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观众更是议论纷纷。
“肖空？这个名字以前都没听说过。”
“他是什么来头？”
“刚才不是说了么？本来不是咱们这个行业的。”
“这小子有两把刷子。”
“谁要是能请到他给做个策划，那登上行业宝座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谁有他的联系方式？”
……
为期半天的论坛结束了。
会场上最大的新闻就是小凤酒的老板周明和它的策划者肖空。至于凤酒，关注的人倒没有那么多。
“肖总，今天这个活动多亏有你在，不然我真的要下不来台喽。”周明一边往外走，一边感慨道。
“周总，如果您当时能够同意我们广告建议，销售上超越小玉酒的时间本来还能够进一步缩短。”走在周明身边，肖空严肃地告诉他。“那样的话，获得业界认可的就不止是新锐产品和最佳营销，甚至有可能是最佳品牌或者更有价值的奖了。”
“是是是，那就麻烦你们立刻启动广告项目吧。”周明显得从善如流。
“周总，现在销售量上来了，工厂的生产很紧张。恐怕抽不出时间来配合广告的拍摄......”郑博还在螳臂挡车。
“就算是让车间停下来，也要配合广告的拍摄！”周明截住郑博的话茬。
“周总，虽然您现同意启动广告的拍摄，我恐怕还得回去和我同事讨论一下。当时我们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正是夏秋之交，是拍摄的好机会。现在拍是不是要换创意，要怎么拍都得重新构思了。”肖空分析道。
“唉，都怪我一时糊涂。如果当时拍摄了马上上线......”周明也很懊恼，瞥了一眼郑博和罗晋，责怪二人误事。
郑罗二人忙低下头走路。
“您是天纵策划的肖空肖总吧？”突然斜刺里伸出一支黑乎乎的东西到肖空面前，吓了肖空一跳。
定睛一看原来是支采访话筒，顺着话筒看过去，是一位身穿深色西服裙套装的短发美女，干练中透着知性，还有几分俏皮。
“您是？”肖空条件反射地问。
“我是蓉城电视台商务观察栏目的记者黄英。今天听了你的发言之后想采访一下，关于大数据、人工智能等领域的看法。你有没有时间？”
“不好意思，我现在正忙，没有时间接受采访。”肖空婉拒道。
“那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黄英也很干脆。
“好。”肖空掏出手机和黄英交换了联系方式。
蓉城国宾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
“许总，今天晚上的本来预订的私房菜招待媒体，您看......”雪山御酒的王俊小心翼翼地问许宏。
“取消！宴会取消！今天活动上的那个样子，我还不够丢人么？非要等到晚上在媒体面前再丢一次？！”许宏余怒未消。
“好的许总。那酒博会剩下几天，拜访经销商的行程也取消吧？”
“全部取消！这几天的公共活动全部取消！这个指示够清楚了吧？”许宏吼道。
“明白了。那咱们还有必要继续留在蓉城么？要不要订最近的回程机票？”
“这个先不用。”许宏道，“你现在就去联系组委会，把所有能买到的广告位都买下来。我说的是所有。”
“任总，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任宏又有些焦躁。“我要买下所有的广告位，在剩余的几天加大宣传力度，要让小玉酒和雪山御酒的订货量碾压凤酒和小凤酒！”
“任总，那可需要不少资金，好多厂家都是提前就订了版面的。”王俊提醒道。
“我不用你提醒！还有，小玉酒给经销商的价格再降五个点！”许宏咬牙道。
“五个点！任总，咱们的酒出厂的利润可就没有多少，再降五个点几乎就不挣钱了！”王俊着急地说。“要不要和厂子里分管销售的副总讨论一下？”
他觉得许宏已经失去了理智。
“我是雪山御酒的创始人和大股东，我说了算！你们都是给我打工的，我让你降你就降！不降你就滚蛋！”许宏手指着门外，大声吼道。
“是是是，我马上去办。”王俊唯唯诺诺地离开许宏的套房。
晚上，蓉府私房火锅的包间里，肖空与王虎、周明、罗晋、郑博正围坐在桌前，庆祝今天获得的奖项。
“肖总，这杯酒我敬你，”周明主动端起酒杯。“我们合作过的营销公司没有七八家也有四五家，没有一家能够实现你们这么好的效果。小凤酒的策划更是神来之笔。”
“周总，您不必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天策是比较早开始运用大数据搜索和人工智能分析帮助企业策划和决策的公司。既然咱们有缘通过卢书记相识，我们肯定要尽力。”肖空客气道。“而且咱们不是有协议，每卖出去一瓶小凤酒，我们就能得到一块钱的利润嘛。所以我们也是无利不起早。呵呵。”
“肖总，这一杯算是我和郑博敬你和你的团队。”肖空刚刚放下酒杯，罗晋又举起杯，“合作之初对你有些误解，所以言语上有些不尊敬，希望您能谅解。”
“没关系没关系，大家都是为了把凤酒搞好。再说我们这个行业也不是第一次被误会，呵呵。”肖空道，举起手中的杯。
前嫌尽释。
“肖总，我和罗经理还有郑科长这次临时过来参加酒博会，本来没有准备什么广告。”周明一边用筷子夹起牛肚放进火锅，一边斟酌着说，“但现在获得了这个奖，你觉得是不是有必要投放一些广告，让经销商和代理商更有信心，增加一些订货量呢？”
“现在投放广告是不是有些晚？广告固然能够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但也要考虑个投入产出比。”肖空涮着一根鸭肠道。
你早干嘛去了？肖空心想。这会儿投广告，黄花菜都凉了。
“广告还是要投的吧？”周明得了奖，心里有点飘。“现在小凤酒的销售势头那么好，如果投了，不是能够进一步推高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