，那我就一辈子陪在少爷身边。”
说完就开始换衣服，不过是背对着苏玄。
但因为两人距离很近，为了避免触碰到小小的皮肤，他尽量不乱动。
不过该看的他是一点也没错过。
他比小小高出一个脑袋，就连身前的情况也全都看了去。
令他惊讶的是，小小似乎还在发育。
小白兔相比之前长大了不少。
难怪拿进来的贴身衣物要比换下大一些。
不过还是他能够一手掌握的大小。
最吸引人的还是小小的翘臀。
如果拍上一巴掌，应该会很弹吧。
脑海里这般想着，手臂突然不听使唤。
啪！
巴掌声响起，两个人都惊呆了。
苏玄看着右手，搞什么鬼！
想到就做到是吧？
“咳咳，小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在这样想着，没想到就真的拍了上去。”
鱼小小本来惊住的目光，立马变得羞涩无比。
低下头去，整个身体都染上了红晕。
苏玄很快反应过来刚才说错话。
“不，我是说这手怎么不受控制，一定是有苍蝇在上面。”
“我的手掌触发了某种特殊肌肉记忆。”
听完这种虚假的解释，小小噗嗤笑了出来。
虽然还是很害羞，但是这么惊慌失措的少爷，她还是第一次见。
“少爷...手感怎么样？”
苏玄也不打算装了，拍就拍了吧。
反正这小妮子的心思他也明白。
“很棒！我很喜欢！”
小小的眉眼间立刻换上了喜悦。
“真的吗？我自己拍的时候感觉很一般啊。”
随后当着他的面，来了一巴掌。
苏玄看着那因为太过软弹晃动的白皙，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更何况小小还故意在他面前做这种事情。
“少爷，你还想试试吗？”
“可以吗？”
“如果是少爷的话，我愿意！”
说完还朝着他左右摇了摇。
苏玄只觉得一股猛兽之火，从腹部升起。
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摸了摸小小的秀发。
“不急，你先换好衣服，我待会要带你去个地方。”
他今天会答应陪小小逛街，并不是一时兴起。
而是早就准备在这天要一起出来逛街。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两人之间似乎有一层壁垒被打破，关系更进一步。
只是小小的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
“少爷是嫌弃我吗？”
“小丫头说什么呢，我只是说这件事后面再做。”
“啊？”
“快买衣服吧。”
“好！”
鱼小小兴奋地转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苏玄眼睛都看花了。
不得不感叹女孩子的衣服款式是真的多。
不过穿在小小身上的景象，他也看得很满足。
等到两人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提着两个大包。
“少爷，我有钱可以付的。”
“没事，这就当做是送你的礼物。”
“谢谢少爷，接下来去哪里，缺德小小持续为您导航。”
“去老柳树下。”
鱼小小听到这个地名，突然就沉默了。
眼里带着晶莹的光芒，没有继续说话。
就连开车都显得那么温柔，全程没有超速。
这对她来说可是几十年难得一见。
很快跑车就停在京城一条河边。
这里有棵大柳树，三年过去了，还和之前一样郁郁葱葱。
被清风吹过的枝条，拂过两人的脸颊。
旁边的石头桌面上，放着一个小盒子。
“没想到少爷还记得。”
“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每年都记得好吧。”
“我是说少爷还记得我只喜欢和您一起过生日！”
“我又不老，这种事情当然不会忘。”
或许是五岁前的记忆太过痛苦。
她不喜欢和其他人分享以前的事情。
整个苏家，也就苏玄知道她的生日。
当然苏战天能轻松查到，但没必要。
从五岁开始，每次过生日她就只和苏玄待在一起。
“少爷，我还记得三年前你带着我来到京城的时候，我们也坐在这里。”
“当时你就说要将看不起我们的人都给杀了。”
“把想对付我们的人都给宰了。”
“现在各大世家的弟子听到少爷的名字就得抖一抖。”
苏玄微微一笑，当初说的事情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做到了。
而且只用了两年时间，他就成为众人口中的苏公子。
能直呼他名字的，也只有凌秋烟这些地位相同的人。
小小这三年里一直跟着他，做了很多工作，也冒了很多危险。
两人是最亲密无间的战友，也是朋友。
或许现在是该让关系更加亲密一些了。
他把放在桌面上的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个小蛋糕，两个人吃足够了。
亲手将蜡烛插上，再一一点亮。
“小小，许个愿吧。”
“好！”
鱼小小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我希望能一辈子和少爷在一起。”
“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少爷真是扫兴，那我再许一个。”
“一个蛋糕只能许一个愿望。”
“啊？那我再去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