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如同木头。
张刚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是又不是？
他将视线转移到，张瑞桐身上，试图得到一个解释。
而张瑞桐则是朝着人群中多看几眼，记住几人的姓名，也不想再隐瞒这件事，都拿出照片。
那就证明，张家一开始就被套路其中。
有了今天这场，又会有下一场。
无穷无尽。
总会被破。
现在他已无法想这么多。
“他是张家人，但不是圣婴。”
“确实，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一具死婴，”说完，张瑞桐转身便离开这个地方，留下一地在窃窃私语的人群。
张启灵如同物品一样。
被人评头论足。
要不是，怕被发现，他都想把张启灵视觉封住。
不要去看这群嘴脸，当初是张瑞桐和张瑞山商量的，张启灵还是个孩子，关他什么事。
“这又不关你的事。”
“当时你都还是一个需要喂奶的孩子！”
“我知道，”看着不断敲打着碗的小黄鸡，张启灵淡淡说着。
是不是，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他还是说出这句话，“谢谢，系统。”
看着现在的张启灵，池言整只小鸡都聋拉起来，每次想起之前小哥的模样，再看着现在的……
这其中也有他的原因。
身为系统，却帮助不了对方多大。
“不用，我们之间永远不用说谢谢，”池言朝着对方说着。
深深叹口气，他还是不够，如果能核平的话，张麒麟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看着面板上的1级，他暗暗下定决心。
会不会就能改变一切。
被戳穿身份的张启灵，再也没办法回到那个院子中，他被分配到一个小房子中，彻底被关在禁闭中。
除了每天的训练他的两个人。
就再也没有人。
这里，也再也见不到阳光，甚至连光都是奢望。
不过这对于张启灵来说，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他反而担心的是，系统能不能住的惯这种对方。
“你就不用担心我，手，伸出来。”
小黄鸡跳上室内唯一一张完好的桌子上，头上光圈闪过，一瓶药出现在他身边，这割手，不好好治疗会落下疤的。
而且，因为张启灵血液特殊。
比一般人更难好。
他可不能让他乖宝留疤，明天还有训练，要是不涂药，容易反复裂开，那个时候就不好了。
伸出手，张启灵静静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自己到处掏东西，池言就好笑。
他怎么觉得像个哆啦A梦。
“你好像很开心，”看着小鸡奋力用翅膀卷动棉棒，张启灵突然出现说着。
“有点，”池言答应着，可转而又发现这说的好像不对，连忙解释着：“不是笑你，我是笑我自己。”
疑惑看着他，张启灵并没有说话。
池言明白，对方在疑惑什么，继续说着：“有点像这个动画片人物。”
“嗯，”张启灵点头。
“很好看的，等以后有机会。”
“我开启商城，就可以买东西装修系统空间，到时候你就可以和我一起进去，谁住这破地方！”
装修空间需要到五级。
不过，池言坚信，就凭他和小哥的毅力。
五级那是轻轻松松。
张启灵眼地闪过一丝期待，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再次回复着：“嗯。”
在三天后，对于他的总决也下来了。
他不再是圣婴，但念在他是张家人，并且从小就被养着不知情，就让他继续留在家族中。
这些天，池言也不闲着。
在他的不断研究和熟悉中，也看到一个名为面板的东西。
只不过要两级才能解锁，他不知道小哥的血脉是什么情况，之前看见网上有人小哥并不纯，又有人说小哥早已超越。
他想知道真相。
春去秋来，刹那已过一年。
张启灵也长高了，这些年在训练下，体格也变得很好。
只不过，自从两人练成对方动动手，另一个就知道干什么，在说什么后，他干脆连话都很少说。
这给池言愁的。
都快变成秃鸟了。
立于窗边，池言寒江独立，又到了这一天。
“小哥，今天是你生日，为此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和才艺，”侧着，小鸡高冷看着坐在桌边练字的少年。
少年提起笔。
对最后一个字进行收尾，把笔放下看着窗边都快被风吹掉的黄色小鸡。
“看好了，给你表演一个，徒手变物。”
池言知道对方想看，两只翅膀搓了搓。
为了保证事情的真实性，他还含泪拔下自己的毛发，让本就不富裕的头顶，更加雪上加霜。
在对方的注视下。
他从空间中掏出个蛋糕，以及一只小黄鸭！
“不对，怎么会是小黄鸭？”他自己看到的时候都疑惑，他记得是小黄鸡，怎么是小黄鸭。
该死的主神。
又在给他画大饼，说的和拿到的根本就是不同的！
看着小鸡头上的光圈不断在闪，张启灵知道那是对方不断在找东西，他上前拿起对方面前的小黄鸭。
手微微用力捏着鸭子。
见差不多再将其放开。
霎时，一声清脆的嘎~传遍房间内，给正在翻找东西的池言吓一跳。
回过头，才见是张启灵拿着那个鸭子。
“小哥，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张启灵对上他的视线，眼中带着疑惑。
正当池言思索着，怎么回答他这个典故，却听到对方说。
“小鸡。”
好好好，孩子养大变异了。
“什么小鸡，你有见过我这么帅气的小鸡吗？”说着，池言摆了个自以为最帅的姿势，刚弄好。
整个身子就不稳定。
从窗子上掉落下去，张启灵放下手的鸭子，对刚刚的一幕若有所思。
“真该死啊！”
池言奋力扇动着翅膀，有什么比装逼失败更可怕。
好不容易飞进屋子里，正准备解释着自己之前的一幕是失误，不料，还真看见比装逼失败更可怕的东西了。
只见张启灵已不在座位上，此时上面正摆着张画。
一只圆嘟嘟小鸡从窗台滚下去。
“小哥！”
比装逼失败更可怕的东西就是，有人为你把那个场景复刻下来。
池言追着张启灵来到屋外，本想着询问对方干嘛。
岂料，看见张启灵朝门口走去，熟悉的脸再次出现。
“张瑞山，你个狗逼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