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欢:妖孽七皇子

朝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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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给她做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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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黄縢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窗外阳光如金,碧空万里,到处都洋溢着春的气息。

祁凰却无意欣赏,她现在很憋屈,非常憋屈,憋屈到想找个人狠狠揍一顿。

自打那日泰安殿上挑选使臣之事发生后,宫里就开始流传一个说法——七皇子祁凰祸害其他男子不够,又要去祸害汐国的皇太子容凤,整日对其纠缠不休,欲嫁给对方做男妃,凤太子不厌其烦,只好做了妥协。

天呐,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凤太子天人之姿,这世上鲜有女子可以与之相配,七皇子竟然连这样高贵绝伦的人都要染指,简直丧尽天良!

现在,宫里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玉符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看她的眼神,明显也带着这个意思。

“瞅什么瞅?你觉得我配不上容凤还是咋的?”气到不行,对着一个劲朝她看来的玉符吼道。

玉符抖了抖,殿下今天好凶。

“不是不是,您怎么会配不上凤太子呢?是凤太子配不上您。”玉符连忙讨好道。

可祁凰却更生气了:“谁要配他那个王八蛋!就算他真的看上老子了,老子也不稀罕!”

玉符心道:您就口是心非吧,被凤太子那样的人看上,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高兴还来不及呢。

端起桌上的茶杯,将满满一杯茶一口气喝尽,祁凰站起身:“随我一起出去走走。”

“主子,您不担心人家又叫你太子妃殿下?”玉符小心翼翼提醒了一句。

说起这事就来气,现在宫里不但流传她单恋容凤的谣言,而且不知是谁,竟给她起了一个绰号:太子妃殿下。

傻子都能听出这是在埋汰她,每当有人这么叫她的时候,眼里满是藏也藏不住的嘲讽。

“怕啥?爱怎么叫怎么叫,我还能少块肉不成?”她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很有信心。

“那好吧。”玉符随之跟了上去,心里却不怎么乐观,一会儿主子八成又要生气。

果然,走在宫道上,迎面而来的宫女太监虽向她规矩行礼,但低下头去的时候,她能够清楚听到从侍人们口中发出的低低讥笑。

祁凰神色如常,心里却憋上了一股气。

玉符跟在后面道:“主子,这天怪冷的,咱们回去吧。”

祁凰不理他,继续朝前走。

前方的窄道上,行来一群人,为首的锦衣男子,正被两个侍人小心扶着,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连走路都很勉强。

是久病在床的六皇子,大概是天气渐渐转暖,这才由侍人搀扶着,到花园里散散步。

见到祁凰,病怏怏的六皇子忽而抬起头,精神奕奕道:“哟,这不是太子妃殿下吗?”

好嘛,这个绰号都传到足不出户的六皇子耳中了,看来自己如今,也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

“看来六皇兄的病是好了。”她笑眯眯走过去,想看她生气,看她懊丧,看她恼羞成怒?想得美!

“托七弟的福。”六皇子上下打量她,几个月不见,这小子长得越发水灵了,跟个大姑娘一样。

祁凰背着手,也站在原地打量六皇子,“六皇兄可要赶紧好起来,否则,会错过很多好戏。”

六皇子接了一句:“就好比多日前泰安殿上发生的一幕么?”

祁凰笑得越发亲和:“是,就好比多日前泰安殿上的一幕。”她朝前走了一步,用只有自己和六皇子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知道凤太子为什么会选择我做使臣么?”

六皇子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没吭声。

祁凰继续道:“我知道六皇兄一直都心怀大志,可惜,你这身子,却不怎么争气,如今父皇将户部的钱粮之事,悉数交给了四皇兄,京城守备军的都统一职,尚且空缺,三皇兄可一直都在跃跃欲试,原本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关轻重的小角色,现在,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不用多说,六皇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病弱中的男子,用愕然中夹杂探究的目光望着她,眼底情绪翻涌。

“你打算站在哪一边?”情急之下,便这般直接问了出来。

祁凰后撤一步,笑得闲散淡然:“这就不劳六皇兄操心了,我这个‘太子妃殿下’怕是还要当一段时间,等我什么时候不当了,再告诉六皇兄。”

说完,带着玉符,与他擦肩而过。

如今的朝堂,就是个狗咬狗的局面,容凤横插一脚,打的什么主意,她看不出来,但也能察觉到,有很多事情,从那个乌龙事件开始,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从晗光殿出来时,还满心愤懑,此刻却觉得心情舒畅,豁然开朗了。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竟走到了太医院附近。

苏景骞啊苏景骞,她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被那样呵护珍惜,说不动心是假的,可她很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动心的资格。

她是七皇子,永远都只能是七皇子,她给不了他任何回报,就算知道自己是女子又怎样?在外人看来,他的这份情感,依旧不为世俗所容。

见她在门前站了良久,玉符纳闷道:“主子,您可是又病了?”

叹一声,她是病了,心病。

太医院前陆陆续续有人进出,苏景骞也在其中,看到她,竟丝毫不避讳,直接向她走了过来:“七殿下怎么在这?”他细细瞧着她的神色:“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哭笑不得,怎么回事?难道来太医院,就只能是看病吗?

“没有,路过而已。”刚要招呼玉符随她一起回寝殿,苏景骞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有些事,我想和七殿下说。”

祁凰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这家伙还真是一点也不避嫌啊。

心照不宣,回头对玉符吩咐,“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跟着苏景骞去了太医院后面的小耳房。

“怎么了?这般急急忙忙的。”不习惯这个姿势,祁凰在踏进耳房后,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苏景骞倒也没太在意,只看着她,担忧道:“那日在泰安殿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哦。”她并不觉得意外。

“能推就推掉。”

“那可是圣旨。”哪能这么容易推掉。

“那就想方设法,不要去汐国。”

“为什么?”

他摇头,“不要去就是了。”

“你在想什么啊?”被嘲讽,被戏弄的人又不是他,他的反应怎么比自己还大。

他什么想法也没有,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不能去汐国,绝对不能去汐国!

祁凰有种感觉,苏景骞在害怕什么,而他害怕之事,或许曾经发生过。

可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又在纠结什么?

他的眼中藏着太多东西,明明不过弱冠之年,却像是上了年纪的耄耋老翁,沧桑离索,给人一种承载了无数重量,不堪背负的感觉。

那双眼睛,看一次,就会让人心疼一次。

哪有人才二十岁,就活成他这个样子的。

真不明白,他这二十年,都经历了什么。

难道说,他的幼年,过得比自己还要凄惨?改天有机会,定要问问他,如果真是那样,她不介意把自己排解烦忧的经验告诉他。

“主子,您还生气么?”从回到晗光殿开始,玉符一直都在观察她的神色,见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勾唇,一会儿叹气,一会儿轻笑,也不知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

她转着手里的杯子,轻快道:“生气?我什么时候生过气?”

玉符无语,明明半个钟头前,她还黑着脸,一副有人欠了她八百吊钱的模样,“主子,您该不会真的……”

“真的什么?”没说完,就被祁凰一个眼刀给打断。

玉符吞吞口水,虽然主子那眼神有些可怕,但他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您不会真的喜欢上了凤太子吧?”

啪的一声,祁凰将被子倒扣在桌面上:“玉符,你这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继续吞口水:“奴才不过问问而已,主子您激动个什么劲。”

嘿,这小子,胆儿越来越肥了。

“来来来,跟我好好说说,我怎么就喜欢上容凤了?”

“凤太子长得那么好看,是个人都会喜欢。”

“这么说,你也喜欢他了?”

“主子,我是男人。”

祁凰纠正:“不,你不是男人,但你也不是女人。”

玉符:“……”

“所以说,男人不会喜欢男人,我自然也不会喜欢他。”原本想安慰一下玉符受伤的小心灵,但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他神经大条。

玉符不甘示弱,回了一句:“可主子您是断袖啊!”

祁凰恨不得把茶杯扣在玉符的脸上,“断袖又怎么了?断袖招谁惹谁了?”

“凤太子都说不介意娶您了,您又何必在乎性别问题。”

“我看你是真的找打!”

玉符跳起来,与她拉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奴才就是觉得,您对凤太子和对其他人不一样,再说了,凤太子名字里不是也有个凤吗?您八成是看上那个被我们救的鱼人了,所以对凤太子,也是爱屋及乌!”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祁凰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了,望着玉符逃走的方向,半晌没有反应。

爱屋及乌?

她有吗?

有吗有吗?

被玉符这小子一说,她忽然发现一个很恐怖的事实。

她不会真的对那半人半鱼的鲛人有什么特殊感情吧?

她口味没这么重啊!

这个奇怪的认知,让她在此后的几天,都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悲伤绝望中。

直至收到三公主的生辰请柬,那些胡思乱想,才戛然而止。

三公主以往的生辰,从未邀请过她,别说是邀请她,其他皇子公主,她也很少邀请,这次为何一反常态?

难道因为今年有什么特殊之事吗?

想来想去,也猜不出到底哪里特殊,虽然没有兴趣参与,但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拂了三公主的面子,勉为其难去凑个数吧。

将烫金的请柬随手丢在桌子上,她伸了个懒腰,走向床榻,手指刚伸向外衫的系带时,蓦地察觉到一丝不寻常。

屋子里的风,似乎比刚才大了些,隐约还夹杂了一丝其他人的气息。

因为女扮男装的原因,她一向对自己寝殿周围的动静比较敏感,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屋中有人入侵。

猛地转身,果然,对面的窗户大开,一身青衣的容凤正坐在窗台上,手里拿着她刚才随手丢在桌上的请柬。

“凤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站在原地,尚算冷静。

容凤打开手中的请柬,粗略浏览了一下:“三公主要请你去赴宴?”

祁凰想去夺回请柬,但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作罢:“你咋什么事情都要管呢?闲得发慌是不是?”

他放下请柬,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那是自然,现在阖宫上下,都知道你是我的太子妃,我不管你谁管你?”

噗!

祁凰强忍吐血的欲望道:“凤太子,你能正经一些吗?”

他跳下窗台:“我很正经,那天在泰安殿上我就说了,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娶了你。”

“凤太子的心可真够大的,娶个男人?你不怕天下人笑话你?”

“笑话又怎样?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

“你真的不喜欢我?”他走到她面前,轻挑地勾起她的下巴:“别装了,我知道,你抗拒不了我的魅力。”

一把打开他的手,现在她可算明白了,这个容凤,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流氓!

“凤太子的容貌的确举世无双,但我不稀罕。”

他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尤其是强忍怒气不得发作的憋闷:“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祁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怒道:“什么叫不敢看你,我是懒得看你,你真以为你自己是金子,人见人爱?”

他略微俯下身,将脸凑近她:“凰儿,自欺欺人有意思么?”

眼前突然多出一张美绝人寰的脸,祁凰怔了怔,突然意识到什么,厌恶道:“别这么叫我,恶心。”

“恶心?”他轻挑长眉,眼底闪过浅浅的流光,语气也带了丝锐气:“苏景骞不是也这般唤你?”

她瞠大眼朝他看去:“你……你怎么……”

他直起身子,冷哼:“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人能瞒得住我。”温柔的表情突然转冷:“你答应过我,不再与他接触。”

祁凰先是有些震撼,随后便心生怒意:“容凤,别玩了,我懒得再去应付你这些不入流的恶作剧。”

他不说话,似乎也在生气,片刻后,他开口道:“也行,我暂时放你自由,作为交换,你要带我一起去三公主的生辰宴。”

听了前半句,祁凰想打人。

什么叫暂时放你自由?

她又不是他的奴隶,哪有自由不自由一说?

可听了后半句,她就把前半句忘了,“你要参加三皇姐的宴辰?”

“有问题么?”

“有问题。”祁凰道:“你想参加,告诉三皇姐一声即可,我想,她不但不会拒绝,反而会欢迎之至。”

“我不想以汐国皇太子的身份参与。”这正是他来找她的原因。

祁凰不明白,“那你想以什么身份参与?”

他转过脸来看他,微笑道:“你身边的小厮。”

祁凰脸皮一阵抖动:“不行,你这张脸太有辨识度了,扮成我的小厮也会被认出。”

“所以,怎么能让我不被认出,这就是你的任务了。”他走上前,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语声对她说:“凰儿,别让我失望,三日后见。”

“喂,你——”

来无影去无踪,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丢下一句话人就不见了。

去他大爷的!

这家伙果然是个蛮不讲理,狂妄霸道的臭流氓!

她内心的咆哮,容凤自然是听不到的,但也能想象得出,她在自己离开后的那副抓狂模样。

想想就有趣的很。

夜色下,男子愉悦畅然的微笑,衬着那倾绝容颜,美不胜收,可惜,却无人瞧见。

一只脚刚踏入秋水殿的大门,一道黑影就从身后闪出,对着青衫男子恭敬行礼:“主上。”

容凤顿住脚步,并不回头:“事情查清楚了?”

“是。”

“果真在驸马府?”

“这个属下并不能确定,只查出,第二枚利麟神叶令的确在驸马府出现过。”

他点点头:“不管怎样,都有去查探一番的必要。”

“让属下去吧,主上身份特殊,不适宜出现在驸马府。”

“不,本宫要亲自前去。”

“可是主上……”

“不用说了,该怎么去,我自有办法。”当然,这个办法并不是他的办法,而是祁凰的办法。

“是,属下遵命。”

黑影刚要退下,容凤又将其唤住:“等一下。”

“主上还有何吩咐?”

“七皇子祁凰,最近和什么人接触最密?”

黑影略微抬了抬眼,朝他飞快一瞥,身为下属,对任何命令都是言听计从,不得过问,但心中还是会有疑惑与不解。

“七皇子近来出没最多的地方,是典狱司和锦屏苑,接触最多的人,是太医院的苏景骞。”

倒映着月色的眼瞳微微一缩,他低声念道:“苏景骞……呵,果然是他。”

黑影的声音带着犹疑:“主上可要吩咐属下做些什么?”

他背着手,眼底沉静,无波无澜,“不用,你先退下吧。”

“是。”一阵风过,黑影无声无息,消失在了原地。

他弯了弯唇角,轻撩长衫下摆,缓步朝着大殿深处走去。

不是不用,是暂时不用。

……

对于容凤的要求,祁凰原本是拒绝的,可三天之后,她却还是把红珊接到宫里来了。

红珊在替她做事以前,也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物,她有个名号,叫做千变玲珑。

她的易容术,哪怕是眼神最毒的人,也无法发现端倪,曾经自己就被她骗了好几次。

“小公子,你要我易容的人到底是谁?”祁凰还没把接她进宫的真实目的告诉她。

望着紧阖的窗户,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红珊也和她一起看向对面窗户:“这个人,不是小公子身边的心腹?”

祁凰停止敲击,“不是,他……身份有些特殊。”怎么回事?还不来?

红珊更是好奇:“身份特殊?”她明媚的眼瞳转了转,掩口道:“能特殊到什么程度?总不会是那位貌若倾城的汐国皇太子吧。”

这话本是开玩笑,祁凰的神色却变得很是古怪。

红珊盯着她,突然睁大一双美目,几乎语不成调:“天、天呐,我该不会是猜对了吧!怎、怎么可能啊!”

窗户“砰”地一声,被一股气流撞开,随即,一道青色流影掠了进来,眨眼间,就站在了祁凰和红珊的面前。

祁凰仰首看着他:“你来的倒是准时。”

他迈步上前,两手撑在桌面上,俯下身看着她,“那是自然,既是来见你,我又怎会迟到?”

她别开脸,下意识朝红珊看了眼,这妞完全被容凤的相貌给惊呆了,陷入了震骇的迷恋中,没有注意到他刚才说的话。

一只手抵在男子的胸口,微微用力:“离我远点。”

“怎么?承受不了我的诱惑?”他低低地笑,眉梢眼角,皆是无限风流。

是,她的确承受不了他的诱惑。

那张脸太好看了,比那张脸还要好看的,是那双灿比明珠的眸子,似这世上最迷幻美丽的梦境,一旦触及,再难自拔。

“不做正事了是么?”她绷着脸,垂着眼,不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思。

他索性伸腿勾过一只圆凳,在她面前坐下,“看样子,你都准备好了。”不愧是他看上的人,行事永远都是这么迅速有效。

祁凰懒得跟他纠缠,说的越多,他就越是得寸进尺。

“红珊,这人就交给你了。”指了指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祁凰起身,将位置让出。

红珊却半晌没有反应,只呆呆看着容凤,像被点了穴一样。

祁凰轻咳两声,略微用力在红珊手臂上掐了一把:“红珊,还不快点,误了宴席的时辰,可就不好了。”

红珊这才回神,一张娇媚的脸容,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祁凰无奈喟叹,红珊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姑娘,怎么就被容凤这家伙迷得七荤八素了?

简直丢她的脸。

好在红珊的定力还不算太差,在短暂的呆滞后,就恢复了常态。

只是那脸,依旧红得不像样子。

经过红珊一双改天换日的巧手装扮后,美得惊天动地的太子殿下,就像是换了个人,略微蜡黄的脸色,平淡无奇的五官,怎么看,都是那种丢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类型。

只是那双眸子,仍旧神采飞扬,流光惑人。

……

今日的驸马府很是热闹。

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看了眼身后的“小厮”,明明是个下人,可那气度,姿态,神色,却比她这个主子还要像主子。

“你能不能有点身为下人的自觉?”她忍不住说了句。

“小厮”先是一头雾水,随后了悟道:“哦,忘了。”这种事情他不经常做,没有经验,容易出错。

“前面就是驸马府了。”祁凰站定脚步,左右看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自己这边,这才继续道:“如果你放下不下身段,那不如直接以汐国太子身份来,不要再扮成我的小厮了。”

“凰儿,你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没有经验么?”他轻轻笑着,那张脸虽然不惊艳了,但声音还是那般好听。

祁凰瞪他一眼,“你好歹也是太子,身边下人是怎么伺候你的,你就怎么伺候我。”突然觉得,答应带他来也是一件好事,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欺负欺负他。

他歪着脑袋,似乎在认真思考,“是这样吗?”他微微弯下身子,站在她身侧,拱了拱手:“七殿下,奴才给您请安了。”

祁凰狂翻白眼,哪有下人这么跟主子请安的?首先,请安的姿势就不对,手抬那么高,腰挺那么直,这样的奴才,早被乱棍打死了,还有,给主子请安行礼时,下人是不能抬头直视主子的,这一点,他难道就没有注意过?更要命的是,他的声音里,一点谦卑的态度都没有,甚至还带着一丝散漫和矜傲。

这种奴才,她可要不起。

他似乎也觉得不太对劲,摸摸鼻子,一副很是受挫的表情。

难得啊,这家伙一向眼高于顶,竟然也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候,“算了算了,有的人天生就不适合做奴才。”

容凤这样的天潢贵胄,连灵魂都是骄傲的,似九天之上的烈阳,俯瞰芸芸众生,那种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事,根本不是他能做得来的。

“不如凰儿你教教我?”他不耻下问。

“怎么教?”这种事情也是能教的么?

他走到她面前,摆出一个请安的姿势:“哪里不对,你可以指出来。”

她蹙眉,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

“你手抬得太高了,手势也不对。”她说了半天,他却总是做不到位,索性直接手把手教导,摆出她认为理想的姿势。

“这样就好了吗?”他斜睨自己被她握住的手肘。

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点头:“嗯嗯,还行。”她放开手,后退一步:“来来来,说句主子吉祥。”

他回忆着身边侍从的举动,用自以为谦卑的语气说了主子吉祥,可祁凰还是拧着眉头,很不满意。

“你的口气太散漫了,给主子请安,一定要带上讨好的语气。”

“讨好的语气?”他摆出不解的模样。

“嗯,讨好。”她瞅着他,“怎么,你不会么?”

“会,怎么能不会。”他看着她笑,一双黑眸熠熠生彩,“凰儿,以后我天天给你当奴才,你不要再去理会那个苏景骞了,好不好?”

她一脸恶寒,向后退了一步,搓搓手臂:“你神经病啊。”

他靠上去,不给她躲避的机会,笑得越发欢畅:“你觉得我不够讨好吗?”

她后悔了,后悔了行不行?

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他这哪里是讨好,分明就是调戏。

她看着他,透过脸上易容的面具,似乎他还是那个倾国倾城的天下三美之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沉沦,“注意点行不行?这周围都是人。”

“你怕什么。”他不以为意:“你和苏景骞在一起时,怎么就不担心被人瞧见?”

苏景骞苏景骞,有事没事都要提一提苏景骞,这俩人一个比一个奇怪。

“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对我有意思。”

“不是误会。”他道,“我就是对你有意思。”

这下祁凰语塞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喜欢男人?”

他笑,抬起手来,替她拂开被风吹到眼前的碎发:“我不喜欢男人。”停了停,“我喜欢你。”

祁凰微张着嘴巴,又一次说不出话来。

远处渐渐传来吵闹的喧哗,以及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他后撤一步,摆出她刚才教导的姿势,恭敬道一句:“主子,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切莫误了时辰。”

她恍然回神,轻咳两声,大步朝着驸马府的方向走去。

身后之人,一直恭谨随行。

前面就是驸马府的正门了,她略微停了停脚步,整理了一下心情。

她不会天真到以为容凤刚才那番话是出自真心,但在他说出“我喜欢你”的刹那,还是心悸了片刻。

不过,也只是片刻而已。

她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爱情于她来说,不啻于含笑饮鸩酒。

不论这个端给她鸩酒的人,是容凤,还是苏景骞。

在门前负责迎接宾客的人,正是三驸马薛宁,在看到祁凰时,他还怔了一下,甚至脸上都写着“这不可能吧”几个字,不过看到她手中的请柬时,便笑着将她让了进去。

看吧,连薛宁都认为,三公主会邀请她,是一件世所罕见的大奇事。

驸马府的整体规制不算大,甚至还不如她的晗光殿,但胜在布局巧妙,环境雅致,处处都透着曲径通幽的意境。

来到庭院中央,这里已经围坐了不少人,祁凰正准备找个不显眼的位置落座,一道人影忽地迎了上来,热情无比道:“哎呀,这不是七殿下嘛!”

循声望去,原来是薛安。

会在这里碰见薛安,一点也不稀奇,她随意点了点头,算作招呼:“薛二公子。”

“客气什么。”薛安自来熟地拉住她:“我给你留了个好位置,就在水阁边上。”

祁凰受不了他的这番热情,把手抽了回来,婉拒道:“我坐这里就行了,不敢劳烦薛二公子。”

薛安追上来:“咱们不是好兄弟么,何必这般客气。”

谁跟你好兄弟!祁凰暗暗嘀咕一句,转身朝着角落的席位走去,刚准备招呼容凤和自己一同落座,可一转身,却发现,容凤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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