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方果丹唇微启，眼眸微张，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听不见烟花的声音了。
她趴在男人身上，浑身已经变得清爽了。
房间里灯光幽微，一只大掌握着她白嫩的手，正一下一下往嘴边送，手掌心有点小痒。
她想把小手拿回来。
“醒了？”
万凌半躺在枕头上，用手臂环住她的美背。
她的肤色很白嫩表面泛着微弱的白光，黑色手臂搭在上面，很有视觉冲击力。
万凌用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巴。
又是一个法式热吻，方果感觉自己的呼吸又不够用了。
用手背蹭了蹭他的下巴，没什么胡茬，应该是来之前剃干净了。
“你今天是怎么找到这个公寓的？”
“你某天查岗的时候，和我开了位置共享，我就截了个图。把周围的街区都了解清楚了。”
因为完全看不懂地图上的外国文字，还在平台上请了个英法双语的高材生给他找了找精确的位置，半个小时就收了他200元。
他的手也没闲着。
“小地主婆，我这个长工昨天交的粮食还满意不？”
又给了她好几个亿。
方果小声说了句流氓，把他抱紧了。
不一会儿，她觉得瞌睡又来了，头在他的肩膀歪了歪。
万凌让她平躺在床上，关了地灯。
拿手臂给她枕着，方果侧着身在他怀里钻了钻。
“疤哥，我睡了，好困。”
他大大的嘴唇印了一个轻柔的吻在她的额头。
像哄小朋友，“睡吧。”
等方果睡熟了，他才又牵着她的手，头要贴着头，腿去找她的脚尖，贴着。
好久没这么放松的睡觉了。
*
早晨，万凌悄悄起来准备给她弄点早餐。
刚还抱着他睡得香甜的小姑娘，眼看着嘴就向下一瘪。
揪住他裤子一角。
“你去哪，不准你去。”
一说话，方果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
这昨天是得有多大.声啊？
邻居应该没有听到吧。
媳妇儿都发话了，万凌只得又躺回床上，重新抱着她。
小姑娘的头发又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痒痒的。
“乖，我起来给你做早餐。”
“我不要嘛，我不要嘛~”
万凌抵不住她撒娇。
一下身体又清醒了。
方果感受到了危险，于是亲了亲他的下巴，“那你去做早餐吧，我再睡会儿。”
于是转了个身。
万凌从身后抱住她。
大脸贴在她热乎乎的小脸上。
“今天的土地粮还没有上缴？我现在给你。”
方果感觉眼皮都跳了几下。
这条小命昨天去了半条命，好不容易睡了一觉才缓过了点神。
“不了不了，今天不用。”
“但是我不久就要走了。”
原本是为了博得她的同情，顺便再干点坏事儿。
谁知小姑娘听到他这么一说，马上就翻了个身。
嘟着嘴唇，眼睛说红就红，把他抱得紧紧的。
半晌才问。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可能圣诞节结束。”
啊，那不就是一两周后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
方果从现在就开始不舍。
乖乖地把睡衣的扣子解开。
小表情超委屈，但却超级主动，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亲。
“那来吧。”