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叔所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顾莞自己都同意了，苏可可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那蛇走了，等你快下蛋的时候它才会再来，到时候你们不用怕，生完蛋，将蛋给它就行。
至于接生，蟒蛇蛋似鸭蛋大小，我想，生产的时候应该不会出现难产的情况。”
顾莞听到这话，再次松了口气。这么说，生蛋的时候也没多疼了。
这就好这就好，她挺怕疼的。
“今天我只当了个和事佬，没做什么，这报酬……就按出面费给吧，一百万就可以了。”
汪女士心中大喜，但老油条就是老油条，面上一点儿不露，她现在已经见过苏可可的本事，自然想跟她交好，不能舍不得下本钱，于是立马就道：“一百万哪能行，不如按之前说好的八百万，打个五折，四百万怎么样？”
苏可可不为所动，她又不差钱，今日这事儿也不难办，只是当了个和事佬，一百万足矣。
若是换了个顺眼的人，她会收得更少，再换个有缘人，她可能只意思意思收个红包。
“我说多少，你便给多少吧。”
汪女士看得出她没有深交的打算，只能算了。不过，该求的还是得求，“小师父，要是以后我们再遇到什么麻烦，您看——”
苏可可承诺道：“以后若是再遇到什么困难，仍然可以找我。只是，今日这事儿已成定局，你们日后就算反悔也没用了，这是顾女士自己造下的业果。”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多谢小师父了。”
目送这对母女离开之前，苏可可好心提醒了一句，“二位对蛇的了解似乎不多，我建议你们回去之后详细了解一下，尤其是……繁衍这方面。”
二人点头。顾莞脸上没有丝毫懊悔之色，有的只是劫后余生的欢喜。
等两人走后，程瑞抵了抵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副斯文败类的精英样儿，“据说雄蛇的精、子在雌蛇体内的存活期长达三、四年，还仍保持受精能力。
某医科大学的蛇园做过实验，一对雌雄蛇，只交、配一次，那雌蛇便连续生了三年的小蛇，第一年产蛋8枚，第二年15枚，第三年20枚，都是一窝一窝地产。”
说到这儿，程瑞又扶了一下眼镜，“而有的蛇种时间更长，一次交、配之后，精、子可在雌蛇体内存活五年之久。”
苏可可对此并不吃惊，师父给她讲故事的时候就提到过这方面的知识，只是说得没有这么具体，什么受精卵的、存活时间的，师父怎么可能讲这些。
秦墨琛的做法很直接，用手机上网查，查到后他事不关己地挑了下眉，声音平仄无波地念道：“蟒蛇产卵时间为3小时左右，有时持续几天，一窝的产卵数为8—103枚。”
苏可可：……
咽了下口水。八到……一百多枚？
这人和雌蛇到底是有区别的，那顾女士来年应该不至于……这么多吧？毕竟这第一窝也就八枚。
“苏小姐，我能问个学术性的问题吗？”程瑞突然道。
苏可可点头，“程医生随便问。”
“按理说，这位顾女士四五年前就开始做这种荒唐事了，当时就应该产子，为什么现在她才怀了这蛇胎？”
“这……应该是那个时候的小黑灵智未开，或者初开灵智，法力低下，不足以让一个不同种族的生物怀它的孩子，现在能，则说明它法力提高了，有了这样的能力。
你若从基因匹配的角度问我，我也给不出具体的解释，或许，妖力可以影响基因，使其匹配。”
程瑞眼里满是对学问的探究，“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要是被医学界那些‘疯子’知道了，估计会用这位顾女士做研究。”
苏可可想到一个可能，犹豫个两分钟还是说了，“四五年前，那蟒蛇可能还没开灵智，不能匹配，但三年前呢？两年前呢？又或者它在顾莞体内留下的……咳，经过一段时间的孕养，又变得可以匹配了呢？
所以，这一窝有没有可能是两三年，或者一两年前的？
还有，程医生刚才说，最长的能达到五年之久，但这条蟒蛇却不同寻常，乃是生了灵智的，那……在顾莞体内存活的时间会不会更长？”
程瑞迷之沉默。
秦墨琛没什么兴致，“不管怎样，都是她自己招来的果。”
苏可可哦了一声，结束话题。
从诊所回来之后，秦墨琛以一种相对放松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继续浏览之前没看完的知识点。
这些东西，其实他都知道，以前训练的时候，蛇，尤其是毒蛇的种类、习性以及应对方法也在训练范围里。
他只是想再深入了解一下，特别是某个方面。图文并茂最好。
苏可可一眼扫过去，瞥见了一个蛇字，便知道他还在了解蟒蛇的生活习性。
“唉……”
秦墨琛叉掉页面，抬头看她，“小丫头叹什么气？”
苏可可表情复杂，“叔，你说这位顾莞顾女士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她口味真重，不同物种，都、都下得去口。”
秦墨琛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她，“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对那种事避之不及？
小苏老师，今日的事例足以证明，那种事儿不但没你想的那么可怕，还能让人欢愉，欢愉到可以让一个重欲的女人可以枉顾人伦纲常，做下这等骇人听闻之事。”
男人的表情和语气明明都很正经，苏可可却听得双颊泛红，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句，“是、是么。”
秦·假正经·墨·真流氓·琛悠然继续道：“这些天，我每每借你手行那事，你总抱怨时间太长，跟我撒娇说手酸，但今天你也看到了，那顾莞为了贪一时之欢造下今天的业果。你可知她为什么这么荒唐？”
苏可可直觉后面的话不是她想听的，连忙扑过去捂他的嘴，奶凶奶凶地瞪着他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男人眼里笑意浮出，一把将人抱入怀里，抱小孩儿似的姿势抱着她，一手揽她腰，一手掰开她捂嘴的小爪子，偏要讲，“蟒蛇做那事儿的过程长达1～3个小时，有些蛇种更长，十多个小时二十多个小时的都有。”
苏可可捂不住他的嘴，就捂自己的耳朵，坚决表达了自己不听不听的决心。
秦墨琛掰开她的手，又讲了一遍，这次还加上了自己的结论，“所以小丫头，以后别跟我撒娇抱怨了，嗯？我这样，你以后才会快活。”
苏可可的小脸儿红得滴血。
这不是她叔，不是啊啊啊！
叔好端端地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受到那蟒蛇的刺激了？
还她禁欲高冷叔，还她那个叫她五分钟滚的叔。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