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喝完酒回家，刘凌没有出门相送，只是亲热地和雨水说了几句话，然后她回了自己的屋。
何雨柱两世没有过女朋友，哪里能猜到女孩子的心思。他心里暗暗叹气，估计人家姑娘没看上自己。
不过也不怨人家，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怎么可能看上自己这么一个长得急、样子丑、年纪大的人。
嗐，算了，无缘不强求。
眼看着还有六七天要过年，何雨柱在厂里越来越忙。因为要做的招待菜越来越频繁。
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晾好面条，别让妹妹饿着。然后他天天在厂里加班。
不过何雨柱也发现了与以往不同的地方。在这之前，就算是快过年，招待的次数也没有现在的一半多。在这之前，招待用菜也没有现在这么好。自打李副厂长上任之后，送到后厨的好东西是越来越多，比没闹灾荒的时候还要多。
何雨柱才不去操那个闲心，自己的“加班费”是越多越好。
本来还愁过年怎么给师父们送节礼，现在全齐了。
终于在过年前的一天，何雨柱抽时间拎着东西去看望了两位师父，然后匆匆回家准备过年的东西。
妹妹很能干，家里需要排队买的东西，都让她给买回来了。四两肉，这就是今年唯一能买到的荤腥。
“哥，你说这年可怎么过，咱家就只能买这四两肉，还不够我一口吃的呢。”何雨水满面愁容。
“我饿着你了？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一切都有我呢。”何雨柱安慰着妹妹。
然后何雨柱挪开橱柜，从后面的木箱子里拿出不少的东西。当然，木箱子是变魔术的道具。
很快何家的案板上摆满了各种吃食，十来斤白面，几条大鱼，几斤猪肉，几斤羊肉，……
何雨柱拿起两条大鱼，又切下二斤猪肉，二斤羊肉，装在一个大布袋子里，递到雨水面前。
“雨水，我在家里准备明天的年夜饭，你趁着天黑，把这些东西给你刘凌姐送去。她家过年估计也没什么东西。再说照着刘国义那种喝法，他也不会操心过年。送去就快点回来。”
“哥，我知道了。”何雨水很听话，拎着袋子就出了门。
半个小时不到，何雨水回来了，不过不是她一个人，刘凌也跟着过来了。
何雨柱在厨房里已经忙得一头汗，该过油的要过油，该腌上的加好料腌上……
“何大哥。”刘凌站在厨房门口，很轻地叫了一声。
何雨柱一抬头，看到刘凌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轻咬着嘴唇。他一时痴了。
“刘凌，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外面太冷。”
“嗯。”刘凌走了进来。
何雨水没有跟着进来，她说了一声去看看堂屋的炉子，跑了。
“我让雨水给你家送点过年的东西，你可别嫌少。现在东西难弄，这些吃食，我攒了好长时间。”
“谢谢你何大哥，本来我还为怎么过年发愁呢。今年我家就买到四两肉。”刘凌轻声细语说着，声音很自然。
“跟我就别客气了，谁叫我跟你哥是好朋友呢。对了，你来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来当面谢谢你。”
“嗐，这么冷的天，值当得跑这一趟嘛。”
“我不是没来过嘛，跟着雨水来认认门。”
“没事就好，这屋里油烟太重了，回头把你熏得一身味儿，你去堂屋和雨水说会话吧。走的时候，再带一点我炸的萝卜丸子。”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手可没闲着。左手虎口一挤，右手食指一刮，就有一个丸子进了油锅。
“对了，你拿一点刚出锅的丸子去和雨水一起尝尝，味道还不错。”
“何大哥，我给你打下手吧。”刘凌到锅边蹲下，看着灶里的火。
“你这丫头，一点都不听话，这里的味儿这么大。”何雨柱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坚持。
“看你干活真利落。”
“凌，你哥干嘛呢？”
……
两个人就这样没话找着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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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丸子炸好了，刘凌也该走了。走之前，刘凌低着头，犹豫了好久，才小声地对何雨柱说道：
“何大哥，我哥让我嫁给你，我也没有不愿意的意思。只是我打小跟着三叔三婶儿长大，现在我哥身体不太好，我要在他身边照顾一下他。还有就是，我想上完学……”
刘凌讲完这些话，脸上像布满了晚霞。
“凌，你想怎么着都可以。我绝对没有强求你的意思。等你想嫁的时候，我就娶你。”何雨柱听了刘凌的话，很激动。他真是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居然能愿意嫁给自己。
不就是再等上两年嘛，可以，没问题。
“何大哥，让你等两年，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那没什么，应该的。如果你能考上大学，我也不后悔。我愿意等”
“谢谢你。”
……
何雨柱一直把刘凌送出好远。
三大爷站在一院儿，等着何雨柱。一见他回来，凑到跟前问道：
“傻柱，刚才那女的，是你对象？”
“我说三大爷，你想什么呢。人家那么漂亮，比我小着好几岁，能看上我？他是我们厂刘科长的妹妹，过来给雨水补补课，顺便拿点东西回去。”
何雨柱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愿意傻等一个未知数。所以他决定先把这事隐瞒一下。
“给雨水补课？雨水的功课不挺好的，还用得着补吗？依我看，是来你这儿蹭点东西的吧。”三大爷摇着头，撇着嘴，暗叹人心不古。
“我说三大爷，您就不能把人往好处想。自君子看来，天下皆是君子，而小人看来，天下皆为小人。”
“傻柱，可以啊。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简单啦。”三大爷为傻柱侧目。
“您就别夸我了，刚听那姑娘说的，现趸现卖。我哪有那么大的学问。三大爷，这么冷的天，您站院里干嘛。”
“没事，就是看见你送人，出来问问你。你岁数也不小了，该说门亲了。要不要三大爷给你介绍一个。我告诉你，我们学校有不少年轻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