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乐乐让姜黎带她去酒吧。
姜黎也没有拒绝，直接带她去了。
她要喝酒，姜黎就陪她喝酒。
她要蹦迪，姜黎就陪她蹦迪。
有时候能发泄出来反而是好事。
憋在心里才是真的要出事……尤其是在酒吧还遇到萧奕。
从他口中知道，蓝乐乐其实是他的病人。
“萧医生，好巧。”
“不巧。”萧奕说：“我是跟着你们来的。”
“没有吧。”
她一路并没有人跟踪，姜黎很确定，她的警觉性没有这么差。
“准确的来说，我本来是要去隔对面的那间酒吧，但看到你们两个进了这间，所以临时改变主意来了这儿。”
“原来是这样啊……”
萧奕眼神落在人群里蹦迪的蓝乐乐身上：“你还挺厉害的。”
“我厉害啥？”
她根本跳不起来，陪着蓝乐乐勉强蹦了几分钟，实在不行了，就先下来喝杯饮料。
“谁说你跳舞厉害了？你是个舞蹈白痴的事儿我知道……”
“……”留点面子嘛！
她不要面子的嘛？
“她……”
萧奕指着依旧在放纵的蓝乐乐说：“其实是我的病人，她现在这样喝喝酒，跳跳舞，其实对她病情很有好处。”
“乐乐有什么病？”
难不成，突破口在萧奕这儿？
她之前说萧奕的嘴撬不开。
但忽略了，萧奕可以主动说的嘛。
萧奕没直接说，而是这样说道。
“我治疗好几年了，一直没有任何成效……是个让我感到挫败的病人。”
近一年情况才好了些。
但功臣却不是他。
“乐乐的病和阿渊有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了……你怎么会这么问？”
“小星空之前有说他们发病……按照他当时的语意……我知道他指的他们应该就是阿渊和乐乐。”
“但是……”姜黎摊摊手。
“厉宸渊拒绝说……所以你想问我？”
姜黎眼睛都发光的使劲点头点头。
“你能告诉我吗？”
“当然……”萧奕尾调拖的可长了：“不能！”
姜黎气的差点一瓶子爆他的头。
“不能就不要吊我胃口好吗？”
“这是病人的隐私……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厉宸渊能做得到，我自然也得做到。”
“……”
“扫兴，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小心我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
“这样对你说吧。”萧奕示意姜黎靠近一点点：“你和厉宸渊呢，抓紧时间在一起。”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别怪我没提醒你哦，你和厉宸渊可以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啪……”的一声，姜黎生气的拍桌子，把萧奕吓的一激灵。
“哎哟吓我一大跳，你这暴脾气也就厉宸渊受得了你了。”
“不准说这种话，我和阿渊会永远在一起的。”
“那是精神上，身体上不能……”
“啥玩儿意？？？！！！”
姜黎是越听越懵逼。
“我都说了是字面意思……。反正你们抓紧时间在一起吧，最好赶紧给小北北造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出来。”
萧奕说完，留下更加懵逼的姜黎。
而他就那么走了。
“靠靠靠……老娘这辈子最恨打哑谜的人了。”
姜黎恨不得追出去套个麻袋把萧奕给揍一顿。
但不行。
她得守着蓝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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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多久？”
厉家老宅，厉老爷子看着一屋子的操盘手。
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有好几台电脑，每个人的手都在飞快的敲打着。
不懂的人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曲线图，就足够头晕眼花了。
可他们是最厉害的操盘手。
多少企业公司在他们的手里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也有不少企业在他们的手里一夜之间起死回生。
“家主，厉氏集团此刻的股票已经下跌到了历史最低点了……我们这段时间收购的股份加起来差不多可以打倒厉爷了。”
“不够……”
厉老爷子敲打着茶杯：“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的……”
他要百分之百的胜利。
“可是厉老……我们手里的现金也快没有了。”
做空厉氏集团的股票谈何容易？
需要的是天文数字的资金。
还是现金。
厉氏集团可不是小公司，不是一句收购就能够直接收购的。
这些年它已经是个庞然大物了。
在帝城，也就只有厉家这样的百年世家的底蕴，才有资格和本事动摇它的根基。
原本以为会很棘手。
可是，厉宸渊到现在都没有反击……他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一样。
虽然厉老爷子能调动的现金远远超出厉宸渊能调动的现金。
可是……厉宸渊太安静了……
整个过程，他们太过轻松了，反而让他们越发的觉得胆战心惊……起来。
要知道现在的每分每秒，他们账户里的钱都是以亿的单位在流出。
一个不注意，那便是万劫不复。
“厉老，郑董也抛弃了厉爷……他手里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刚也全部抛售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那个老狐狸撑不住的。”
那老狐狸一直在权衡利弊，既不想得罪厉宸渊，也不想得罪我。
可哪有这么好的事？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这是老祖宗就留下来的道理。
厉老爷子这下是真势在必得了，他得意的笑道：“宸渊，你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厉宸渊是厉害，一直都远超出预期的交出答卷。
可厉宸渊再厉害，那也是他培养出来的，他有几斤几两，他清楚的很。
拿什么和他斗？
然而，厉老爷子得意不过三秒。
操盘手们立刻警钟大响，面面相觑……脸色是一个比一个差。
“厉老，不好了，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能出什么事？”
厉老爷子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放下。
“厉老，有比我们更大的资金投入……现在股票价格在历史最低点……对方在大量买入……”
“立刻停止出售。”
“来不及了……”
股市向来是由钱多的那一方说的算。
他们可以做空厉氏集团的股票。
对方同样可以这样对他们。
而且他们购买的成本比对方高的多的多。
“给我去查究竟是谁？厉宸渊不可能有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