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赢惊讶的合不上嘴，连忙询问贾深深：“不是？谈恋爱算个锤子的负面新闻？”
贾深深解释道：“她们是偶像艺人，这种人谈恋爱都是严重负面事件，会被粉丝骂上热搜的。”
常赢不解询问：“我是听说过，在偶像艺人群体中有这样的讲究，但到底为什么呢？难道谈恋爱碍着别人什么了吗？”
贾深深：“我们称他们为偶像艺人，倭奴和新罗那边的说法叫爱豆，参照经纪公司的普遍模式，她们出道时都会打造一套人设，根据个人条件，作品风格，公司策略的不同，每个人的人设也有不同，但殊途同归，最终会回到一个点。”
常赢问：“回到哪一点？”
贾深深解释说：“男偶像艺人，最终会是女粉丝最完美的恋爱对象，女偶像艺人，则是男粉丝最完美的恋爱对象。”
常赢恍然大悟：“我懂了，幻想世界的完美情人，做了别人的真情人，自然有好多人要气急败坏，而且之前越红，恋爱之后越会遭到最激烈的攻击。”
贾深深无奈说道：“就是这个道理，当年可是红透半边天，但就在事业最顶峰的时候，她突然宣布和一个音乐制作人恋爱了，而且一般来说偶像艺人就算谈恋爱也会悄悄的，极少会公开，但崔菱凡可能认为自己得到完美爱情了吧。”
常赢：“我猜，那个人应该，不咋滴吧，至少和崔菱凡比起来差很多。”
贾深深说：“不错，那人才华很高，但是相貌平平，而且比崔菱凡足足大了16岁。”
“这！”常赢无奈道，“说好了她是粉丝的情人，结果转头找了个大龄油腻男，之前粉丝追她追的多疯狂，之后就会骂她骂的多疯狂。”
贾深深点头道：“是这个道理，那时候有粉丝把刀片和弹壳直接寄到公司，她的私人联系方式和住址也都被扒出来，各种充满侮辱和威胁的信件填满小区的快递驿站，连她父母都没能幸免。”
常赢：“这！看来人红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贾深深：“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那时她父母非但没有为她说话，反而公开指责她不识大体，连累家人。”
常赢怒道：“天下怎会有这种父母？！”
贾深深：“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最后她们组合的名声热度都一落千丈，十几个代言方与她们解约，组合被迫暂停活动两年。”
常赢无奈的笑着说：“不过谈了个恋爱啊，真是可怕！”
贾深深：“那是我第一次领会狂热追星者的不可理喻，当然前几天我刚送走了一个更不可理喻的。”
常赢不屑道：“这人和人的区别，真是比人和猪都大，我看不出那些把自己生活全荒废，扔进追星和饭圈撕逼里面的人有什么价值。”
“哈哈哈！”贾深深笑道，“安玲溪说过一句和这个很接近的话，看来三观正常的人都看不上那个群体。”
常赢冷哼道：“那是自然，我的人生信条一直是：人生在世，必须追求一项事业，做出一些成绩，不限领域不限方式，什么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荒废自己的生活。”
贾深深赞赏道：“常小姐真是性情中人，敢爱敢恨，我真是越来越喜欢。”
常赢媚笑着说：“与我相处就像怀孕，时间越长越能感觉我身上有料，腹中有货，弟弟你呀，认识我还太短，以后你还会越来越喜欢我的。”
贾深深笑着说：“或许吧，但那肯定是后话了，此时此刻，除了崔菱凡我眼中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女人。”
常赢狠狠白了贾深深一眼说：“呵！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贾深深：“你说得对。”
常赢又说：“我突然觉得，你其实比骂人家谈恋爱的狂热粉丝也强不了多少，他们是气急败坏，你是一逮到机会就暴露出胆小好色的本性。”
“且！”贾深深狡辩说，“我和他们差距大的很好吧，虽然都是有色心，但性质截然不同。”
常赢：“哪不同啊？”
贾深深正色道：“流氓和绅士的区别是一个当着面流口水，一个背对着咽口水，你觉得这两种区别大不大？”
常赢白了一眼说：“哼！算你赢了。”
贾深深：“什么叫算我赢了？我就是为了崔菱凡来的车展，我所有的心愿就是在这期间能多见她几面，至于以后，我会把精力放在自己的生活和她们组合的作品上。”
常赢一脸嫌弃的说：“行行行，你赢了。”
就在这时，函数组合成员集体从化妆区走出，按照行程规划，她们会在闭幕式再次献唱，但其间的十天已经安排了其他活动。
一些媒体记者和粉丝蜂拥而上，将她们堵在通道内。
记者的人数并不多，因为此时函数组合确实早已不在巅峰，没有那么高话题度，所以绝大多数媒体人员都涌向了展区，那里面的车模和商家比崔菱凡她们更有价值。
但也正因为如此，组合成员快速打发了几个记者后，就开启了粉丝签名环节。
眼见这一幕，常赢戏谑的问道：“弟弟？你不上去要个签名吗？”
贾深深阴险笑道：“想什么呢你，我早就要到了。”
“哦！”常赢没好气的说道，“帮我挤进去吧，我也想要一个。”
贾深深惊讶道：“怎么？你要加入函数组合的粉丝社群吗？”
常赢说：“她们确实挺厉害的，唱跳俱佳，形象气质也都是一流，除了那个队长之外，其他四人美的各有特点。”
贾深深笑道：“你这，当心让队长张敏之的脑残粉听到。”
常赢问：“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张敏之看起来有些平平无奇的，却能和那四个人组成一个组合？而且就刚才的演出来看，我也没发现她在专业能力方面有明显的优势。”
贾深深回答：“这其实也是我们很多粉丝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首先张敏之相比其他成员确实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而且按照偶像艺人团体的惯例，队长应该由年龄最大，资历最老，或是名声地位明显高于其他成员的艺人担任，但她其实三样都不是。”
常赢皱眉道：“看来这德不配位的现象，在哪里都有啊！”
贾深深：“不过呢，粉丝也不会对这件事情太过挂怀，张敏之虽然不出众，但也不拖后腿，内部管理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对外界而言，队长也就是个第一发言人的虚名而已。”
常赢：“还有个问题，既然张敏之是团队最薄弱的一环，那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脑残粉？你看围着她要签名的人，好多啊！”
贾深深回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函数组合之前那么红，每个成员都会享受到福利的，她们都还算正常的，新罗有女艺人红了以后把自己养的狗牵出来出道，那狗都有一堆脑残粉。”
常赢：“嗯，好吧。”
但就在几分钟之后，贾深深二人快要凑到内圈时，人群突然发生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