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我钻进了路边的保姆车,好家伙,你猜那是谁的车?”
谭卿言听的入神,思维完全被她的故事带动。
“谁?”
“江时衍!娱乐圈的顶流,你不追星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他,到处都能看到他的广告,这么巧,那你有没有顺便要个签名?”
秦南星摇头。
“当时没顾得上,不过我有他电话了,回头要一个,哦对了,我得去拿包,有机会再跟你继续讲。”
谭卿言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去,刚才秦南星遇到危险,自己却不在身边,他已经很自责了。
“我跟你一起吧。”
“也行,那我继续跟你讲。”
二人边走边聊,乘电梯到达江时衍所在的楼层。
“1203,就是这了。”
秦南星按响门铃后,很快,门被打开,江时衍手里拿着她的包。
“是我的包!太好了,终于找到了,谢谢谢谢!明天我请你吃饭怎么样?我得好好感谢你!”
秦南星一通道谢,然而江时衍的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愠怒。
“秦小姐,你当真跟我妹妹情同姐妹?”
“对呀,你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问思月。”秦南星硬着头皮道。
“不用打电话,我在这。”
房间里面,传来江思月的声音。
秦南星朝里面看了一眼,不仅看见了江思月,还有她身边坐的很近的傅寒洲。
自然,傅寒洲也看见了她,和她身侧的谭卿言。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半晌,秦南星突然笑了。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傅寒洲说他在家里,怎么,他会瞬移?
不仅在海城,还跟江思月搞在一起,他的嘴里还有一句真话吗?
“秦小姐,你是否该给我一个解释?”
江时衍见她在发呆,打断她的思绪。
谎言被拆穿,秦南星有些无地自容,索性摊牌。
“对不起,当时我真的很怕,所以才那么说的,我跟你道歉!”
江时衍没说话,将包扔给她,随即关上房门。
秦南星在门外站了许久,这才回房间。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一下包里的物品有无丢失。
证件和学习资料都在,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重要的东西都没丢。
洗完澡后,秦南星打开包,打算戴上她的手链。
那是父亲从前亲手为她做的珍珠手链,白天线绳的衔接处断了,这会有时间了,她打算修好,然而翻遍了包,居然没有!
脑袋里嗡的一声,秦南星又将所有东西都翻出来,每一个角落都找了又找,还是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记的很清楚,手链确实被她放进包里了!
刚才追杀她的歹徒不可能拿走手链,那东西又不值钱,包里的几千块现金他们都没有拿,怎么可能拿手链?
情急之下,她去了江时衍的房间。
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开,她又打了几遍电话,又被挂断,只好在门口等。
大概一个小时后,江时衍终于回来了。
看到她,神色冷淡。
“你怎么在这?”
“江先生,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链,就在包里来着,但是不见了,那是我爸送给我的,很重要!”秦南星急切问道。
江时衍皱了皱眉。
“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手链?”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说,有没有可能手链不小心掉出来了,你能帮我找找吗?它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秦南星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事实上,在江时衍回来之前,她已经哭过了。
原本江时衍还在生她的气,但是看到她急成这个样子,一时心软,便将房门打开。
“自己进去找。”
“谢谢!”
秦南星进去后,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手链。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如果还找不到,真不知道还要去哪找。
“真的不见了,不见了……”
她绝望的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它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父亲去世了,我每天戴着手链,感觉他还在我身边,可是手链丢了,我该怎么办?”
她哭的伤心,江时衍也不禁动容,递过来纸巾。
“即使没有手链,你爸爸也会在你身边,别哭了。”
秦南星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这才起来。
“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打扰了。”
道歉后,秦南星失魂落魄的走了。
江时衍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帮忙找找。
“时衍,你以前从不多管闲事,今天是怎么了?”助理不解的问。
“少废话,快去找。”
……
一周的学习结束,当晚,三人返回云城。
秦南星回到御水湾的时候,傅寒洲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秦南星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被他叫住。
“明天上午有时间么?”
“有事?”
“离婚的事我同意,如果你有时间,上午我们去把手续办了。”
傅寒洲的语气中没有半点情绪,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云淡风轻。
秦南星点头,“我有时间,那明天见。”
说完她拉着行李箱要上楼,“对了,办完手续我就搬走。”
“你不是说,现在住在苏浅家不方便么?你可以继续住在这里。”
他这么有人性,秦南星不太习惯。
换成去海城之前,或许她会等找到房子再离开,但是经过被追杀的事,她怕了这个男人。
“不用了,在找到房子之前,我先住酒店。”
见她态度坚定,傅寒洲没再勉强。
“嗯,没吃晚餐呢吧?”
“没有,等下点外卖吃。”
秦南星突然发现,决定离婚之后,两个人居然能好好说话了。
“我做几道菜吧,我们吃个散伙饭。”
说完,傅寒洲起身去了厨房。
秦南星看着他的背影,人有点懵。
他做饭?开什么玩笑?他根本没做过饭。
秦南星先把行李箱送回客房,然后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去了厨房。
傅寒洲扎着围裙,在炒花生米。
许林站在一旁指挥他。
“傅总,我来吧,你哪是做饭的人啊?怕是连厨房都没进来几次吧?为了给太太接风,你真够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