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很淡然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子坤。
子坤皱着眉，一脸严肃。
清明嗤笑一声，又从口袋里拿出烟来，问子坤，“有火吗？”
子坤没有说话。
清明说：“我身上没有火，你有吗？”
子坤盯着清明，他表情实在是说不上来有多好看，他盯着清明，眼神中还有些不解，“你到底想干什么？”
清明咬着烟嘴，含糊不清地说：“我没干什么呀，我就是出来抽一根烟，我能做什么。”
“清明，我请你注意到自己是谁，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子坤很严肃地说。
清明脸上没有一点笑容了，他看向子坤。
实际上两个人的地位事差不多的，并不能说谁的地位高一点谁的地位低一点，两人平时交流也是跟朋友一样，两个人跟着席慕卿这么多年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互都很清楚，说是朋友，但是比朋友更亲一点，他们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
天已经渐渐暗下去了，今天没见夕阳西下，可这天气感觉也让人不是那么好的心情。
清明睨着子坤说：“我做了什么事？我能做什么事？”
子坤眉头一直没有放松，几步走到清明面前，他看着他，低声说：“清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你想的那些救赎痴人说梦好吗？”
清明说：“我想了什么？”
子坤看清明这个样子，实在是气得很说：“你要我说出来吗？你这个样子还要我说出来！”
清明没有说话。
子坤说：“就算她，她不是跟着先生，你觉得她会和你在一起？你自己心里面不清楚。”
子坤这一句话算是戳破了清明所有的小心思，那点根本就没有藏住的小心思。
清明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看子坤的样子也冷得很。
“你知道你自己刚刚看她是个什么样子吗？”子坤问清明。
清明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他一点不知道，他也很长一段时间眉见过她了，他不过想和她说说话，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
子坤说：“你放下你那点小心思，别到时候弄得太难看。”
清明笑了一声，那一声意义不明。
子坤说：“我以为上一次我提醒你了，你就会有所收敛，你再这个样子下去迟早要完。”
清明冷着声音看着子坤，“你说够没有？”
子坤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着，好像谁也不想退让一步。
半晌，清明先取下自己咬着的烟说：“问你有没有火，你说这么多。”
子坤皱了皱眉，不明白自己说这么多他听进去一句没有。
“火呢？有吗？”
子坤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丢给清明。
清明点了烟直接放到了自己口袋里，他转身就走，“我先走了，先生问起来你就说我去忙了。”
“我的打火机。”
“借我用两天不行吗？”清明说着话的时候也没有回头，抬手摆摆手。
子坤看着清明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怎么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