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让你之前用那么龌龊的法子，现在落到自己身上，知道痛了吧？”
懒洋洋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莫古气得咬牙，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他双眼通红，声音都带了点颤抖：“是谁......”
“是个大美人呢，你赚了。”
“滚！”
他飞快地扫过凌乱的痕迹，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又瞬间脸色阴沉下来，恨恨地锤了下床：“居然这么阴本座......本座早晚要杀了你泄愤！”
一定是那个家伙！
不然他怎么可能失去意识，还被......冒犯了！
虽然他之前的确是想让那帮混混去找无归麻烦的，但也没起这种肮脏的心思啊！
不行，他要去找她算账！
竭力无视掉某摊痕迹，他套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跑去质问无归。
“你居然用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真是恶心至极！”
看着莫古这副声嘶力竭的模样，无归差点以为这人换了个芯子。
不过看到这人露出来的皮肤上的些许痕迹，无归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她玩味地笑出声来，却是满满的寒意：
“就许你这么做，我就不行？呵，堂堂莫古上神居然被普通人强迫了......感觉怎么样？”
莫古气得脸色涨红，杀气难以掩饰地爆发出来：“你、在、找、死！”
“你才是找死。你做的好事，自己清楚。”
无归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她本来只是想通过正当手段将这人击败，谁知道莫古这家伙居然想让那帮恶心的混混来做一些极度恶心的事。
一点强者风范都没有。
既然他先用出这样的下作手段，那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没什么毛病。
这一提醒，莫古想起自己之前的手段的确有些不道德，他的怒气微微收敛，又烦躁地皱起眉头：
“那不是没成功吗？！”
闻言，无归眯了眯眼，眸中满是危险，又瞬间笑出声：“那你是......”
话音拖长间，她还神色莫名地上下打量着莫古，意有所指的表情让莫古顿生被羞辱的怒气，但想到那断断续续的回忆，他的面色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暗红。
呸！
他堂堂上神，怎么可能被这种事影响。现在还不能动手，继续待着也无益。
莫古狠狠地瞪了无归一眼，就气冲冲地走了。
无归：“......”
她背靠在椅子上，淡然地看着莫古消失的那个方向，眸光闪烁。
带着一丝不解。
以前的莫古，是那个万年之前的至高神，掌管尸族的上神。而刚刚的那个......就像是个普通人类一样。
她从没想到，神明这个层次的人还能有如此暴躁的情绪。
莫古从冷漠无情的上神到现在的模样，像是......神性渐消，而人性愈深。
神之所以为神，力量还算其次，神性才是最为重要的。
当一位神明失去了神性，那就相当于失去了力量，失去了长生的权利。
但莫古这般远古上神，凡间的事应该对他起不了一点影响才是。
现在这变化，着实是惊住她了啊。
“小姐姐，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