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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捉奸上告遭反噬 诈狱仇杀配沧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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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书讲到兄弟三人来到吕姹家门口,刚要进屋避难被骆足拦下。李成危从他口中得知吕姹和吴涛在自己离家这些天竟做下苟且之事。那吕氏刚过门不久,虽然平日好吃懒做、爱慕虚荣,但还未有劈腿迹象;吴涛是墨露小学校长——李成危的顶头上司。他怎么也不明白吴涛为什么既给自己保媒又要给自己戴绿帽?这对狗男女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隐藏着什么秘密?

李成危心如刀绞情绪烦乱,现在顾不得许多只想推门看个究竟。可大门已经上锁,拿刀硬砍不一定能劈开大门,反而会惊醒屋中的奸夫淫妇让他们有所防备。没办法,三人只好来到窗户根儿下点破窗棂纸,把手探进屋内拨开插销,接着反推窗户纵身跳进屋中。此时已是寅时过半晨光熹微,三人借着微弱的亮光找到里间卧室。这狗男女真是在意的很,就连卧室门也紧闭。李成危和牛御抽出手中弯刀。骆足从厨房拿来两根麻绳,准备好后只听当的一脚一起踹门而入。

卧室内一男一女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昏沉大睡,听见响动才从梦中惊醒,看见眼前怒发冲冠的李成危吓得哆嗦成一团。吕姹还想尖叫以求救援,却被李成危一刀压住脖子:“休要怪叫!否则要你脑袋!”牛御也往前紧跟一步,把刀架在吴涛肩膀上:“别动!”骆足见二人已被制住,快速掏出两根绳索分别把二人绑在两侧床角。李成危指着吴涛的鼻子:“姓吴的!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自从我来到墨露小学本以为遇到了好领导,工作能有所转机,一心一意为小学出力报效。你为何这样对我!你和这臭娘们什么关系,为何要撮合我们结婚,为什么!今天说不明白,我一刀刀活剐了你!”吴涛毕竟是男人,在生死面前还能保持镇静:“成危成危听我解释,我有下情回禀啊!”“说!骆哥,拿笔和纸把他说的都记下来!”“我说我说!唉,我亦是迫于无奈呀,真正想害你的不是我乃是那王彡鸱。四校杯赛你击败韩宝夺得冠军,算是为我们墨露小学争了口气,可这却得罪了韩宝。韩宝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非要报复,和他母亲最终想出一条毒计:让我给你戴绿帽。这女子是我的一个姘头,平日浪荡成性生活毫无半点拮据,被王彡鸱选中要求许配给你,目的就是要搅扰得你工作生活俱不得安宁,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我迫于兄弟学校上下等级关系只好照做,否则校长职位不保。成危兄弟,看在咱们同事的份上放我一马吧。”吴涛边说边哈腰点头。吕姹这时也反应过来,忙说:“夫君夫君!我不知他们设计害你,只想和你真心实意过日子,饶我一次吧亲爱的,以后我天天都是你的!哦对,吴涛他平日里可是贪了不少钱财,就藏在这床下的木箱里,有上百两纹银呐!你们全拿走就当我赔罪了。”“呸!无耻贱人,还敢巧言令色!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只在乎那些臭铜板?除了用自己的烂逼换钱,你还会做什么!”李成危咬牙切齿瞪着吕姹。“大哥,还跟他们废什么话,把人一杀钱全部拿走就得了!”“九哥,我看不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绝非小事,以现在情况来看咱们人证物证俱在手中是占理一方,捉奸有双口供齐全,不如等卯时一到去官府打官司。这二人犯有通奸之罪必死无疑,届时我们则可获胜啊。如果现在杀人,虽说眼前痛快但定遭官府通缉,那冤屈便再无昭雪之日。”李成危把刀收入鞘中说道:“骆哥所言极是,卯时把这二人送到官府治罪。”

兄弟三人在卧室里呆了半个时辰,一面看着吴涛和吕姹,一面思索在公堂上如何陈述实情。那些蒙古商人见前面没了踪迹,又考虑是在大明的地盘上不敢撒野,只好原路返回作罢。卯时刚到,李成危三人绑缚着奸夫淫妇把他们扭送官府。

击鼓升堂后,李成危把吴涛、吕姹所犯之事对钱县令如实讲述一遍。骆足和牛御稍做补充,把事件的始末缘由娓娓道来。钱县令听完又命人呈上罪人口供仔细瞧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并属有落款姓名。他一拍惊堂木:“人证物证俱在,你二人知罪吗!”吴涛吓得抖衣而颤断断续续说道:“大人饶命!”幕刃吕姹自知抵赖不过但又不想凌迟受死,忽然心中闪现出一个念头,说道:“大人,民女有话要讲!”“你有何话讲?”“大人,我与吴涛通奸不假,那是因为李成危不爱我!平时我让他给我买东西都不给我买,特别小气!咱们大明朝不就是应该丈夫出钱让妻子欣欢吗?而且我们女人花男人的钱买东西,不仅能带动消费促进经济发展,还能让男人更加努力干活挣钱,为社会贡献出自身力量。这是一举两得之事啊!”吕姹咳嗽一声接着说,“哦对,揭发检举能够减轻罪行吧。李成危还有这二人今天凌晨冲进我家二话不说把我们绑在床上,然后威逼我们写下供词。这叫私设公堂,况且我们只有签字没有画押!最重要的是这牛御是蒙古奸细!大人您看,他穿的是游牧袍和游牧靴,是来和李成危接头的!”最后这句话就像炸弹一样,刺激到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通奸是个人恩怨,抓蒙古奸细可是国家大事。钱县令马上把吴涛和吕姹之事放到一旁,转过头乍问牛御:“大胆细作,竟敢刺探我大明国情,左右给我拿下!”牛御跟随蒙古商队多年又疏忽大意没换服装,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解。这下可让钱县令得着机会,抓一个蒙古奸细可是能得不少赏银。他激动地说:“给我打!你招也不招?”牛御被打的哭爹喊娘,最后有气无力地说:“我招。我假扮商人来大明做买卖,实则为蒙古间谍。”“好!说出同伙可免死罪。”“我的同伙是李成危。”李成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抓住牛御的前胸:“八弟你胡说些什么!”牛御看着李成危默不作声,面露一丝愧疚。钱县令在一旁拍手称快,命衙役把一干人全部拿下。李成危奋力挣脱喊道:“大人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这不算证据!”“证据?你腰间佩戴的蒙古弯刀就是证据!你说他栽赃陷害,好啊,那这样:我给一天时间,让差人押着你在城里走上一圈,如果有人指认你不是蒙古奸细那我就重新审案。”

不等李成危再多做辩解,几名差人把他推出大堂打入木笼囚车,驾着囚车在城中游行示众。从东门到南门再到西门,转了大半个平谷县不管李成危如何辩白也无一人替他说话。虽然有一些人认识李成危,但看他身陷囹圄也不敢主动搭救怕惹祸上身。李成危见无人为自己证明,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柳飘飘身上。没过多时,前街的一个拐角处忽然转出一人,肩挎竹篮头扎蓝巾,不是旁人正是柳飘飘。李成危一眼便认出来,呼唤到:“飘飘,飘飘!我是成危啊,求你帮我作证我不是蒙古奸细。你是了解我的!”他呼救再三,然而柳飘飘就像没听见一样与之擦肩而过。

囚车再次转回县衙,钱县令看李成危双眼紧闭面如死灰,得意地问:“怎么样,绕城一圈也无一人为你辩白,还有何话讲?来人,先把他押入大牢,明日定罪!”“是!”在县衙旁的一间小院里,门口有一名卫所军士掌管牢房钥匙。打开牢门,李成危佩戴枷锁被人推推拥拥走入牢房。牢房一间挨着一间,但犯人却不多,有的让人拉到边防哨所修筑工事;有的被直接解入京师交予上级部门;还有的已经变成了牢内地面上的骸骨。李成危是政治嫌疑犯因此要单独关押,单间在牢房的最里面。他一边走一边向两旁看,不见吴涛、吕姹和骆足的身影,唯独见到牛御。原来吕姹因举报有功,从通奸凌迟变成徒刑三年。后来吴涛又给钱县令送上了几百两银子,买了一个两人回家闭门思过的惩罚,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骆足因为证据不足不能定罪,被轰出大堂。李成危用木枷猛磕牛御的牢门质问道:“我念在兄弟情谊上好心救你出来,为何要加害于我!”“哥,我也是没有办法。自打你把我救出来以后,我本想靠你帮我找个正经营生过常人的生活。谁承想咱们被那奸夫淫妇反噬,屈打成招。我要不揭发你就是死罪,拉上你也许还有条活路。吴涛和吕姹现已释放回家,看在我帮他们减轻罪责的份上也许会花钱把我打点出去。哥,你别怪我。”“你个脏心烂肺的鸟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你认作兄弟……”李成危还想接着往下说,被看守一把推倒在地:“少废话,快走!”关进单间,两个解差转身离去留下狱卒看管。狱卒姓郝,五十左右岁的年纪,老实善良,因此别人都管他叫老好。郝狱卒在李成危被关进来之前便认识他关系也不错,这次知道李成危有冤情趁没人注意之时进屋跟他说:“小兄弟,我知道你冤沉海底纯属被人坑害。这年头当好人难呀,唉,有什么需要我帮你传达的消息尽管告诉我。”“多谢大伯美意,唉,想不到我李成危一心匡扶教育却落得如此下场,只恨朝廷奸臣当道,教育行业小人得志。倘若能重新来过,我绝不向这帮魑魅魍魉妥协誓要与他们斗到底,现在只希望教育界的兄弟们别走我的老路。”听了这番话,老郝也为之动容深受震撼。

半日无话,戌时初刻天色擦黑,骆足短衣襟小打扮牵着两匹驮马来到监狱门口,只见门外有两个卫所军士站岗,其中一人头戴红缨圆顶盔,身穿蓝绿色对襟护甲护臂,腰挂阔剑左右踱步。另一人身穿红色护臂棉钉甲,足蹬夹板护腿,手拿红缨枪一动不动。其他卫所军士在监狱一侧的班房内休息,划拳行令好不热闹。还没等骆足靠得太近,提刀的军士一声喝住:“站住!莫要前来,什么人!”另一人把红缨枪对准骆足做出战斗准备。骆足按照事先准备说道:“二位军爷别误会,我是来探监的。”“探监?这么晚才来?”“是这样,小人家远,得到消息后才匆匆赶来。”“那你要看谁呀?”“牛御嘿嘿。”骆足撒个慌,不敢报出真名怕被拦下。“哦,哦。”军士只是回应两声,没说能不能让他进去。骆足心里明白,掏出两块各五两的银子说道:“二位军爷忙一天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买包茶叶喝吧。”俩军士接过银子掂量掂量,觉得不会出意外便打开大门说道:“快去快回听见没有,一会儿我们要换班了,出来的时候敲下门。”“好嘞好嘞,多谢军爷。”

搜身后,骆足不敢耽搁走入地牢,四下张望寻找李成危。牢内还有四名狱卒,正围成一桌吃酒畅聊,看见有人来喊道:“什么人?”“几位爷,我是探监的,刚才门口查过了。”“行,老实点别惹事!”骆足不多言赶紧往里走,果然在最里间发现李成危,然而却不见牛御的身影。此时李成危还在和郝狱头借酒消愁。郝狱头看见有人来却没人和他汇报也是一惊:“你是谁?”骆足一笑说明自己来意。“探监的,那你进来吧。”铁门刚一打开,骆足噌的一下窜进房内,一把将郝狱头锁喉:“别动,动一下我宰了你!九哥快走。”事情来得突然,李成危也没反应过来。还是郝狱头先说到:“不必如此,我有话讲。”他口答唉声接着说,“我亦道成危兄弟有冤屈也想帮忙救他,可是碍于身份和家庭没法直接出手。今天这位小兄弟救你也是我的愿望。这样,我身上有一把短剑和一杆三眼神铳,你们把它拿走,能帮你们大忙。现在把我捆绑起来造成假象,快!”事到这步只好如此,兄弟二人接过武器,把郝狱头倒剪二臂并锁住铁门,来不及多谢就冲出牢房。那四名狱卒毫不知情还在吃酒说笑。此时兄弟二人悄悄从背后摸了上来,瞅准机会一个箭步冲上近前。李成危抡起铳柄啪的一下正打在背对自己这名狱卒的太阳穴上,扑通一声那人栽倒在地。另外三个刚要抽家伙,李成危抬起火铳对准他们:“谁不怕死!”三眼神铳是三连发,一旦扣动扳机,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根本逃脱不了。三个狱卒吓得不敢乱动。骆足趁机缴了他们手里的明刀,说道:“老老实实呆着就能留住性命,都坐在地上!”接着从旁边摘下一条铁链把三人都绑在桌腿旁,又从身上扯下一段布条分成三段塞在他们嘴里。

解决了这头,下一步就是冲出地牢大门。门外卫所军士不同于狱卒,他们隶属国家军队,装备齐全训练有素,只可智取不能硬拼。“九哥,咱们怎么办?”“骆哥,你去敲门就说有狱卒发生争吵。把人引进牢内,我躲在墙角拐弯处准备偷袭。”“嗯,尽量别放枪。”“好,放心,把刀给我。”骆足按计划行事,果然把佩戴阔剑的军士领进来。就在拐弯的一瞬间,李成危伸出一腿正踢在那军士的迎面骨上,顺手一刀砍伤他的小腿肚。“啊!”军士惨叫一声躺在地上乱滚。门外另一军士听声音不对,提红缨枪闯进监牢,与兄弟两人打个照面。刀剑和长枪比攻击范围太短抅不到人家,眼看长枪向自己扎来,李成危没办法只好扣动扳机,当当两枪打中军士大腿。放完后自己也有些后悔怕声音传出去,但来不及多想把三眼神铳一扔,各提一把明刀冲出监狱小院飞身跨上驮马扬长而去。

跑出多时身后也无人追赶,原来明朝末期军队训练普遍松散,尤其是卫所军士更是素养低下,战斗力不高警惕性也弱。李成危虽然放了两枪,但班房里的人压根儿没听见,都在耍筛子赌博。骆足问:“九哥,你现在有何打算?”“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如今已闹到这步田地,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兄弟若不怕便随我去杀那奸夫淫妇!我不杀之妄称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刀山火海也去得,走!”二人说话间就到了吕姹的家门口,见屋中亮灯肯定目标就在房内。这次不翻窗户硬走正门,李成危大步流星提刀在前,不顾是否上锁当的一脚把门踹开,插销掉落在地。抬眼看,吴涛、吕姹和牛御吓得目瞪口呆,不知往哪逃跑。“狗男女!作恶多端不思悔改反而搬弄是非害我进牢,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纳命来!”说罢往前一纵身举刀就剁。牛御顺手抄起一个茶杯朝李成危砸来。李成危双臂合拢挡出茶杯,再看牛御已经夺窗而逃。吴涛吓得尿了裤子,躲在方桌后面动弹不得,颤抖地说:“李,李爷饶命!墨露小学校长给你当,我都听你的!”“饶你容易,还我清白!”李成危噔噔两步脚尖点住椅子跳上桌案,从上势下一刀正砍在吴涛脑瓜顶上,咔嚓一声脑袋被劈成两半。吕姹见势不好撒腿就跑,刚想从大门出去被骆足一巴掌扇晕在地。没等爬起,李成危从桌后蹿过来薅住吕姹前心。吕姹不服骂道:“这辈子你带绿帽,下辈子还是个活乌龟!”“小荡妇,平日里除了卖逼求荣净不做些人事,打着性解放的旗号祸祸老实人!我不杀你,天理难容!啊!”接着,李成危双手握刀刺穿贱人的小腹。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兄弟二人出门上马。骆足问:“九哥,现在咱们背着两条人命再回学校已然不能,逃吧!”“不,骆哥。我现在要快马回京城,还有事情没有了解。骆哥你与我不同:你并未获罪来去自由。我有一事还想请你帮忙。”“说吧,什么事?”“快去我家通知二老,让他们速速搬家逃走,若遇盘查就说已与我断绝关系可保性命。”话说到此,李成危眼角淌泪。骆足抱腕当胸:“好,我自会去。九哥保重啊。”兄弟二人跑出平谷县,在分水岭的岔路口洒泪分别。

骆足帮朋友办事暂且不表,单说李成危。他一路打马如飞,半个多时辰就进了顺天府。李成危目标很明确,两年来的怒火恨不得立刻烧死一直坑害他到这步田地的王彡鸱。碰碰运气,李成危直奔雨田小学。刚到校门口,天空飘起了雨滴,阴风吹在他衣服的血点上,一股血腥味萦绕周身。门卫见有人来访到面前相认,开始先是一愣,之后瞬间反应过来是李成危。李成危不等他开口便刀压脖项低声说道:“我只问你一句,如实讲来。王彡鸱可在学校值夜班?”“在,在。好汉饶命。”“委屈你了。”话音刚落,李成危一个脖切撂倒门卫。诗曰:

楼内灯影闪烁,楼外淫雨沉沉。杀神附体闹翻身,誓报新仇旧恨。

披靡长刀在手,专斩厉鬼阴魂。匡扶教育还正气,宁逝太平春。

熟悉的楼梯,熟悉的二层,熟悉的教导处。磨砂的窗户看不到人影,却看得透人心。一阵狂风吹过,“地狱”之门缓缓敞开。王彡鸱高傲地说了一声把门带上后恍然意识到不对,这个时间学校哪还有人,那门口站着的又是谁?抬头仔细瞧看慌得倒吸一口冷气:“怎,怎么是你!”这时只见咔嚓一道闪电,照得李成危脸色苍白。“老猪狗,你的末日到了!”“啊!不要如此,不要如此,饶我性命!”王彡鸱趴伏在地,磕头如捣蒜,“好汉爷爷,不是我要害你,都是我那儿媳伊东东给我儿子韩宝出的主意呀,爷爷饶命!”“哪个伊东东?”“就是你那同学。都是他们撺掇老身干的,不管我的事呀!”李成危血灌瞳仁,用刀点指王彡鸱说:“老猪狗,亏你说得出口,若不是当年你借职务之便屡屡栽赃陷害于我,在校长面前给我穿小鞋,岂能有今日!”“对不住呀李爷爷,我那也是为了教育呀!”“呸!你也配提教育二字?教育界就毁在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鸟人手里!什么为学生的发展着想,放屁!学校出什么事故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把责任推在最底层、最没有权力的老师身上,还不是为了保住你头上的乌纱帽!有胆识、敢作为的青年教师全被你这样的人给毁啦!学生现在被弄得最基本的是非廉耻都不懂!”“唉,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被一帮老毕登压榨、讽刺、精神控制,现在掌权了就想发泄排解,把自己当年受的气撒给年轻人,像我这样人别的学校领导中也有很多。求李爷体谅我吧,我保你在教育界当官可否?”“哼哼,你以为别人会像你一样自私无耻,不思考如何改变教育现状,而是把自身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错了!我和我的很多兄弟、同学都在行业中遭受压迫。我们希望的是让所有的老师都能得到平等、公正的待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消灭剥削和压迫,让教师能够平平安安、开开心心、踏踏实实地教学。你这种卑鄙的人永远也不会改变,说,家在哪!”“我说我说,我家就在广德路北一巷第二间独栋小楼里,可要饶我性命啊!”“哼哼哼哼,你我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别人饶得,你却饶不得!纳命来!”说完斜肩铲背一刀削下王彡鸱的人头。“嗨!嗨!嗨!”李成危不解气,又在她身上连剁三刀。

李成危找块破布把王彡鸱的人头包裹好,在房间里还发现一把双管燧石发火手枪顺手揣在怀中,提着刀去广德路北一巷第二间独栋小楼。来到楼下,李成危上前敲门:“屋中可有人吗?”不一会儿,韩宝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我是送肉的,前些时日您在我们柜上订了些肉。”“送肉?等会啊。”脚步声越来越近,李成危低着头,紧握刀把,头冒虚汗。吱呀呀一声门开了,韩宝穿上睡衣问:“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啊,是您母亲王氏买的。老板让我送到您家。”“哦,进来吧。”李成危低头进屋背对韩宝,等大门掩上后缓缓转过身子盯着他说:“姓韩的,你看看我是谁!”韩宝揉了揉眼睛:“啊,李成危!”“哼哼,肉给你!”说完李成危把人头包袱扔向韩宝。韩宝下意识接住打开一看:“母亲!你杀了她!”“我也送你上路!”噗的一刀扎进韩宝软肋鲜血崩流。韩宝惨叫一声死于非命。卧室里的伊东东听见声音不对,刚要裹好衣服下地,被李成危横刀堵在屋内。“啊,你。”“不错,是我。”“成危,”伊东东眼泪滴答滴答地掉,“小妹对不住你。当年我知道你喜欢小妹可我没答应,那是因为工作还没稳定,只好选择嫁给王彡鸱的儿子韩宝找个靠山过安稳生活。可我现在心里还有你。危哥若不嫌弃,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伊幕刃!贱人!像你这样的幕刃,在国蝻面前颐指气使,装出一副千金小姐的派头。无论人家对你怎样真心,你也看不上半点分毫。而在有权有势的人面前,就如同舔狗一般,为得到物质上的奢侈,千娇百媚主动献出贞洁,真是恬不知耻可恶之极!”“那我是为了自保呀。”“难道你设计害我也是为求自保!”“哥,你是个好人,杀了我吧。”李成危举起手枪对准伊东东,看着她绝望的脸庞头脑中又回忆起过去的点滴瞬间,迟楞片刻说道:“我杀的是幕刃,不是伊东东,下辈子别做幕刃。”说完砰的一枪打中心脏。

李成危干掉五个仇人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真是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刚退出房间来到街上,就听见梆梆梆三声锣响。伏兵四下杀出把李成危围困当中。原来在李成危和骆足逃离监狱之后,卫所军士换防时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发出警戒并上报官长派人查案。顺着血迹和马蹄印,官差很快就查到吕姹家,但来时已晚,只有两具尸体躺在屋内。众人依据档案资料分析后决定兵分三路,一队去墨露小学,二队去李成危家,三队搜查雨田小学。因此进京城的这队人马和李成危前后脚,顺着踪迹最终在广德路北一巷设下埋伏圈。李成危扔下刀枪未做反抗,仰天长叹一声被官差押解京兆府。京兆府府尹蔡大人连夜升堂问案,本欲判李成危死罪,但李成危在大堂上慷慨陈词,将自己两年工作中遇到的种种教育乱象以及杀人理由和盘托出。平谷县官差进言,李成危是被人抢了老婆为情杀人,之后才报仇雪恨,若判死罪恐惹不服。如今国蝻对男女之事的愤怒情绪空前高涨,最好不要把此事变为导火索,不如先判个充军发配去沧州修海防抵倭寇,等利用完没价值再由人处置,最终不死在咱们手里也图个清静。府尹思索再三没有宣判,暂时将李成危收监,同时和学政、教育司联系沟通。

第二天这起人命大案轰动京师,小道消息、流言蜚语传遍大街小巷。泠寅道、殿前香、施百年、伍三海还有一些中学同学和磕头兄弟大致了解情况后纷纷筹钱上下打点官府,希望能给李成危买个从轻发落。几天后,京师全城发榜通告:李成危因其妻与他人通奸,为情杀死奸夫淫妇,后不满上司压迫与之发生争执,失手将其及家属致死。经京兆府审定,判李成危充军发配河北沧州,旨到即行,不得延误。

午后,两名解差赶着李成危出发上路。道路两旁竟是看热闹的家长和学生,其中不少人用烂菜叶、臭鸡蛋砸向李成危发泄心中的不满。沐心冥、马拽坑、秋里予等人在道旁指指点点嬉笑怒骂。李成危不屑一顾。突然,曾经班里的一个优秀男生钻出人群来到李成危面前,忍俊不禁地问:“李老师,您后来还掀桌子吗?哈哈哈哈哈哈!”李成危瞠目结舌,随后摇摇头释怀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十几位兄弟一路护送李成危来到城外,有的送食物,有的送盘缠,说不尽的道别话,舍不得的无奈人。殿前香看四周人烟渐渐稀少,对解差说:“二位公人,我有话对我哥哥单独讲,行个方便吧。”说完顺手递过两支烟。解差看没什么危险也就默认同意了。殿前香把李成危拉到跟前,小声说:“危哥,你还真打算去沧州啊?干脆我把那两个小子收拾了,咱们就跑吧。”“不可,香哥你还有工作和家室,与我不同。”“什么狗屁工作,没一天顺心的!到不如咱们兄弟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来得痛快。”李成危摇摇头:“现在落草还不是时候,我打算先去沧州看看情况,事情会有转机。香哥你留在京城,这样兄弟们之间也有个照应,遇到危险可以互相商量。如果通过我的事情能让教育界妥协,从而改变男教师悲惨的现状那也算值得。”殿前香看李成危执意不肯也不再强求:“好吧,那危哥我们等你早日归来。不管今后境遇如何,咱们永远是兄弟!一路保重!”“保重。”黄沙蔽日,长风啸天,兄弟众人洒泪分别。

正是:出关再无安稳日,前路多艰入何方。

其他兄弟在李成危走后生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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