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导演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
“我服了！就没见过上节目睡觉的人！”
“哪个上综艺的不想多抢点镜头，你倒好直接睡觉！我要脱粉！”
“楼上的醒醒，王齐导演没有粉丝，只有黑粉”
……
在一片谩骂声中，王齐翻了一个身。
众人以为王齐只是表演睡觉。
“哈哈，我就知道王齐绝对是演的！以这种方式博流量，我羞与此为伍！”
“这年头为了抢流量，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太不要脸了！”
……
众人的目光下，王齐抠了抠屁股，又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翻个身抠屁股？
不是……你来真的？
上综艺只是你的谎言？！！
迎接而来的的，继续怒骂。
骂了近十来分钟，直播间内的网友也累了。
骂着骂着竟然聊了起来。
“听说王齐又拍了几部电影，你们去看吗？”
“我不去，作为王齐的头号黑粉，他的电影我一部都不看！”
“对！这货每次都只拍第一部，第二部就甩给其他人拍。有些剧烂的程度，我已经不想多说！”
“也不能全这么说，只是没有王齐本人的监视，摸鱼的不少！”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的电影我肯定是不会去看。”
“我赞同楼上的观点，我也不去！”
“加一！”
“加一！”
……
看见这么多网友都说不去看，某大学宿舍里，一个阳光俊朗的大男孩，嘴角勾起。
“你们都不去，那我可去了！”声音有些兴奋。
王齐在网上的名声臭归臭。
但他名下的电影电视剧质量真没得说。
“我看看看哪部……《流浪地球》首部科幻大制作？科幻片？你不知道特效能不能打……勉强试一下吧。”
“md！艹！”
“他妈的谁说不看的？这他妈还有一个月才上映啊！你们就把票给抢完了？”
阳光男孩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没事，别生气，我看看后面的票。”
搓着手机屏幕往下翻。
越往下翻，神情越僵硬。
越翻越急眼。
最终直接在直播间内怒骂道：“md！你们这群畜牲！嘴上说着不看，票全都抢完了！”
“刚才发言说不看的把你们的购买记录截图发出来！”
刹那之间。
直播间内鸦雀无声。
近几十万人观看的直播间里。
愣是没有一条弹幕。
某位反应迟钝的网友，在弹幕上发出了姗姗来迟的话。
“谁看王齐的电影谁是小丑……”
顶着小丑的头像，发着迟来的弹幕。
在广袤无垠的弹幕上，鹤立鸡群。
从右边缓缓滑到左边。
期间愣是没有一个人发弹幕。
你说你是小丑，骗你的，其实那天我也是小丑！
不，应该是几十万人都是小丑。
从那天起，网络上兴起了一个教派。
小丑教派。
这个教派的前身是以王齐黑粉自居的网友。
通常以王齐各种洋相表情包，各种出丑的模样，在各大评论区和视频下发起入侵。
这类人通常以小丑作为头像。
兴起于互联网，称霸于互联网。
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某大学寝室里，那位阳光俊朗的大男孩，一个人默默换上了小丑的头像，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在夜深人静的夜晚。
发布了一条朋友圈。
“你说爱我？真嘟假嘟？”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我是青钢影，送我一张王齐导演的电影票，真人cosplay！”
配上小丑的头像。
很快勾引出了另一堆小丑评论。
“得嘞，又疯一个。”
“疯了疯了，都疯了！”
“他都换上小丑的头像了，让他疯一次又如何？”
……
王齐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觉睡到天黑。
美滋滋。
“嗯？我记得好像有什么任务来着？”
“以物换物？”
打开手机，习惯性的浏览了一下网上的风吹草动。
这是他进入娱乐圈以来，一直保留的习惯。
时刻关注网上的信息，能够有效的给自己提供预防突发意外的手段。
只是他这一觉醒来。
变天了。
铺天盖地的小丑头像以及小丑的短视频。
十个头像里有八个是小丑。
连他自己的头像都直接被人黑了，换成了小丑。
这很符合那群网友的作风。
他的账号头像并不属于他，而是属于广大黑粉的共同财产。
他们想换哪个就换哪个。
王齐也曾想抵抗。
直到账号找不回来。
那种深深的无奈感，有种想报警的冲动。
看了看时间。
晚上了。
正好还有节目组给的十块钱，真贴心。
连晚饭都给准备好。
王齐买了两个面包一瓶水，垫垫肚子。
还剩一块钱。
刚刚好。
吃饱喝足，王齐才想起来游戏规则……
“糟了！”
“我是要以物换物！”
片刻之后，王齐想到：“想那么多做什么？大不了当最后一名呗，等下再把这一块钱发出去，稳坐倒数第一！”
……
公司里。
好不容易解除危机。
休闲下来的员工点开了他们老板的综艺节目。
出门在外，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
他们可和富贵有限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哦！
谁家老板，上综艺睡觉，流口水，抠屁股……
真心不是不想说，而是有时候，开不了那个口。
……
很快来到了最终比拼排名的时间。
王齐抵达现场时，十位嘉宾已经到齐了。
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听说你在直播间睡了一天的觉？”第一个开口的是云瑶，她和王齐的关系众所周知。
“王齐导演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上综艺睡觉，听说当时你的直播间骂翻了。”傅玉斌第二个开口，一开口便带动了情绪，让人产生负面印象。
赵芊芊没说话，只是隐晦的流露出心疼的目光，她很清楚这些天王齐为了解决公司的问题，王齐几乎没怎么休息过。
本该在飞机上休息的他遇到了颠簸，也没能睡个好觉。
其余人也和王齐在节目里混熟了些，说了一些不差不大的话。
带着玩笑的意味。
王齐伸手摸了摸鼻子，有点小尴尬。
这点破事什么都传出去了？
睡个觉应该没人看吧？
童梓柔有些敬佩的对他竖起大拇指，“没想到你人气这么高，睡个觉都能有几十万人观看，我们所有人的直播间里就属你的人气最高，连赵芊芊的人气也只有你的三分之二！”
其余人投来羡慕的眼神。
尤其是那位当红小鲜肉洪楠。
身为资本捧起来的他，最知道流量带来的收益。
“？？？”
王齐猛然意识到……丢人丢到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