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戚明白了小鸟的意思，只一个眼神，太监总管立即会意，挥挥手将人都给拖走了。
有那想大声嚷嚷的，也都被捂住了嘴。
“其他人一人给几板子就行了吧？”元旦飞落在男人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
“都依你。”萧长戚抬手摸了摸小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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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养心殿，等萧长戚将伺候的人都屏退以后，元旦才开口问男人：“老皇帝以前的这些妃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萧长戚坐在桌前，拨了拨小鸟的羽尾：“朕命人去赐鸠酒。”
元旦：“？！”
“不是，你怎么一言不合就杀人啊？”元旦急忙道，“给她们点银子，送出宫就行了，她们也是身不由己。”
萧长戚淡声道：“都依圆圆。”
然而，萧长戚这边刚送这批人出宫，朝堂上又有人上奏折让萧长戚扩充后宫。
皇家和臣子之间，惯是用这种送女儿进宫给皇帝做妃子的手段笼络臣子，巴结皇帝。
萧长戚在早朝上发了火，摘了两个大臣的乌纱帽，这类的折子才少了些许，但依然有那不死心的每日递奏折都在里面提到了让陛下广选秀女的意见。
元青作为丞相，会帮着萧长戚批一些折子，之后再看见此类折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扔到一旁。
这些大臣大部分都是旧臣，害怕萧长戚哪天就找个理由把他们给办了，家里又有待字闺中的闺女，便想到了用这种法子讨好萧长戚，希望萧长戚能看在他们如此识相的份上放他们一马。
元旦虽然一直待在宫里，但碎嘴的人多，她也听说了朝堂上有大臣逼迫萧长戚纳妃立后的事。
等萧长戚从金銮殿回来，跟着他的太监全都低着头，连一声大气也不敢出。
元旦这几日正在和麻雀讨论以前她在天界里都干了些什么。
直到今日，金金被送进宫里，元旦才被它揪出来练习化人形的法术。
“化人形的法术是我们小鸟最容易学的法术。”金金站在石桌上，严肃地说，“但是对于没拉黑灵智的小鸟来说，化人形就是很慢的法术。”
元旦举翅膀提问：“我以前在天界的时候，不也是鸟身吗？”
“那是因为你在蛋里的时候受到了损耗。”金金瞥了这只傻凤凰一眼，“后来帝君给你修复了星棋，你化人形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
“那现在……”元旦摊开翅膀，看了看自己如今这般模样，“我还能再化为人形吗？”
金金思忖了一会儿：“理论上来说，肯定是能的。”
元旦眼睛一亮，又听金金道：“就是化人形的时间可能有些长。”
元旦：“多久？”
金金：“一百年吧。”
元旦：“……”
一百年才化形？
她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暂且不论，萧长戚肯定是不能的。
“没有捷径吗？”元旦抬起小脑袋看向金金。
“修炼本身就没有捷径可言。”金金看了看不远处的金銮殿，言语间有些迟疑，“除非……”
元旦忙问道：“除非什么？”
金金语气深沉道：“除非帝君将心头血还给你。”
但萧长戚将心头血还给傻凤凰会有什么后果，它暂且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