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痛苦万分，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为什么要让他现在怎么痛苦？
现在连骗都不愿意骗了吗？
程筠情暗暗吃痛，握住他的手指，“别这样，”
“我因为喜欢你才有所顾忌。”
程筠情言尽于此，一丝希冀看着墨扉，她感觉到少年身上压迫感阴沉沉地逼近她。
墨扉目光冷冽，触及他的容貌，心情沉了沉，“你究竟隐瞒了我多少？”
他害怕，再听到什么了。
程筠情眸里荡起层层涟漪，周遭都是乱哄哄，她感觉到墨扉的眼神带着细微的失望。
她走上前，伸出泛白的手指扯住少年淡青的衣袍，“没有了。”
墨扉冷然的眸望着她，拽紧她的手，力道很大，钻心地传递过来，让她最心惊的是，他格外清淡漠然的眼神，暗含波涛汹涌。
程筠任由被墨扉抓着，被他抓回那间客栈，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并没有去理会外面还残留几个妖厮杀的事。
目光沉沉蕴含深意，墨扉一步步靠近，抓紧她的腰，把她推到床上。
窗缝吹进来的风撩动白纱的床帐，一角挡住墨扉深沉如墨的脸色，他眼底泛红，捏着她一只手。
“你是妖，我为何察觉不出来？”
清冽如雪山上的风雪吹袭而来。
程筠情依言回道，“我自封了妖力，便不会有气息。”
她衣裙凌乱铺散在床榻上，感受到少年阴郁之气，指尖泛白，不知道他露出怎样的态度。
墨扉薄唇溢出几道意味不明的笑，深邃眉目盯着她，反手握住她的腰，“你以为我会原谅你？”
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她的肌肤，程筠情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墨扉心思深沉，“原来你那天问我的话，是这样啊。”
那天，她说，如果她是妖，他会怎么样。
墨扉薄美的唇轻勾，大手一扯。
衣料撕裂的声音响起，他最开始都不相信，到现在的冷静。
只是心里残留一股怒气，想要狠狠惩罚她。
程筠情震惊地看着他，极致的黑眸倒映在墨扉意味不明的笑容，顿时一股寒意席卷了她。
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墨扉不悦地抓着她的脚腕，冷声喝道，“别挣扎。”
冰凉的指腹蹭着她的脚腕上，俊美薄凉地淡淡浅笑，眼底浅浅的一丝骇人怒气。
直接压在她身上，不由分明地咬住她的唇，双手肆虐地游走，留下又狠又重的印记，并不打算放过她。
程筠情艰难道，“我不是有意的，你这么对我，是不生我的气吗？”
肌肤传来的痛楚，她只能咬住嘴唇，闷哼不语。
第一次被怎么对待，她委屈地眼睛泛红，可是自知理亏，不能不动声色地承受。
墨扉冰凉的神色渐渐淡去，摸着她如绸的黑发，决定要狠狠对待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
“嗯？”
程筠情含着泪，摇了摇头，她有丝丝羞愤，脑子因为刚才的事而混乱不堪，无暇去应对墨扉的逼问，顺从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