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脚步顿了一下，终究是走进了房间。
好家伙，被气得直接用北京话骂人了。姜姝暗道。
沈曦虽然伤口已恢复大概，此刻却也笼拉着耳朵，认真听教。
“这是你另一个徒弟？咋发这么大火？”姜姝安慰苏清道。
“徒弟？”苏清看沈曦的脸色似乎更差了，冷冷说道：“我是他再生父母还差不多。”
“姜小姐才是他徒弟，我不是，他没有这么差的徒弟。”沈曦赶紧解释道。
“你也知道你差。要不是看在我欠你父母人情的份上，我还真想把你狠狠揍一顿。以前祸害我的青楼就算了，现在出事了半点忙帮不上，我徒弟要是有半点差池，我第一个拿你开刀。”苏清愤愤地说道。
“青楼？什么青楼？你以前开过青楼啊！”姜姝终于找到可以转移的话题，赶紧问道。
这招对苏清果然受用，话题马上被转移开。
苏清开口说道：“也没什么，古代也要赚钱嘛，就开了青楼，顺便利用青楼收集点信息，卖点情报。”
“我倒是想逛青楼，你现在还开不？”姜姝好奇地问道。
“现在？现在肯定没有啊，这玩意儿放现代犯法啊。”苏清无语地说道。
“要是有机会能穿越过去就好了，我还真想看看古代青楼长什么样子。”姜姝说道。
“别想了，美好都是留给贵族臣商享受的，实际上的青楼男子女子个个都过得很悲惨，没几个有好结局的。”苏清拍了拍姜姝的脑袋，及时制止了姜姝的想法，问道：“你吃早餐了没有？”
“还没。”姜姝诚实地回答道。
“吃早餐去吧。”苏清说道。
“好。”姜姝嘴上答应着，目光却趁苏清转身的瞬间瞟向沈曦。
沈曦立刻双手合十，朝姜姝拜了拜，用口型对着姜姝说道：“谢谢大哥。”
姜姝没再理会沈曦，而是跟上了苏清的脚步。
“吃什么？”苏清问道。
“医院附近也没啥吃的，去路边摊买个手抓饼吧。”姜姝说道。
“好。”苏清点头。
“你吃过手抓饼吗？”姜姝突然好奇问道。
“没有。”苏清说道。
“你今天怎么了？”姜姝问道。
“嗯？”苏清挑眉，却并未回答。
“你今天奇奇怪怪的，怎么冒这么大的火气。”姜姝问道。
“对沈曦能有什么好脾气。”苏清无语地说道：“他父母曾经救过我，我记着他们的恩情。小儿子不成器，总喜欢往凡间跑。他父母求我在凡间多担待他些，结果这人没一次让我省心的。从前就对他头痛，现在更加。”
“可是你对我也冒着火气哎。”姜姝说道。
“嗯？”苏清愣了一下，更加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忍住没骂你就可以登鼻子上脸了？”
姜姝回想起自己昨天做的种种冒死行为，只好道歉道：“对不起嘛，我也没想到这人直接把我手镯捏碎了，更没想到我最近要渡劫了。”
“……”苏清死死盯着姜姝，眼神里多了一份怀疑。
怎么会有人连自己要渡劫都不知道啊……
“你别这样盯着我，我是有感觉我最近到了瓶颈期，但是也没有往这方面想。”姜姝赶紧解释道。
不靠谱，这人怎么比上辈子更不靠谱了，不靠谱这玩意儿会随着转世叠加吗？苏清暗道。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个新玩意儿，给你看看。”电梯门一出，姜姝便牵起了苏清的手。
“？”苏清不由得脸一红。
下一秒，苏清便感知到了整栋医院的构造，甚至包括医院附近的街道人流量情况。
“这玩意儿果然可以共享。”姜姝说道：“苏清，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知道，是血域。”苏清解释道。
“这是什么东西？”姜姝边走边问道。
“一个领域。成神以后可以自行修炼领域，但是有些特殊体质也会自带领域，你的血骨就是其中一种，自带血域，可以感知方圆十里的情况。但是领域及其消耗精神力，不要随便使用。”苏清说道。
“那我关掉先。”姜姝说道。
“开着吧，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苏清说道。
“也行。”姜姝点头同意。
两人边说边走到了卖手抓饼的地方。
“两份手抓饼，加鸡蛋和火腿。”姜姝说完，转头又问苏清：“你吃辣吗？”
“不吃。”苏清答道。
“都不加辣。”姜姝补充道。
苏清问道：“你也不吃辣吗？”
“能吃，但不多。”姜姝心虚地说道。
吃辣极限也就是一碗清汤上面飘几滴辣椒油的程度罢了。姜姝暗道。
“是三份，两份不加辣，一份加辣。”出尘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来到两人身边说道：“劳烦这位苏董事长付钱了。”
苏清翻了个白眼，默默拿出手机付了三份的钱。
“楚……您怎么来了？”姜姝刚想开口叫楚爷爷，却发现出尘是本相出现，周围又都是人，只好收回称谓，疑惑地问道。
“肚子饿，总得下来吃个早餐。”出尘说道，“话说，你俩这么快就好上了？手都牵起来了。”
姜姝瞬间收回手，脸色发红的说道：“不是的……”
“年轻人，我懂，我懂。”出尘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拍了拍姜姝的肩膀，说道：“百年好合。”
“记得帮我把我的手抓饼也带上去。”出尘离开前，补充了一句。
随后，不等姜姝解释，便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
“无事，我都习惯了这个师父了。”苏清无奈地说道：“把血域关了吧，一会儿还要审问凶手，别太累了。”
“好。”姜姝点头同意。
把手抓饼给出尘后，两人便坐在医院的长廊，安静地吃了起来。
“第一次吃，感觉怎样？”姜姝问道。
“还可以吧。”苏清说道。
“好吃就行。”姜姝笑着说道：“我还担心你天天一菜一汤的吃不惯这些。”
“吃完了就去审人吧。”苏清从储物器中取出一瓶豆奶递给姜姝，说道。
姜姝接过豆奶，说道：“不会在储物器里放了一箱豆奶吧？”
“我自己也要喝，要你管。”苏清傲娇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苏清是为了和姜姝多牵一会儿手手，故意让姜姝开一段时间的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