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馨暖也没想到刘总监会向自己承认这事，她应对一笑，“反正，余总并没有解雇我，算了。”不算又能怎么样呢？
“你这么大度？”刘美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不过你一点意外也没有，想必早就知道泄密的人，是我了。”
顾馨暖点头，她确实知道，从傅予寒那里知道的。
“是谁知道你的？余总？”
“不是，余总从来没有说过。”
“那么，那是傅予寒了。你有一个很好的男朋友。说来，我都有些妒忌了。”
“他确实很好。”
“所以你才宁愿辞职，也要维持这段感情？”
顾馨暖想了想，才说，“也许你会认为我很傻……”
“不，因为我也一样傻。”刘总监喝了口咖啡，“我不能否认在有视我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事业，这份事业的底气让我即使出走，离开，我也能在同行业找到相同职位，继续自己的事业。就这点来说，我要感谢余承书，我帮他打江山，但他也成就了我。从这个角度，我们彼此并没有什么拖欠，我也不算白付出。可是，我仍然不甘啊，我十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白费了吗？”
“感情的事，不可以勉强的。”
“顾馨暖，如果你对傅予寒付出了十年，可是最后他要结婚的女人，却是别人，你有什么想法？”
顾馨暖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其实这正是她与傅予寒之间的问题，他在短时间内不可能结婚的，也许等他有条件结婚的时候，那个女孩真的不可能是她了。到时候自己会跟刘美茜一样吗，愤愤不平吗，不，她想了想，她不要成为这样的女人。
“我觉得爱过，就不算亏，而且及时止损，知道自己可以承受什么样的亏损。其实对于刘总监来说，你并不算完全输了，但如果你继续执迷，就算的输了。是的，你已经三十岁了，可是，你也才三十岁而己。可能很多人认为三十岁的女人不年轻了，剩女，但是我相信刘总监你肯定不是这么评价自己的。这么说吧，如果我的年纪与你的成就做一个交换，我都愿意。”
自己也没有比刘总监年轻太多，只是四岁，可是，她用四年的时间可以追得上刘总监的成就吗，顾馨暖却是没有绝对的信心的。
刘总监笑了，不知为什么听到顾馨暖这么说，她的内心得到了一些平复，“你不算聪明，起码你们行政部的那个小晨就比你聪明多了。但是人精却不喜欢那种过于聪明的小姑娘。我听说你能重新回到余总身边做秘书，是任小姐亲点的？”
“是吧，多亏任小姐。否则我现在可就是失业状态了。”
“你怕失业吗，你不是主动辞职的吗？”
“当时是主动，可是在那期间我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已经丢不起工作了。所以，刘总监千万别向我打探一些让我为难的问题，我不会回答的。”
刘总监又笑了，“难得你坦承，我也越来越喜欢你了。顾馨暖，你有足够的运气，现在也遇到了贵人，我相信你日后的成就不会低于我。”
“承你贵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