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想这么多。
江浸月一看情况不对，立刻说：“这样吧，这组照片我就不放公众平台了，当私藏品，到时候给你们俩各发一份，我留一份，保证不会有第四个人看到。”
林慕安：“……”
她的照片为什么要给顾景衍发一份？
顾景衍还是不相信她，他犀利的问：“林慕安给你钱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做无用功？”
摄影师约好看的女生拍照，这种行为在摄影业内叫互免，模特可以拿到一份免费拍摄的精修照片，摄影师则拥有这套照片的使用权，发到各大平台上涨粉和增加人气，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摄影师无论多辛苦都要帮好看女生免费拍照的初衷，说白了就是一种变相投资。
现在林慕安的照片不能公开，江浸月还要继续拍，动机就有点可疑了。
“我这不是为了跟慕安小姐姐长线发展嘛。”江浸月笑眯眯的说。
“也就是说，即使这次拍的照片不能公开，下次你们还会继续拍同样的？”
“不会。”江浸月察觉到顾景衍语气里的不爽，立刻举双手表态：“知道你们不喜欢这种风格，我会换一种，慕安气质好，可以考虑拍复古风和汉服，汉服你知道吗？穿得飘逸又仙气，连脖子都不会露，这种绝对安全。”
顾景衍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江浸月趁机低声说：“拍小裙子就这一次，我猜慕安平时从来不做这种小性感的打扮，你不想看看她穿小裙子是什么样子吗？”
顾景衍：“……”
好说歹说，顾景衍才松了口让拍摄继续，林慕安换上裙子，从烂尾楼别别扭扭的走出来。
黑色的裙子很合身，但实在太短了，只到大腿七八公分，她肩上披了外套，不停的用手拽荷叶边的裙摆。
江浸月倒是很满意她这个造型，招呼她过来坐在箱子上，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化妆用品，开始给她化妆。
她给林慕安化了个烟熏妆，又挽起头发，这么一收拾，林慕安顿时从清新甜美的邻家姑娘成了又美又A的御姐。
“好了。”江浸月收起化妆盒，还不忘招呼十多米开外玩手机的顾景衍：“那谁，要看看吗？”
顾景衍迟疑了一下，还是扭头，一看到这样的林慕安，他眼神闪了闪，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快点拍，拍完回家。”
江浸月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忍着笑说：“好，我们要去烂尾楼拍，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不去，你们快点。”
“那好，你在这里帮我们望风。”
江浸月拎着相机和林慕安去烂尾楼，一离开顾景衍的视线范围江浸月就好笑道：“我有预感这组照片会很好看。”
“为什么？”林慕安问，都还没开始拍呢。
“看那个小帅哥的表情就知道了，什么情况下一个男的会不敢看一个女孩子？一是太丑，二是太美。”
林慕安：“……”
拍照花了将近三个小时，前半段江浸月一直在和林慕安磨合，耐着性子给她指导，包括表情，动作，眼神，还有气场，林慕安倒是没让她失望，除了一开始手脚僵硬表情不自然，她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拍到后半段，江浸月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