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犹豫再三,又悄悄检查一下门有没有拴好,窗帘有没有拉好,确定别人不会看到屋里的情况算是放了心。
反正她就是待半天别人也不会怀疑,只要不被抓到众目睽睽,有人瞎传也没用。
这谁不懂魏武是天阉,传她跟天阉有什么不道德的关系也就鬼才信。
秦淮茹咬咬牙狠狠答应,反正顶多是被轻薄一番也不会有实质的关系怕啥。
于是乎她一步一步走进深渊,慢慢也伸手开始瞎探总共也没几件衣呀。
含羞带臊的秦淮茹可没见过别的男人。
魏武可是经过吞噬了水熊虫的基因,匀称完美的肌肉线条顿时让她迷糊了。
眼睛挪不开了,这仿佛雕刻一般的躯体确定是个太监,这也太结实了吧。
“真是可惜这副强壮的身体,居然是个没用的太监啊。”
秦淮茹暗暗觉着可惜,但还是忍不住要咽咽口水贪婪的盯着他。
魏武自然是不动弹的等着享受,直到秦淮茹不断的试探,突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那小嘴能塞进个鸡蛋。
“你....你....”
秦淮茹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不出话,小手更是不确定的捏捏,当感受钢筋般的结实心里的震惊可想而知了吧。
“你什么你啊,赶紧的吧,难道你不觉得应该非常的激动吗?”
魏武戏谑的看着她震惊的俏脸说道。
“你骗了所有人,你根本不是天阉!”
秦淮茹回过神来恨恨的盯着他咬牙切齿。
他把大家都骗了,这小子是个假的。
“呵呵,我可从来没说,一切流言蜚语我可没有承认,快点塞到里头去吧。”
魏武冷冷一笑不耐烦道。
“不行,我不能。”
秦淮茹就想着拒绝,连忙起身,但是魏武岂能把到嘴的鸭子放跑了?
轻轻一拽就让秦淮茹重新跌回属于她的位置而且似乎一竿进洞。
“噢,坏家伙你这也太准了吧,嫂子真是要被你害死了啊!”
秦淮茹哀嚎一声彻底痛苦的闭上了眼。
【秦淮茹正面情绪+1+1+1.....】
魏武不屑一笑,装什么白莲花啊,你不仅心理出卖自己,还特么自己怎么动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阎埠贵家里,这货被贾东旭怼了以后忿忿不平。
“解成啊,明天就去于莉家,咱们要把这婚事给定下来,否则一切都要晚了。”
阎埠贵怕秦淮茹打着照顾魏武的名头给他洗衣做饭,迟早把那些个肉票啊粮票啊全给骗个干干净净,连汤都喝不到。
最重要的是那个工作名额,还不是魏武说给谁就给谁的嘛,这年头工人就是铁饭碗。
他阎解成到现在都找不到工作,可想而知如今想当工人是多么难,院里还有十好几号的年轻人当街溜子呢。
阎解成脸色一苦,恨恨道:“爸,不是我不想去啊,主要是于莉看不上我,都怪魏武那个死太监把我家抠门算计的事情抖了出去。”
“您真是的,您说说平时那么抠门,弄得全院谁不懂啊,吃个花生都要分几个,这名声传出去哪个愿意嫁给我受罪。”
阎埠贵闻言老脸一黑,“你小子竟然数落起你老子来了是吧?我抠门是为了谁?”
“咱家....”
阎解成没好气的撇撇嘴,永远都这套路。
“哼哼,这就对了呗,你放心吧,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明天就去给他于二虎下五十块钱彩礼!”阎埠贵冷冷道。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都被震惊了,纷纷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老家伙恨不得一毛彩礼都不给还要白嫖人家嫁妆才是吧?
“老头子你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三大妈当即惊呼道,她觉得一定是疯了。
“去去去,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吃过亏?等于莉到我家以后工作十倍百倍挣回来!”
阎埠贵信心满满的嘚瑟道,他阎埠贵这辈子就不会做亏本买卖。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高!实在是高!不仅赚到钱还能白捡一个漂亮城里媳妇儿。”
阎解成不由得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他懂个屁,阎埠贵的钱你能算计?他现在直接把儿子都算计了,等他工作分家以后就让阎解成每个月给他五块钱养老钱。
五十块钱?不就一年回本,还能年年月月都让阎解成给他养老钱。
魏武还不懂呢,自己千算万算把阎解成的相亲搅黄了结果还要给他送个媳妇儿?
【秦淮茹正面情绪+10+10+10....】
此刻他也没有闲心了,系统的提示已经不能是一点一点的跳动,可想而知多激烈了。
秦淮茹已经崩溃好几回像团面团子似的扒拉着他满脸红润嘴角含笑。
贾东旭急得打圈圈却也不敢上前,生怕被人看到不寻常似的,“踏马的怎么这么久还没有个结果啊,这都一个多小时了,焯!”
“这踏马是是天阉太监?老娘感觉自己魂都抖没了,跟小孩手臂似的怪物!”
秦淮茹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向往,谁再骂他是天阉老娘非骂死他,老娘命差点都没了。
她也觉得难以想象,自己居然那么的不要脸的听话而且要不是堵毛巾估计院里都懂。
自己沦陷的那么彻底不要脸,而且这死小子会的可真是太多了,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