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十三楼，一楼的话，又得花时间，送晚了向成谦估计又要他调酒，所以他打电话说明情况。向成谦都没犹豫，让顾甯去一楼倒。
顾甯效率非常快，到一楼时，有员工给他打招呼，他笑着点头，刚走几步，他突然停下，往回走，拦了个员工：“你不是在前台工作的吗？”
天天见前台，他都脸熟了。
那人低头：“我家里有点事，所以才，”
顾甯打断：“别解释，”他端着咖啡，往前台走，他倒要看看，到底谁这么胆大，那人跟在顾甯后面，顾甯看到前台旁边的个人，惊讶：“黎小姐？”
黎越看过去，打招呼：“顾先生。”
她手里拿着向成谦的衣服。
顾甯看着向成谦的外套，笑了：“来还外套？”他又说，“要不你跟着我上去一趟，我这拿着咖啡，也不好拿衣服。”
要不小心泼衣服上了更麻烦。
“嗯好。”黎越也没有为难前台，答应下来，“我陪您一起上去。”
向成谦把文件放在一边，看了眼表，最近顾甯效率是越来越低了，又拿起合同，三两页的翻，开始签字，签到第三件合同的时候，笔芯没了。
书桌的抽屉都有锁，拿出钥匙打开，拿了一支新笔，又开始签字。
有人敲门，是顾甯：“三少。”
他进来，向成谦正在看内容，没看顾甯，看完又翻了一页，就开始写自己的名字。
“向先生，我来还衣，”黎越视线停在向成谦那里，被向成谦看着，突然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她把话接下去，“我是来还衣服的，谢谢你的外套。”
很客气。
也很有礼貌。
向成谦说：“随便放吧。”
里头没有挂衣服的，但有椅子，黎越找了个离她近的，放上去：“谢谢。”
向成谦落笔，黎越刚离开，他打开电脑，第二次看黑客攻击次数，被攻击次数高达二十九亿次，对面就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要不是一开始他把安全措施做得好，现在耗起来得花他两个月时间恢复。
这是之前没有的事。
他退出页面，拿起咖啡喝了口，味道变了，可能是时间放得有点长。抬眼回到电脑上，看到了黎越的相关消息，放下咖啡，点进去。
里头有张很模糊的照片，距离隔得非常远，黎越笑着披着他的衣服。
翻开评论，都是恶言恶语。
今天是我当薛夫人的第103天：这女的不是那啥没上映的电视剧小配角么？还上头条了，是头条没位置给大咖爆料嘛。
云淡风轻：键盘手放过人家吧，才一十八线，说不定是男朋友呢。
妹妹妹妹呀你长得真好看：现在没那个演员不潜规则吧？就算一线大腕都会有点黑历史，最脏的地方一直都是娱乐圈好吗。
长安有顾及：恶心死人，长得好看就可以乱发.情啊？不要脸。
抑郁先生：卧槽这女的我认识，是不是《明德》里头的小女三？我第一次就眼熟她了，那双眼睛真的非常好看耶。
窗口有你：演艺圈里头的那些女的，怕都是记女吧。
月亮不圆都是你不喜欢我的理由：现在狗仔可耻，这个距离看过去，是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