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宴咬牙切齿，“许南，你非要这样是不是？”
许南，“......”
方书宴气得压着起伏的胸膛，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
“我怎么不知道你跟陈彪那狗种有什么恩怨？”
许南见他往窗边走，终于敢抬起头看他的背影。
侧后面看男人的背影，男人的侧脸如刀削似的，下巴线条性感，鼻梁高挺。
夹着烟的指尖都那么好看。
白色的滤嘴被男人含入口中，吐出的烟雾丝丝缕缕，一半在病房，一半飞出窗外。
许南盯看着他的脸，有片刻的失神，“我和陈彪没有恩怨。”
方书宴，“那为什么？”
“我要听实话！”
许南，“......跟你没关系！”
方书宴的怒气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了。
他掐灭烟蒂朝许南走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拽向自己。
“许南，你他妈嘴里能有一句真话吗？”
“说句实话你会死是不是？”
“嗯？”
许南看着他额头暴动的青筋，还有颈侧凸出的血管，张了张口。
“他说你坏话。”
方书宴攥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他说我坏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他妈是我什么人？”
他将许南拎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我需要你替我出头跟人打架了？！”
“你他妈打赢了也就算了，被揍成这样，你......”
许南，“疼......”
方书宴把他拎起来牵扯到他背上的伤，疼得他龇牙咧嘴地。
“背上疼。”
方书宴眼神闪了闪，两人四目相对，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许南这会儿有点惨，右眼四周青了一圈，两侧嘴角都挂着彩，一张俊脸此刻五彩缤纷的，怎么也帅不起来了。
“怎么没能死你？！”
方书宴将人放下，看着动作不温柔，实际上放下他的力道很轻。
许南已经准备好这一下的疼了，预料中的疼没落下来，惹得他下意识看方书宴。
恰时，方书宴也正在看他。
“你......”
“你......”
两人又一时无语。
最后，还是方书宴先开的口，“陈彪说我坏话我自会收拾他，你替我出头以什么身份？”
许南垂下眼睫不说话了。
“说话！”
许南，“我见不得有人说你不好。”
“你很好。”
方书宴听到他这么说直接乐了，“我再好，你不还是不要我？！”
“既然你不要我了，我好不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你之前一会儿装作关心我，一会儿又别扭地疏远我，都是在耍我玩？”
“是把我当猴耍？”
许南半天憋出两个字，“不是！”
方书宴，“那是什么？”
许南握了握拳头，反问，“我打架，你生气吗？”
方书宴挑眉，“你说呢？”
“你觉得我该不该生气？”
许南，“你要是不喜欢我打架的话，我下次不打就是了。”
方书宴，“然后呢？”
许南又憋着不说话了。
不过，他被方书宴的眼神盯得无处遁形，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我嘴疼。”
方书宴“呵”了声，气乐了。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