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体馆内杂物多乱，七八名学生忙忙碌碌，也仅是将物料整理堆放，完全没有布置头绪，像工作前必须先整理桌面一样。
“小冬招大概有多少人次？”杨曙问。
“大概不到五百来人吧？”班碧凤也不确定，“大部分毕业生都离校实习，剩下的还有一些懒蛋，人肯定不多。”
“来多少企业？”
“说是一百家。”
杨曙扫视现场一周，前台是用作表演、汇报的屏幕和舞台。
中间有很大一片空地，分别是羽毛球、乒乓球和排球区域，因要用作招聘会，网兜、台桌全都收起来。
而后端则是舞蹈室、中控室和杂物间。
杨曙没过多思考，快速给出方案：
“企业展位在中场蛇形排列，贴路线指示箭头，搞几条标语让应届生不要逆行。
“舞台两侧分别摆一个展位，准备麦克风和多媒体，让有自荐想法的学生展示一下。
“另外，企业签到表，临时圆凳准备好，方便企业和学生长谈。”
文体馆空间有限，布置完毕后，可活动位置更少，因此秩序很有必要。
班碧凤嗷嗷点头：
“听懂了，但该怎么动手啊？
“先搬桌椅，还是先贴标语？往地上贴吗？蛇头从哪里开始？听说多媒体要先申请，还得接线你会吗？”
“……”
不是集美，你十万个为什么啊？
这就是大学嗷嗷磕糖的下场，脑袋空空啥也没有，有大致方案也没法动工。
“算了，听我指挥吧。”
“行，回头请你来吃饭，”班碧凤捏捏白木棉小手。
【都喜欢捏我，回家捏杨曙讨回来】
不许，会疼的。
随后，杨曙简单安排几道任务，让就业什么网络员布置展位，每家企业两张课桌并拢，旁边或后面立一块海报展架。
让大家先忙活着。
“那台上的俩位置……为什么呢？”班碧凤不解。
“物尽其用，靠近蛇头的一侧我安排人布置。”
此乃谎言！
当然是谋私捏。
海牛需突出、高人一等，才能吸引更多目光。
让人心生“为什么你在台上，有何特殊”的想法，纷来投递简历。
虽然是新公司，但小而美。
尽管老板还没毕业，但小而美。
就算刚起步，可它小而美啊！
至于台上安排另一件企业……总不能只海牛一家单蹦吧，显得太刻意、特殊化，不利于群众团结。
且小富婆喜欢对称美。
随便找个企业搭子刚刚好。
“走了，吃饭去。”
杨曙摊开手，白木棉就主动塞来小拳头，享受温温热热的包裹感。
“啊，现在就吃？”班碧凤疑声开口，“才十点多，我再忙一会吧。”
“又没叫你，一边玩去。”
“……”
班碧凤看着两人手拉手离开，虽然被训了，却因磕到了而心里暖暖的……我不会是m吧？
白木棉攥攥小拳头，有种“我是唯一、我很重要”的愉悦感。
一句话让两个女人爽，曙光男神赛高！
……
之后几天内，杨曙忙完手头工作，就领着小富婆去文体馆溜达。
指导两句工作，交涉新媒体申请，以及布置海牛展位。
至于帮忙搬东西、张胶条、接线布置现场，想都不要想，苦活累活有的是人干。
白木棉和当初所想一样，给曙宝大人送水捏肩，偶尔投喂水果，让班碧凤磕得流口水。
“哥张嘴，荔枝。”
“oK。”
杨曙嚼嚼嚼，转过身去，继续指挥班碧凤踩高梯接线。
白木棉则再拿一颗荔枝，门牙轻轻咬开棘皮，嘴巴对住小孔一吸，嘬完果汁再顺着破口剥皮，这样不会扎手。
杨曙吃完咂嘴，椭形内籽丢进塑料袋：
“老荔枝吗，感觉不太嫩，都没水儿了。”
“嘻，尝尝这个。”
“挺甜的，但还是水少，”杨曙抿嘴吐籽，“下次买换一家吧，太干。”
白木棉眯眼偷笑，水都被她吸干了，就像那啥……嗯。
杨曙吃肉，她喝汁水，很公平。
连续剥剥掉十几颗荔枝，白木棉轻甩发红的指尖，又麻又痛，而且黏黏的很难受。
机灵少女左看右看，确定没人看这里，杨曙也没再讲话，倏地将手指插进他嘴里。
抽插两下拔出来的，再用卫生纸擦干净，然后一点也不胶黏啦！
杨曙无语凝噎……搞什么突然插入，这可在文体馆啊喂！
无视他惊疑茫然的眼神，白木棉又将无名指塞进去：
“都是我帮你，今天也给我清洁一下。”
“……”
我嘞个小污婆啊！
杨曙嘬一口，又立马吐出去：
“差点上你的当，自己去卫生间洗洗得了，被人看到咋办？”
“甜不甜？”白木棉答非所问。
“还行，不如荔枝。”
“一样的还有八根。”
八根有点多诶，真的能塞进来？
杨曙摇头，就算是手指头，一下进来八根必被撑大：
“别搞，被看见就老实了。”
“暂时没人看，”白木棉炸开十指，“嘬嘬它们，下曙。”
“……确定没人看？”
杨曙嘴角嗡动，缓缓抬头望向上面，白木棉也跟着仰头。
绵羊夫妇向上看，班碧凤朝向下望，六只眼睛来回转。
距离这么近，刚才的谈话肯定全听到了。
磕糖头子尴尬一笑：
“诶嘿~？”
你“诶嘿”个鸡毛啊！
“线接好了？”
“嗯，早弄好了……”
“那还不赶紧下来，扶梯子不费力啊？”杨曙严肃。
班碧凤撇嘴摇头，眼角一吊阴阳怪气：
“不~费~力~啊？”
小声嘟囔半句，又摆出笑容说：
“不想打断你俩嘛，当我是树懒就好，不用在意。”
白木棉发呆扣手，聪明脑袋大宕机，有种社死，但死一半活一半的感觉。
和班碧凤很熟，可刚才的话好羞人啊，本来只能说给杨曙听的……
“我下来了……哎，小棉别肘。”
班碧凤噔噔爬下梯子，握住白木棉手腕晃啊晃：
“可别去洗手间……你俩继续，我保密~”
班碧凤自觉退场后，白木棉揪着杨曙藏进角落，乖乖巧巧摊开双手：
“之前两根也干了，重来。”
杨曙一顿：
“我好像也干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