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王府
慕千凝解开了裙带，然后是外裳，姣好的身段暴露。
闻人漓桃花眸渐渐眯起，只是当看到女子纤瘦的腰肢时，又转变为心疼。
她瘦了很多。
慕千凝准备褪下肚兜时，听得男人出声。
“过来。”他招了招手。
慕千凝看着床榻上的男人，半晌，还是迈开步子走上前，每一步都似踩在她心口，屈辱，难受。
男人又道：“蹲下身。”
慕千凝忍辱负重，照做。
闻人漓摩挲女子的肌肤：“你不是最不喜欢这些脂粉？今日为何妆扮？”
慕千凝看着男子华丽的红衣，说：“因为你喜欢。”
她生平只妆扮过两次，都是为了他。
闻人漓桃花眸闪过一抹异色，眸色温柔，突然看到她眼底下淡淡的黑色，脂粉也难掩她的疲劳。
她是为了谁而憔悴费神？
他心中泛起一股酸涩，很不是滋味。
“千凝。”他轻声的唤：“我不喜欢你妆扮，这些脂粉只会玷污你，那次，”他要她妆扮只是想将她的每一面都刻在心间。
他还未说出口的话被她打断。
“漓王莫想太多，本宫今日着装只是因为有事求漓王，自然要顺着漓王的心思。”慕千凝笑得含蓄。
一桶凉水，将闻人漓眼底的温柔，心底的火热给浇灭。
他又恢复了一贯的轻嘲，收回手，在被子上擦了两下，像是碰到了什么赃物，随后平躺，道：“想救你弟？取悦本王，让本王尽兴。”
慕千凝虽然和闻人漓没有做到最后，每一次却都是他取悦服侍她，那些床上的技巧，她学会了不少。
曾经两人还躲在被窝里一起钻研过春宫图册。
如今，物是人非……
慕千凝嘴角扬着美艳决然的笑意，将床幔拉下，爬上床，手有些颤抖地伸出，去脱男人的衣裳。
衣衫尽数褪去，她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弯下身子，去啃他的唇，舔，又亲……
这些，全部都是他交给她的。
闻人漓的气息已经有些乱，却强行压制着，不够不够，他想要属于她的更多。
“呵，本王教了那么多，你只会这些？”
慕千凝伸手解下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唇从他的额头一直往下亲，锁骨，胸膛……
突然她嗅到了一股脂粉味，那并不是属于她身上的。
想到他前不久和其他女子做过那些事，她心口突然一阵难受，像是千百根刺扎着。
“慕千凝，这些远远不够！”闻人漓将她额头的发丝别到耳后，却已然情动。
慕千凝嘴角划开一抹自嘲的笑，直接对准某处，坐下。
没有任何前戏，爱抚，她又是初次，身体顿时疼痛，干涩，寸步难行，她疼得将唇咬出血，又准备往下坐。
闻人漓立马将她的身子按住，不让她在动，冷喝：“你这是做什么？”
“这，不就是漓王想要的？”慕千凝舔掉嘴角的血迹，脂粉也遮不住惨白的脸色。
闻人漓又是恼怒，又是无可奈何，虽然没有全部进入，却能察觉到她那处的阻碍。
难道，她还是处子？
这个念头在闻人漓脑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